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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我給叫過去幫忙了。一個頭兩個大啊!
“哎喲——”我大叫了一聲,狠狠地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撞到在地。
結果抬頭把自己嚇了一跳,我的媽呀!我著急去前廳,居然撞到了九阿哥這位陰冷的主子。歷史對他的評價並不好,說他是‘毒蛇’,當然,我也知道歷史是為當政者服務的,奪位戰爭中的勝者是雍正,對於他的政敵當然不會客氣。不過,從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來說,雖然雍正言過其實,但是九阿哥也絕對是個夠狠辣的角色,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撞到的是他啊!我內心哀號,還得不顧腳脖子的疼痛,忙起身福身道:“奴婢該死,奴婢魯莽了,請九阿哥恕罪。”
“是你?”他又用那種高深莫測的眼神冷冷地盯著我。
難道不能是我啊?我白眼,當然,這個動作是低頭完成的,要是被看見了,說不定我就被人暗地裡處理了。
“哼,還翻白眼呢!”他冷笑,我卻愣住了,他眼睛莫非有穿透能力,這樣也能看見?
“怎麼不說話了?”他挑釁地看著我,這種時候和他對上實在很不明智,我選擇保持沉默。希望他覺得無聊,自個兒消失了。
可是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識趣呢?一直就站在我面前,既不走也不說話,還讓我保持這個痛苦的請罪姿勢。沒一會兒,我腿徹底麻木了。果然是‘毒蛇’,夠狠。加上剛才扭傷了腳踝,我實在是撐不了了,罷了,要打要殺都隨他了,說不定折騰一下我就回現代了。我自顧自地站起來,撣撣衣服,儘量收斂著怒意,道:“奴婢先去伺候了,奴婢告退。”
“你不怕我降罪?”九阿哥明顯是在挑釁,可這個時候我能說什麼?難道還要我說奴婢不敢,奴婢繼續半蹲著?就算那樣他也不一定會放過我。反正橫豎都是捱罵挨罰,本姑娘在宮裡隱忍這麼久了,我受夠了!
我止住腳步,頭也不回地冷冷說:“您是阿哥,要怎麼懲罰我,卻也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你要罰就直接懲罰好了,我這裡等著呢。”話說出口我都覺得我是要瘋了。
一陣寂靜,我只聽見自己的心在‘撲騰――撲騰――-’大力地跳動著,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接著就是鹿皮靴子漸漸踱步過來的聲音,我下意識握緊了拳頭,這時才發現,我自己其實還是那麼怕死的。
熱熱的呼吸氣息噴吐在我髮髻間,我打了個寒顫,九阿哥的聲音陰沉沉地在我耳邊響起:“連敬語都不用了,你不怕我殺了你?”
我渾身一顫,到這個時候也沒有退路,只能強作鎮定,閉眼道:“如果主子非要賜死我,我也無可奈何。反正在皇宮這種地方死一兩個人也沒人知道。”
“哈哈。”九阿哥忽然低笑了起來:“十四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丫頭。要不是額娘捨不得,我還真想把你討回家呢。那樣想必很有意思。”
我一驚,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這些阿哥們,一個比一個會嚇我。這個十四阿哥,盡給我惹麻煩。管他呢,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咬咬牙,奮力跑開。
九阿哥明顯是想伸手抓我,可手指只剛好觸碰到我的衣角。可恨的是,我忘記我穿的是花盆底,雖然我在現代體育尤其短跑是很棒的,但是今天剛跑出幾步就直接摔倒了,方才擰著的腳踝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來。我試著爬起來,可是幾次都失敗了。眼看九阿哥走過來,罷了,我認命吧!估計這會兒落九阿哥手上,這具身體算是廢了,但願如果有朝一日真正的蕭袖蕊回來了,會原諒我。我閉上眼,等待著狂風暴雨的到來。
“這下看你怎麼跑?”九阿哥戲謔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終於肯老實一點了。”
我腳踝本就疼的要死,偏偏還要被他嘲笑,這些日子以來在宮裡的委屈,恐懼和絕望終於在這一瞬間突然爆發,連我自己都完全控制不住。我本就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從小都是被寵著長大的,但在這裡,我的自尊心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打擊,受了傷也沒有人管,我的眼淚終究還是不聽話地流了下來:“是!我不跑了,要殺要剮隨你便!”我淚眼迷離地瞪著九阿哥,即使做鬼也不能忘記這個害死我的人什麼樣子!
一雙厚實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擦去了一臉的淚痕。我的眼淚卻不管不顧地兀自流個不停。“你眼睛是水桶做的嗎?怎麼能流這麼多淚水啊?”九阿哥的聲音難得有幾分柔和:“腳傷的很嚴重嗎?”
“你試試!”我極度沒好氣地嗚咽。‘女人是水作的’這句經典名言在我身上得到了最佳的驗證。我一向在外人面前都十分要強,絕對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