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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從茶農哪裡得到多大的利潤,之前都還安安生生的,不在你面前出現,如今,就因為一場茶鑑賞會,又開始冒頭。”
晉觀冷笑一聲,道,“如果再有一些小動作,我不介意讓他們無本而歸,成為茶界的笑柄。”
祥叔知道晉觀狠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倒為那些冥頑不靈的人感受惋惜。
他想了那些人可悲的下場之後,忍俊不禁,道,“就為了一個葉路,值得嗎?連黃老先生都請過來了?”
晉觀想了一下,微藍的眼睛有些失神,他道,“祥哥,你知道嗎?我最近常常回憶起我教育左臨的那個時候,我難道還想再教育出來一個如此模樣的葉路嗎?”
興趣是人最大的幫助,不好好試探一下葉路對茶的感覺,怎麼知道一個人在一個行業的悟性?
祥叔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有那麼一個師父樣了。”
晉觀哭笑不得,道,“祥哥你別再打趣我了,我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
“我看你天天抄寫家訓,有什麼心得體會?”
“以前記得一些內容,自從老爺子走了之後,雖然教導徒弟們學習,但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再次品讀,竟也是別有一番韻味,薑還是老的辣,老爺子他夠了解我,比我自己都還要了解,夜晚常常抄寫中,也在靜下心的同時思考一些問題。”他安然道,“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無缺的,我也是一樣,剛過易折,太肯定了也會忘失一些事情。”
祥叔道,“你如今挽救也不晚,辛辛苦苦的去聯絡國外的咖啡製作師,然後又想幫他開咖啡店,最近連地址都選好了,不就是想挽救嗎?”
晉觀卻不贊同這個觀點,他反對道,“這些都是我這個做師父應該做的,更何況還只是為他做這些基本的事情,如果連這都辦不到,我這個師父還有什麼意義。祥哥,挽救不是這麼一回事的。左臨他現在即使敬我愛我,但都不是以前的那個左臨,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左臨他在想什麼。”
祥叔歪了一下頭,道,“他不服你嗎?”
“不是不服。”晉觀看著庭院外面生長的挺拔的竹子,道,“就像外面的竹子,當它小的時候,你可以用一個竹竿支撐住,讓他長直,他會按照你的心意成長,但當他現在粗如手臂,你再想決定它的生長方向,再不能了。我這個做師父的,能教給他的東西都教給他了,我不訓誡思想成熟者,是因為這種人思想已經定型,訓之無用,再靠鞭子也是枉然。更何況左臨是我一手教匯出來的,他的性子和我一樣,甚至比我有過之而我所不能及的,讓他繼續生長在我的身邊,然後再讓他和我默默對抗嗎?”
祥叔問道,“你不想要他和你一個樣子?”
晉觀收回視線,很肯定道,“我要的是獨一無二的左臨,而不是晉觀的複製品,讓他繼續跟在我的身邊,沒有什麼作用了,第一,咖啡的知識我已經全部教給他了,第二,跟著我不利於他的思維模式的成長,他跟著我已經是無益反而有害。不但把我的心思學的一個準一個,而且甚至還可進行演變,正因為他看透了我,才可以默默的和我反抗了這麼多年。何不讓他多接觸外人?”
左臨看人那個厲害,要禍害算計都是對著外人,學習東西雖然擅於模仿,但透過與別人的交流,說不定還真能演變出別的東西。
晉觀繼續道,“讓他接觸外界,可以開闊他的視野,更可以讓他和身邊的人交流,思維更加發散,固守封心,最終走向的是死衚衕。”
祥叔好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反悔了?你覺得自己做錯了?”
晉觀揚起深邃的臉,朗朗道,“錯就錯了,我晉觀是個不認錯的人嗎?錯誤是每個人都會犯的,哪個人一輩子不犯一個錯,難道就叫我戰戰兢兢的活一輩子,生怕今生犯一個小小的錯?那就不是我晉觀了,我即使犯錯,也是要正大光明,並且是別人沒有犯過的。只能說這些錯是別人沒有嘗試過,而我晉觀嘗試了,創新了,並證明這條道路有他的可取之處和不可取之處。即使是左臨,拿出去和其他的人比較一番,也要比他們強百倍萬倍。”
祥叔調笑一聲,道,“你還覺得自己犯錯有理了?”
“那當然,誰能有我這麼具有創新意識的?”
祥叔其實也是擔心晉觀這些天夜晚抄寫家訓,把人給抄暈了,然後人也怏了,如今見他還是一幅自我狂妄的模樣,倒少了一分擔憂,多了一分讚歎,哪個人能像他這樣,即使是犯錯自省,也和別人不同,硬生生的把觀點偏過來。
“那你為什麼還要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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