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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就算老了也一樣會很美。”拓跋元衡撫摸著她的臉。
“年輕才美!”辛情說道。
正巧太監來請旨傳膳,拓跋元衡便說與右昭儀一同用膳。
那天晚些時候,杜美人晉為六嬪之隆徽,拓跋元衡晚上又去給她“紓解疲勞”去了。接連好幾天拓跋元衡都去了杜嬪宮中,不過她卻沒有再從六嬪晉為三嬪。雖然如此,可是後宮中人已有不少去捧她了,辛情聽說她現在囂張得很,笑了笑,覺得無聊。最近常常貪睡,似乎警覺性都降低了,好幾次拓跋元衡來她竟然不知道。等到這個月她的大姨媽沒來辛情知道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遣出所有內侍只留下馮保一人,辛情半天沒說話。
“娘娘可是有什麼吩咐?”馮保終於小聲開口問道。
“馮保,我要一種藥,一種可以流產的藥。”辛情說道。
馮保鎮定得很,似乎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不知道娘娘什麼時候要?”馮保問道。杜嬪近日很得聖寵,右昭儀要對付她了嗎? “越快越好!”辛情慢條斯理地說道。
“老奴知道了,這就去辦!”馮保說道,聲音平靜。
“去吧!”辛情說道。心裡盤算著怎麼封住他的嘴。
不到天黑馮保回來了,交給辛情幾顆小小的藥丸。
“什麼名字?”辛情拿起一顆仔細看了看。
“回娘娘,這是紅花乳香丸。”馮保說道。
辛情點點頭,“好了,去吧!”馮保退出去了。
辛情手裡捏著兩顆藥丸,桌子上是已涼了半晌的水。摸摸肚子,辛情輕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後狠狠心吞下了藥丸。
晚上拓跋元衡來的時候辛情推說身體不舒服把他支走了,下腹痛了幾日,又有暗紅的血流出,辛情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拓跋元衡見她這幾日都是臉色蒼白忙要宣太醫來看,辛情笑著說是女人都有的毛病,不過是自己體寒,每個月都要這樣疼幾天,左說右說連撒嬌的手段都用上阻止了,拓跋元衡讓太醫開了驅寒的方子。
自從流產之後,辛情有一段時間心情不好,她以前和隨心開玩笑說自己想要一個孩子留著養老,可是現在她親手殺了這個孩子。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會留下他的,可是現在若留下他恐怕她辛情就永無離開之日了。不是她狠心,只是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拓跋元衡依然很迷戀她,這讓辛情很頭疼。她不喜歡被人纏著,有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
六月十五是太后的千秋,各地諸侯王、官員提前進京給太后祝壽,拓跋元衡就忙了起來,因為和諸王搞好關係還要籠絡官員。拓跋元衡常常舉辦大型的歌舞宴會,飲酒歌舞助興,有時通宵達旦。聽說有一天高興,還賞了同宗諸王每人兩個美人。
後宮之中當然也要熱鬧熱鬧,王妃和誥命們便常常出現在後宮之中,陪伴皇太后吃酒說笑。辛情這位最得寵的妃子當然也得出來給她們看看、拜拜。雖然皇太后還是不喜歡她,不過在外人面前總不能拂了她皇帝兒子的面子,偶爾也跟她說兩句話。
辛情坐在太后左邊第二位,她前面的是一位老太妃,右邊首位不用說,當然是皇后。三夫人分別坐在她們兩人旁邊,赫連夫人挨著皇后,時不時兩人還耳語一番。酒席相當地無聊,辛情卻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撐著。老太后今天看起來挺高興,不知道誰送她什麼合心的玩意兒了,辛情想到。當然,奉承話聽多了就會當真,也許聽到自己可以千歲千歲千千歲太高興了。 晚宴之後辛情回到鳳凰殿,緊繃了一晚的神經,感覺有些乏,因此也不顧夜深非要洗澡,泡在滿是花瓣的熱水裡,辛情允許自己放鬆一會兒,乾脆把自己整個都泡進水裡,看看自己憋氣的功夫退步了沒有。剛剛默數到二十五,一雙大手伸了進來,辛情一驚忙抬起頭,是拓跋元衡。 辛情鎮定心神,身子往水裡縮了縮只留脖子以上在外,然後笑著說道:“您來了怎麼都沒個動靜,嚇了臣妾一跳。”偷窺狂~~
拓跋元衡伸手將沾在她臉上的一縷溼頭髮撥到一邊,然後手指肚輕輕在她臉上滑來滑去,輕聲說道:“勾魂兒的妖精!”
辛情嫵媚一笑,馬上就被拓跋元衡撈出大水桶迫不及待地往床邊走去~~
拓跋元衡本就是帶著醉意來的,折騰一番之後沉沉睡去。辛情睡不著,披衣下地在長毛地毯上走來走去,靠著大柱子坐下,辛情長長嘆了口氣。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那大水桶因為皇帝的突然到來還沒有搬走,辛情走過去伸手試了試水溫,涼了!水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