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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走下大轎,抬頭看到楊府門楣處的大匾,上書三個大字:鴻門宴。夏侯尚反覆讀著這三個字:“鴻門宴。。。。。。鴻門宴。。。。。。哈哈,好名字,好名字!”一邊說著一邊撫掌大笑。
然後在楊府家丁的帶領下進入,邊走邊看,對楊松府中的奢華景象頗為讚歎,走了許久,到了楊府餐廳門口,只見門口一人滿臉堆笑,手背在身後,正是楊松,楊松見夏侯尚到來,立馬展開雙臂,上前相迎,說道:“哎呀伯仁將軍,多謝賞臉光臨寒舍啊,今天我們定要一醉方休啊。”夏侯尚也笑著和楊松打趣了幾句,便隨楊松進入餐廳。
進門後,只見桌邊已坐定一人乃是華雄,華雄正在磕著瓜子,夏侯尚先是一怔,然後笑道:“華將軍也在。”楊松解釋道:“華大人這幾日在寒舍中暫住,其實這次小聚也是華大人提議,想和伯仁將軍好好商討一下如何輔佐主公成就霸業。”說著給華雄使了個眼色,華雄拱了拱手,道:“伯仁將軍,請坐!”
三人就這麼吃著,楊松不斷地給夏侯尚勸酒,一方面想讓他儘快喝醉,一方面想讓他去上茅廁。自己好在酒水中做些奇怪的事情,不料夏侯尚海量,五斤西鳳酒下肚臉色無變,腎功能更是了得,喝了兩個時辰竟沒有起身上過一次茅廁。
楊松心中暗惱,自己已經上了五趟了,這怪物怎麼能憋到現在,華雄倒是很沉得住氣,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又喝了半個時辰,夏侯尚終於提出要去茅廁了,楊松心想機會來了,待夏侯尚出門,趕緊掏出藏匿在袖口的一小包砒霜,手忙腳亂地倒進夏侯尚的酒杯之中。
不料夏侯尚此次是去大號的,甫一出門便發覺身上沒有手紙,於是回身去找楊松索取,走回餐廳,正好將楊松倒砒霜的動作盡收眼底,厲聲喝道:“楊松!你在幹什麼?!”楊松將食指比在嘴唇處,說道:“噓,輕點,我在放砒霜。。。。。。”
夏侯尚聞言,憨笑道:“哦。。。。。。我當你在幹什麼呢,你這兒有沒有手紙?”楊松說道:“在抽屜第二格。”說著,仍沒有停止倒放砒霜的動作,夏侯尚聞言一個箭步到抽屜前找到手紙再去前往茅廁解決。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夏侯尚回到酒桌,笑道:“來,咱們繼續喝。”說完將那杯剛剛被倒入砒霜的酒一飲而盡。
正是:楊松,你在幹什麼?輕點,我在放砒霜。
欲知夏侯尚性命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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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江東之王
夏侯尚將毒酒一飲而盡,正欲夾菜,突然渾身開始抽搐,從眼口鼻耳緩緩流淌出黑紅色的血水,也就是俗稱的七竅流血。
夏侯尚兩眼瞪得如銅鈴一般,死死盯著楊松,然後又將視線轉到華雄身上,掙扎著擠出幾個字:“你。。。。。。是你。。。。。。”華雄獰笑道:“你是我入主涼州乃至君臨天下的第一塊絆腳石,豈能不除,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聲震耳欲聾,千里之外的襄平太守蒯良聽到此笑聲肝膽俱裂而死。
夏侯尚還欲再說,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兩腿一蹬,便去見費伯仁了。吳質嘆道:“人家當著你的面投毒你看到了還喝,怪誰?”
此時,費禕正在摟著寵妾杯氏午睡,忽得猛然坐起,驚撥出聲,杯氏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問道:“將軍怎麼了,是不是妾身侍候得不好?”
費禕擺了擺手,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做噩夢了,夢到一隻秋田犬追了我七十里路。”
正說話間,忽得有人來報:“主。。。。。。主公,夏侯尚將軍在府中服毒自盡身亡!”
費禕聞言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吼道:“你說什麼??”說完便昏死過去。醒來之時,自己床榻邊已經圍坐了華雄、楊松、程昱等一干重臣。
楊松勸道:“主公請節哀,人死不能復生。”費禕不禁愴然淚下,泣道:“想當年,漢帝駕臨西涼,我與伯仁前去街邊瞻仰,伯仁指著天子頭上的黃羅傘蓋對我說道,日後定要保我坐在此傘蓋之下。我對伯仁說道應該是我們一起坐在下面。不想如今創業未半,伯仁卻已經與我天人永隔,嗚嗚嗚嗚嗚嗚。。。。。。”
眾臣聽聞了費禕的哭訴也是一片悲傷,只是華雄與楊松相視不語,嘴角紛紛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夏侯尚死後,華雄更加猖獗,除楊松外岑昏、韓馥、黃皓三人也與華雄過從甚密,華雄將一家老小從關西老家接到西涼,並舉薦自己的兩個兒子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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