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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厚,你在說什麼?”
“知道藥金嗎?”白信厚問,又揮手示意讓自己手下的兩個士兵幫著那倆jì女清理下,穿好衣服跟著她們,“反正現在參謀長和兩個jǐng衛的死不能再追究下去了,我們得走,繼續走,走到有人出來見我們為止。”
“什麼藥金?信厚,你在說什麼?為什麼不追究了?”山治國雖然很疑惑,憤怒未減,可面對白信厚,並沒有爆發,而是拼命壓制著,他的頭皮有發麻的感覺,像是感覺到黑暗之中有一群狼正在窺視著自己。
“團長,叫隊伍繼續走,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白信厚說完拔出刺刀走到倆jì女跟前,割下她們的一小戳頭髮,小心翼翼綁起來,插在山治國的腰帶上,這才蹲下來問那倆jì女,“我問你們,誰讓你們大半夜來這裡的,你們要去什麼地方,恩客是什麼人,熟人還是出手大方的腳商?”
倆jì女搖頭又點頭,看模樣都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誰先說。
白信厚指著左邊那jì女道:“你先說。”
左邊那jì女喘著氣道:“長官,我們是白鎮夜紅簫的姑娘,一個月前有個熟識的老恩客帶著一個腳商來,說那是他兄弟,很有錢,讓咱們倆好生伺候著,那腳商真的出手很大方,在夜紅簫住了三天,給了不少錢,都是真金白銀,隨後又私下給了我們一人一跟金條,讓咱們一個月後的今天晚上到竹寨去找他。”
“對。”右邊的那jì女又接著道,“我們原本不打算去,畢竟我們是不能離開夜紅簫的,但老鴇子讓咱們去,因為那腳商實在出手大方,只是三天給的錢就夠贖走我們好幾次了,還說我們再去一次,說不準就湊齊‘嫁妝’可以再開一家夜紅簫了。”
兩個jì女的話中摻雜了不少行話,夜紅簫當然就是她們賣身的那家窯子,而“嫁妝”就是jì女要贖身從良亦或者離開窯子自己做買賣時,要交給老鴇子的錢,這部分錢老鴇子不會要,只是象徵xìng地拿著,再給她們,就像是女人出嫁時孃家給的嫁妝一樣。
白信厚和山治國都能聽懂,白信厚聽完之後默默點頭,許久才閉眼問:“我問你們,那腳商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子甜香味?像是喜歡玩福壽膏的人身上才有的那股子怪味?但是他在夜紅簫住的那三天卻從來不碰大煙,也矢口否認自己抽那東西,對嗎?”
“對對對,長官你怎麼知道?”其中一個jì女驚訝道。
“你們跟著我們吧,我們不會再碰你們,先前給的錢你們就收好了,我會送你們到竹寨。”白信厚起身來,也不再給兩名jì女說話的機會,徑直朝著前方的小山坡走去,山治國緊隨其後,直到白信厚有話說,而且是隻能對他一個人說的話。
山坡下,這支已經被山治國更名為“畜生團”的雜牌軍繼續緩慢行軍,極少數雜兵還提著自己的褲子,埋怨著先前一時激動把繫褲子的麻繩給扯斷了,現在只能提著褲子行軍。
白信厚看著隊伍後面的所謂後勤部隊,那不過是兩架拉著乾肉、糧食的馬車,他喚來傳令兵讓他們把後勤部隊轉到隊伍的中間去,前隊和後隊的位置對調,畢竟前隊應該退下來慢行稍作休息了。
等白信厚做完原本應該山治國做的事情,這才扭頭道:“團長,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山治國挨著白信厚站著,聲音也是極低。
“敬藥金為尊,立八方為神。”白信厚一字字說道。
“什麼?什麼為尊為神的?”山治國當然不明白。
白信厚面無表情:“趕屍匠你知道吧?這群異術者傳說起源於今天我們所在的這片區域,但是在雲貴川湘桂粵等地都有他們的身影,所謂‘湘西趕屍、川西開棺、晉西風水’就是指湘西有趕屍匠,川西有開棺人,晉西有地師,都算是異術者比較知名的群體,開棺人聽說很神秘,但凡後世者要取先人墓穴中的東西,必須要請他們,晉西的地師不用我解釋了,其實趕屍匠也不用我解釋,但關於我先前說的‘藥金’和‘八方’就是從趕屍匠一派分出來,並且對立的兩批人。”
山治國微微點頭,示意白信厚繼續說下去。
“原本趕屍匠僅僅只是用異術帶領著客死異鄉人的屍體返鄉,可是從韃子大清朝開始,趕屍匠中有人發現福壽膏,也就是鴉片非常賺錢,而在明末清初的時候,中國沒有自己的地產鴉片,一直到清末時期,清廷為了不讓白銀流失,這才默許了在雲貴川等地種植鴉片,這樣一來,就算用來買賣鴉片的錢,也不過是中國人給中國人,不會落到洋人的手中,不過這也是拆東牆補西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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