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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臨就知道恐怕某人又受到打擊了,他剛剛注意到了葉路的舉動,也知道葉路鬱悶而返,指著祥叔道,“祥叔雖然不是你的師父,但是師父已經說了,他以後也會教導你。“
葉路驚訝的嘴巴微張,道,“為什麼祥叔也要教我?”
“這是師父決定的,他自有他的考量,你看他還是關心你的。”左臨太瞭解晉觀的性格了,他自己也曾經受到無數的打擊,現在都還不適應。
葉路更加不開心了,他當然知道晉觀是關心他的,可是這種關心算得了什麼呢?出門也不告訴他,為他決定以後要走的路也不告訴他,和他說話也是一幅冷冰冰的,這種關心到底算是什麼?
葉路有些煩躁,為自己得不到晉觀的關注和認可而失落煩躁。他可是難得的認了一個師父,如果不喜歡他,當初又為什麼要認下他這個毛遂自薦的徒弟呢?
晉觀面對著小超又是不同的樣子,開玩笑很隨意,而且竟然還和他玩起小孩子才玩的模型,葉路自己的確妒忌了。
他拒絕了小超的邀請,自己一個人爬上了二樓,如今他和左臨分在一個房間,站在二樓的窗戶往下看,還可以看見在院子裡面樂呵呵的幾人,為什麼他自己無法融進去呢?
如果他不是晉觀的徒弟他也就不會這樣想,晉觀無論怎麼對他都無所謂,但現在他已經是晉觀的徒弟了,和左臨一樣,他是晉觀的的確確敬過茶的正門徒弟。
是不是人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的?
他就靜靜的站在窗戶邊,看著下面的熱鬧,突然,左臨射過來的眼神令他一閃,趕緊閃離窗戶邊,拍著胸口,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看見左臨的眼神射過來就逃離,更不知道自己的到底在想些什麼。
呆呆的躲在牆角的地方,葉路沉思著,連左臨進來了都不知道,直到左臨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才猛的一震,嚇到了。
左臨把葉路拉到床邊,問道,“怎麼了?”
葉路笑笑,道,“哥哥,你說如果我爸爸媽媽還在,是不是也會像小超一樣?”
他笑得很勉強,左臨以為他又想起了他的父母,憐惜的揉著他的頭髮,道,“生命是無法強求的,過去的只能緬懷,你現在不是有哥哥我嗎?不是又多了師父嗎?”
葉路也的確是看了小超的父母有些傷感,再加上晉觀的態度,弄的心思緒亂。
左臨繼續道,“過去的事情只能當他過去了,珍惜現在的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是他這種沒有父母的孤兒,就更需如此,這種場面他比葉路看得更多,也更加明白沒有父母的滋味,但越是自己沒有擁有的,他就越是要證明給別人看,即使沒有父母,自己也是優秀的。
他無需任何人的憐憫和側目之心,連自己也不許憐憫自己。
聽見了下面喊吃飯的聲音,左臨道,“下去吃飯吧。”
過了兩天很鬧心的日子,突然有一天,晉觀對他道,“來了這麼久,有沒有什麼感想?”
葉路呆了,感受?什麼感受?
“這裡很安靜,很祥和。”這是最基本的吧,這裡只有少量的人煙,大片大片的綠色茶樹,除此之外,就看不見別的了。
晉觀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但他說話的語氣變了,他問道,“就只有這些?”
因為是在客廳裡面,蕭家父母去了外面,祥叔把車開出去了自然不在場,只剩下小超在這裡,還有左臨,小超也安靜下來,一雙黑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人,手裡的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葉路感受到自己的回答並沒有得到晉觀的認可,站起來,不說話,表情沉沉的。
左臨也站起來,在小超的耳邊說了幾個字,小超點點頭,退出去,還很細心的關上門。
晉觀沒有再理葉路,只是對左臨,道,“我把他交給你,你就教育出這種成果?”
左臨低下頭,額頭前面的黑髮閃動著,道,“是左臨的錯,沒有交代好事情。”
晉觀把手上的雜誌甩在茶几上,嗤笑道,“左臨,你真的當我是老眼昏花,精神不濟?”
葉路見他又不理自己,卻轉過頭說左臨的錯處,心裡越發的不平,就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絲絲的疼,他對晉觀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關哥哥什麼事?”
晉江的這一套無視氣死了無數的人,包括陳容,現在也包括葉路。
只見他仍然看著左臨。
左臨無話以對。
晉觀笑了,他道,“很好,果然是一脈傳承,兄弟兩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