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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到半年,這事就讓閃電幽靈何淵知道了。他找上寶珠寺,見了師兄師弟,也就三言兩語,便勸說他二人投身到神武營裡,官拜歸德司階,為從六品下,銀帶金誇,綠色徵袍,月俸五百兩,授給剿匪金令,獎銀一百兩,這些事都瞞著師父董鍊師和元逸人。
他二人犯愁沒有與人打鬥的機會,如今可遇上了一個前來偷吃酒肉的人,最好是把他活擒,每天打上一頓,才覺得開心。
單成跳起來十幾回,也沒沾上這個賊的身子。
謝九月在樑上左躲右躲,嘴裡還叨咕著:
“哎呦喂!我可在鍋臺上給你們留下銀子啦,五兩一錠的,可夠買十條狗的!看我吃點狗肉,把你們倆心疼地。嘖嘖!沒啥出息,真真地沒啥出息!你別鬧啦,吃點啥也不讓我好好地消化一下,搗什麼瞎亂哪?我說那位羅鍋子,你那個傻師弟,為了一點狗肉要殺人啦!人命可關天哪,你咋不勸他一勸啊?”
打人別打臉,說人別揭短。別看單成說他啥事沒有,人家是師兄弟,平時說笑慣了,彼此沒個挑剔。如今這位偷吃了酒肉的小賊,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罵起老夫的身體缺陷來,真乃是狗膽包天!只把齊雲氣得火冒三丈,往上一拔腰,羅鍋差點給抻直起來,厲聲叫道:
“你這個小賊崽子!莫非是吞了熊心,吃了豹膽,你報個萬兒上來,老夫刀下不死無名之鬼!”言罷,“倉啷啷”一聲響,從肋下掣出日月雙刀,拉開螳螂撲蟬勢,縱起身形,就要殺掉這位樑上君子。可他卻忘了,這是在屋裡呢,使那麼大勁幹啥?一腦袋就撞在了屋頂上,就聽“嘭”地一聲悶響,下去的要比上來的時候快得多,暈暈忽忽地坐在了地上。
他撲愣了一下腦袋,就聽屋樑上有人笑道:
“哈哈哈!真得呀!這叫頂房坐地,可不是一般人修練得了的真功夫哇!。”
只把齊雲、單成氣得“哇哇”怪叫。齊雲點燃起豆油燈,瞪起三角眼往上一看,嚄!只見一個十幾歲的後生,蹲在屋樑上,呲著滿口小白牙,正朝他們倆笑呢。就見單成那副臉,說青不青,說綠不綠的,大眼珠子一翻愣,擺刀就朝謝九月砍去。齊雲也不怠慢,揮刀撲殺上前。倆人數十年相濡以沫,配合起來天衣無縫,你上我下,兩團刀光,把謝九月逼得沒處藏沒處躲的,迫不得已,亮出了白虎神刀。
就藉著小油燈的那點光亮,他們也認出了這把刀,便暫時停下了攻勢。
齊雲問道:
“小毛賊!這把刀是從哪偷來的?快快如實講來!”
謝九月正色言道:
“你們倆年紀不小,說出來的話卻不曉事理。我有一把刀就是偷盜來的,你們倆一個人兩把刀,難道說也是偷來的不成?”
單成把脖子一歪道:
“小賊!實話告訴你,就衝這把刀,先讓你多喘幾口氣。還敢跟我嘴硬?就是紫光上人到了,見了我們哥倆,也不敢妄自託大!就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後生,就膽敢戲弄江湖雙怪。哈哈哈哈!那是自尋死路哇!”
齊雲在一旁言道:
“小賊!你快點下來受死,讓我看看你肚子裡,到底吃了我多少狗肉!”
謝九月突然說道:
“哎?外邊那是誰來啦?”
二怪不由自主地回頭望去,就覺得刮過去一陣輕風,並不見有半個人影。明知是上了人家的當,回過神來再看屋樑上,果真不見了那個小賊。
齊雲嘖了下嘴道:
“這個小賊羔子!身法倒挺俊的,莫非是八步跨海嚴鴻昌的門徒吧?”
單成聳了聳肩頭道:
“我看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咱哥倆這名號,咋也不能讓他給白耍一頓吧?嚴鴻昌又算老幾呀,在咱這沒面子,接著辦他!”
謝九月吃飽喝足,乘二怪回頭的空,泥鰍似的閃身來到門外,雙腳一點地就上了房,就看見二怪隨後追了出來,便一抱拳言道:
“這燉狗肉的手藝不錯,晚輩這裡謝過了!”
羅鍋僧齊雲氣得一拍大腿,抖身形就縱上了房,奮日月雙刀追殺過來。
邋遢僧單成手腕一抖,打出了一枚奪命電光針。
這枚奪命電光針,細如髮絲,長二寸三毫,通體瓦藍錚亮,淬有奇毒,出手之後,無影無聲,十分霸道,令人難以防範。此針共有三枚,是老隱士董鍊師年輕時匠心獨運,精心研製而成,從來沒在江湖上顯示過,隨手置於《萬勝刀法秘籍》裡。過了近四十餘年,董鍊師把這事就給淡忘了。老隱士怕秘籍放得時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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