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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白夫人轉過臉來,這位四十出頭的婦人容色之美,依然燦如朝霞,媚態不減當年。
“聽說他曾經死過二十七次……”
“娘,您別不信。”蜜兒說:“聽說以前二十七次,每—次別人都當他死定了,結果他又活了出來,而且活得蹦蹦跳跳。”
“至少他沒被火燒過。”
“好像沒有。”
“這就對啦。”白夫人咯咯笑道:“這場大火縱然不燒得他屍骨無存,至少也不能蹦蹦跳跳了。”
“這個何以見得。”涼亭外忽然傳一個聲音,大笑道:“在下這就跳幾下給夫人瞧瞧。”
白夫人猛吃一驚,霍地站了起來。
說話的當然是丁開。
他說到做到,騰身一跳登上了石階,又再一跳,登上了涼亭。
“你……”白夫人臉色大變。
“白夫人。”丁開道:“你這把火可真厲害,丁某人險些闖不過二十八關。”
蜜兒剛才說他死過二十七次,這回當然是二十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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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兵戎相迎
“你真了不起”,白夫人定了定神。
“別恭維。”丁開冷笑。
“小丁,你當該知道。”白夫人說:“那樣一大堆珠寶銀兩,我怎能隨身攜帶。”
“這再說。”
“再說?”
“夫人應該明白,你這把火委實太毒太狠,我丁開雖然不想睚眥必報,至少也應該讓人家知道—下,丁某人不會這樣窩囊……”
“你……你想怎樣?”
“只想回敬一下,意思意思”。丁開晃了晃握在手中的匕首:“先來只耳朵。”
僥逃烈火焚身之禍,這樣回報,的確是小意思。
“什麼?”白夫人臉色一變,忽然纖腰一擰,越過了一排朱漆欄杆。
她雖然已四十出頭,依然風姿綽約,愛美如命,割掉一隻耳朵豈不成了醜八怪?她寧願死,也不願損及她的花容月貌。
何況她對丁開雖有向分忌憚,這並不表示她真的怕了這個江湖浪子。
“要我一隻耳朵,那有這樣容易。”
但她話聲甫落,欄杆外忽然傳來聲冷哼:“嘿嘿,老子正等在這裡呢!”
花葉裡一條人影長身而起,正是類大釗。
白夫人猛又一驚,身子一旋,側移了兩步。
“夫人?你算什麼人?—個騷寡婦。”婁大釗大聲叫罵:“小丁只要一隻耳朵,老子可不願這麼便宜,”叫罵聲順探手抓了過來。
五指箕張,出手如風。
“哼,死鬍子。”身倚亭住的蜜兒忽然嬌叱一聲:“照打!”
她皓腕一揚,什麼東西都沒打出,已被丁開探手一把扣住了腕脈。
“哎喲,好疼……”蜜兒叫了。
“讓我瞧瞧。”丁開扳開她的手指,哪知手掌裡竟然空無一物。
但被她這麼一擾,白夫人趁機避開類大釗一抓之勢,反手上點出一指。
指風勁疾,破空有聲。
類大釗識得厲害,硬生生被逼退了三步,白夫人忽然一掠而起,斜刺裡穿出兩丈五六,在晨光熹微中驚鴻一閃,飛縱而出。
她身法奇快,一晃已逝。
憑她這身功力,看來她並不在乎婁大釗,卻對丁開存有幾分畏怯。
像她這種女人,絕不打沒把握的仗。
她的武器除了容貌以外就是工於心計,沒有必勝把握絕不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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