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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關,面色鐵青,握著寶劍的手抖個不止。
白麵瘟神龍啟厚面沉似水,目射寒光,陰冷冷地盯著阿布陀,一步步逼近前來,嚇得阿布陀倒退數步,面如白紙。
龍啟厚怒吼一聲:
“阿布陀!你好大狗膽,竟敢違逆武林聖規!我龍某懷念舊情,你速速自裁也罷!”
沒把魂嚇丟了的阿布陀,臉上肌肉抽搐著,擺出一副困獸之態,冷笑一聲,惡狠狠地道:
“龍家父子聽真!莫以龍吟之法,欺灑家過甚!你且看來!”
阿布陀扎穩馬步,一提丹田氣,抬掌朝合圍粗的古松拍去。只見古松一震,他大掌一揮,隨著內力湧出,那株古松“撲簌簌”化為齏粉。
阿布陀此舉,一來是想震住龍家父子;二來覺得此樹有些怪異,趁此機會便將它拍個粉碎,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神靈;其三是給自己壯一下膽,故爾這一掌出手狠猛。
龍啟厚久歷江湖,經驗老道,一見阿布陀,使出武林絕學百步金剛掌,馬上大笑起來道:
“哈哈哈!聖僧無需動容,請恕老夫智拙,我若不以此言相激,大師豈肯亮出這百步金剛掌啊?哈哈哈!”大笑聲中,用眼角瞟著阿布陀,故作親密非常的樣子,拍著他的肩頭道:“老夫早就看出聖僧本非等閒之輩,在江湖上是了不起的一代豪傑!以後,你我便兄弟相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就此八拜結交,義結金蘭。不知賢弟意下如何?”
大力聖僧阿布陀可不是吃素的,龍玉峰持劍虎視眈眈,龍啟厚逼灑家自裁,你他孃的就憑三言兩語,便搪塞過去麼?我阿布陀久歷沙場,得罪人自是不少,中原已無立身之地,在你儒雅山莊,只不過暫避一時。你龍啟厚如此待我,某家便來個借坡下驢,另投別處,憑灑家的百步金剛掌,那榮華富貴,還不是唾手而得?勝過在此受些閒氣多矣!當下雙手合什,宣一聲佛號道:“無量壽佛!貧道失態犯禁,罪在不赦。承蒙莊主垂憐,饒灑家一條賤命,貧道感恩不盡哪!又何敢再高攀貴莊主?灑家就此別過,但望後會有期了。”
龍啟厚雙拳當胸一抱,幾近央告地道:
“大師且慢走!世人皆知犬子乃是大師之高徒,而身無絕學,江湖上怎生立足?日後有個閃失,於您聖僧面上可無光彩。”此言是柔中見剛,硬逼阿布陀教會愛子百步金剛掌,然後去留自便。
龍玉峰撒手扔劍,就地跪倒,磕頭如同雞啄米似地說道:“師父哇!您對弟子洪恩似海,弟子沒齒難忘!弟子有不恭之處,還望恩師海涵。請恩師恕弟子年幼無知,饒徒兒這一回,敬請師尊在鄙莊屈就下來,容徒兒報師父大恩之萬一,請師尊應允弟子懇求之意!”
阿布陀心中暗道:龍家父子!其狼子野心,世人皆曉,都算什麼貨色!是灑家自賤,才有今日之悔也!他微合二目,點點頭道:
“少莊主快快請起!貧僧隱居貴莊三年有餘,幸蒙莊主、公子百般照應,給你們平添不少麻煩。如今灑家行藏已露,惟恐有人前來尋仇,不便在此久留,還望龍莊主、少公子諒解。某家這點雕蟲小技,與莊主的龍吟大法,敫夫人的千里遁手相比,不值一提。”
阿布陀邊說邊察顏觀色,心中琢磨:好合莫如好散,我又何必與龍家樹敵?緩了口氣又道:
“昔日,黃龍驅邪,始於日出之東海,止於日暮之珠峰,盡趕妖魔入海,其功蓋世,便依此龍吟大法,人稱黃龍聖音,亦稱黃龍功,後來黃帝著下《歸元秘籍》。龍兄可謂洪福齊天,得到這部天書。貧僧聞得此音,鑽心刺骨地實難忍受,想就此暫避一時,望龍兄千萬別見怪。”
阿布陀有自己的打算,憑自己的根底,又得知《歸元秘籍》的口訣,若練黃龍功,少則數月,多則一載,定然大功告成!到那時,某家融兩種神功於一身,看天下誰人能敵?便犯不著扶持龍啟厚做武林霸主,灑家足可獨秉江湖神器也!想到此,阿布陀笑生嘴角眉梢,難以自制。
好一個禿驢!偷聽得黃龍口決,便要乘機逃走,我龍啟厚豈能饒你?!龍啟厚心中暗罵著運起神功,欲置阿布陀於死地,免得黃龍神功有外傳之患!
阿布陀看到龍啟厚面現殺氣,心中惕然,急運丹田氣,準備以百步金剛掌,與龍啟厚同歸於盡。龍啟厚忽然一笑,沖淡了一絲火藥味,雙手抱於胸前道:
“既然聽不得龍吟之聲,就勞賢弟暫避一時,龍某實在於心不安也!”人慾去,留之無益,也許將來還有求到他的時候,又何必弄得那麼僵呢。龍玉峰見風使舵,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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