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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酒杯相似。以小女子的功力,斷難攀得上此山。恐怕只餘空嘆了。”
袁一江淺飲一口香茗,手捋銀鬚道:
“一般來講,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此事本來就蹊蹺,也許會出現奇蹟,也未可知哩!想當年,老朽初登此壁,便有一股暗力,使老朽舉步甚艱。隨著老朽功力日增,本以為登山會如履平地。沒料到完全相反,那股暗力,隨著老朽功力的增長也越發的強大。尤其是近日來,老朽取水亦難。唯有靠這些男童了,老朽故稱此泉為陽泉。你是個女兒身,就另當別論了。”
袁老前輩緩了一下又道:
“不瞞兩位,自昨日三更,五彩光環再現,使老朽感到周身有不適之意。夜不能眠,右眼皮直勁兒跳,老夫道是該命歸西天了。”
凌劍虹勸道:
“您老人家所思過慮了!老前輩已得天精地華,早就伐毛洗髓、脫胎換骨了。只是人的天賦各不相同,所承受的力量便有限了。任何人也難以逾越這個無形極限的。至於眼跳之說,乃是經脈受血液衝動,一時失控所至也。”
袁一江撫掌大笑道:
“哈哈哈。。。聽姑娘說話,老朽比吃了順氣丸還舒服!哈哈哈!老朽功力到達這個境界,亦很知足也。哈哈哈!”
老人家喝得醉醺醺,一張口酒氣噴出多遠。他眯著眼睛,嘴裡叨叨咕咕,聽不清說些什麼,人卻忽然不見了蹤影。
有拳頭大一團綠光,在空中飄忽不定,急速旋轉著,竟變成一隻黃雀,落在凌劍虹手上,振翅抖羽,跳躍鳴叫。小黃雀在屋內飛旋兩週,又落在謝九月肩頭之上。他一雙醉眼瞅去,嚇得驚叫一聲。哪裡有什麼黃雀,分明是一隻貓頭鷹!貓頭鷹落在桌子上,吃了口熊掌、淺飲了一小口酒。隨著“哈哈”大笑聲,袁老前輩又變回了原身,坐在木椅之上,凝視著凌劍虹。
眾人拍手稱妙。
凌劍虹低頭不語,嬌面緋紅。
袁一江微笑著道:
“凌姑娘!老夫這個極限還可以吧?”
凌劍虹點頭道:
“您老人家已入化境,真是可喜可賀!就別說可以啦,那就是太可以啦!”
袁一江笑著道:
“哈哈哈哈!姑娘啊!你在鐵籠之中,看到‘絕無生門’這四個字,一定很奇怪,很著急吧?”
凌劍虹誠實地點了點頭。
袁一江接著道:
“大凡心急者,遇事便無細心了。鐵籠裡那兩具骷髏,是前來與老夫尋仇之人,殺念甚重。故而失去了生路,說來真是罪過。人有善惡之分,只在一念之間。久惡者,必遭天譴,其死路各不盡相同,但都很慘;久善者,積德深廣、滴水之恩湧泉報,救人於危難,不計得失,得以善終。”
袁大俠又飲一杯酒道:
“人生在世,每有善惡操行,甚至人的每一念,都會引來福與禍。善念積累得多,便得正果。惡念積累的多了,便得惡果。這是玄妙的道理,世人多不理解。為圖一時享樂,不止損失了多少陽壽,到地府還要受到相應懲罰。有些人呢,整日笑人窮、恨人富,唯己獨尊。那也是在損害自己的身心,必得奇病,難以善終,此乃明訓也。為此,老夫獨善其身,方修得大道。終有一日,你二人必將會超越老夫的。”
凌劍虹看了一眼九月,又回過頭來道:
“老前輩!我們真麼會超過您呢?”
袁一江搖了搖頭,道出四句偈語:
“十八春秋苦奔波,正義衛道除妖魔。若待諸事完結了,西天淨土是真佛。”
凌劍虹再問,袁一江便只是笑,什麼話也不說了。
她想了半晌,領悟不透其中玄妙,不過,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此言。
凌劍虹起身離席,來到院中。只見天空一輪明月,清光似水,漫灑大地,顯得西域高原,更為靜謐。
宴席上不見了凌劍虹,謝九月便坐不住了。從屋裡出來,正巧看到凌劍虹在賞月,便吹起心愛的玉笛,其聲時而激昂,似長江奔流;時而溫情脈脈,若明月秋水。
凌劍虹忽然說道:
“九月!你來看,那是什麼?”
謝九月回頭望去。只見北面山腰間,閃動著一點紅光,如鵝蛋大小,時隱時現。
山腰間紅光閃爍,逐漸放大光環。繼而又出現了黃、藍光環,三股光環旋轉甚急,光華耀眼奪目。那紫橙二光,驟然間騰起三千丈,亮麗非常。在夜空中一旋便倒捲回來,與紅、黃、藍色華光交融在一起,閃爍數次後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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