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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伏在此。
林木蔭翳蔽日,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但從破空而來的銳嘯中,聽得出來勢力十分強勁。
丁開聞聲辨位,身形閃了幾閃,避開了幾支暗器挨身而過。
但就在這一瞬間,前面那人已頓失所在。
丁開目光轉動,只見四周楱莽茂密,亂草如麻,一時間辨不出發射暗器之人藏身之處。
看來這幾支暗器,目的只是掩護那人脫身。
婁大釗隨後趕了上來,叫道:“怎麼的,咱們快追上啊!”
“算了,”丁開說。
“算了?”婁大釗瞠目問道:“小丁,這怎麼回事,難道……”
“追上去準是一場硬仗。”
“硬仗?”婁大釗怔了怔:“這個咱倒沒有想到,你居然怕打硬仗?”
“這得看是什麼樣的硬仗?”
“有分別嗎?”
“當然有。”丁開道:“自己先估量一下,划不來的硬仗不打。”
“划不來?”
“丁某人一向不瞎逞英雄,也不亂充好漢。”丁開道:“要拼命得有代價。”
“這一追上去就會拼命嗎?”
“有道是兵兇戰危,凡是動刀使劍的事,怎麼說不是拼命?”
“小丁,你該金盆洗手啦。”
“還沒這個打算。”
“這就奇了,你不想拼命,又不願洗手不幹”,婁大釗道:“這樣子在江湖上飄來蕩去,多沒意思!”
“我是說有時候得忍一忍。”
“有時候?”
“就是現在啊!”
“怎麼”婁大釗道:“莫非你已認出剛才劫走那個鬼女人的是誰?”
“不錯,他身法雖快,卻逃不過丁某人的眼睛。”
“很扎手嗎?”
“扎手的在他後面。”
“小丁,你就快說吧。”婁大釗道:“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他是‘血手飛鷹’宋翼。”
“血手飛鷹?”婁大釗道:“不錯,的確飛得很快,種怎麼從沒聽說過。”
“你見過。”
“見過?”婁大釗道:“在哪裡見過?”
“在吃東坡肉的時候。”
“什麼?”婁大釗想了—想:“莫非就是跟蕭震同席而坐,那個面無血色,陰沉沉的夥?”
“就是他”。丁開道:“此人心毒手辣,但輕功造旨,稱得上是江南第二。”
“在他後面的就是蕭震,對不對?”
“難道不算扎手嗎?”
“算,當然算。”婁大釗道:“小丁,你當真是料事如神,這蕭震果然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
“他要劫走這個鬼女人幹嗎?”
“因為這鬼女人已變成接引娘娘,奇貨可居。”
丁開道:“從她嘴裡可以掏出一對翡翠玉馬、五百顆明珠、及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
“對,對啊!婁大釗道:“咱們……”
“咱們得快點趕去。”丁開道:“最好在蕭震之前,趕上白夫人。”
”除了蕭震之外,好像另外還有個扎手人物。”婁大釗眨眨眼睛,也想打個啞謎。
“是誰?”
“咱不敢說。”
“不敢說?”
“是你不許說的。”
“我不許?”丁開已經明白了。
“你一再想替他遮蓋,看來只怕遮蓋不了啦。”婁大釗指的顯然是五霸刀趙九尊。
“是的。”丁開皺了皺眉頭:“欲蓋彌彰,蕭震若是得不到好處,他第一個就會抖露了出來。”
“小丁,你說實話,婁大釗道:“你這樣做,是不是為了趙小柔?”
丁開怔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料到大釗居然如此單刀直入問到這人問題。
他不否認,點了點頭又嘆息一聲道:“是的,不過縱然不為趙小柔,我照樣會這樣做的。”
“為什麼?”
“你該知道,趙九尊絕非等閒人物,一旦抓破了肚皮之後,你騎虎難下,這件事可能越弄越僵。”
“你是說要他自動放棄這批財物?”
“不錯,”丁開道:“他只要仔細想一想,這十幾年好不容易在中原武林建立起來的形象,難道願意落得身敗名裂?”
“他會這麼想?”
“他應該是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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