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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將急忙迎接,喜悅中又帶著慚愧。
曹彰抱拳道:“主公,沒能抓住袁本初,但救援他的兵馬已經被全殲。”
想袁紹這種身份的人,想要抓住是很難的。高遠並沒有什麼失望的,殲滅袁軍在長安的駐軍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老賈詡就說了,“主公,長安城幾乎無兵,屬下想來,袁紹一定不會在長安停留。再要抓他就難了,但是長安卻是彈指可下。”
老賈詡的計策成功,殲滅了袁軍後,高遠就能夠順利得到長安城了。
這時,夏侯霸說道:“主公,雖然沒有抓住袁紹,但抓住了文丑、張郃和田豐。”
“哦?”高遠一聽,頓時就有一種大驚喜,“快帶來見我!”
少頃,親衛佈置了場地,原野之上,傘蓋之下,高遠坐上帥位,兩邊郭嘉、賈詡,許褚曹彰等人雁行排開。
旌旗招展,刀槍林立,斧鉞如林。
又一會,文丑和田豐就被五花大綁,推了出來。
高遠跟河北這幫人都是很熟悉的,這來自於官渡一戰的並肩作戰。話說這文丑、顏良,都是欠了高遠一條命。他一看都綁著,立刻起身道:“快,鬆綁。”
鬆綁後,田豐傲然模樣,仰頭看天。文丑則十分尷尬,低頭看到,最終難不住尷尬,抱拳一禮道:“賢弟……,啊不不……丞相……。”
張郃也是抱拳一禮,道:“丞相……。”
高遠走了過去。笑道:“一別數年,二位將軍依稀如故,不知顏良將軍可好?”
三人都是一起打過仗的,話說當年交情不淺。張郃和文丑更加尷尬起來。
郭嘉察言觀色,便知高遠有收服三人的打算,因此走出來說道:“袁本初託名三公。卻不保國安民,只知乘釁縱害四方,禍加百姓,虐流萬民。今丞相舉義兵,奉皇命征討不臣。番有志之士,當共赴國難,齊心戮力,不知三位以為如何?”
“這……。”張郃和文丑對視一眼,豈能聽不出裡面的勸降之意。加上與高遠是過命的交情。而高遠在幷州的所為,二人也是欽佩不已。說到為國為民,天下無人出其右。因此,二人頗為心動。
誰知這時候傳來一聲冷哼,“託名漢相,實乃漢賊。二位將軍與之多說無益,想我河北志士,焉能降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眾人望去,見到是田豐。
高遠一愣。心說把這個刺頭給忘了。他看到張郃和文丑面露慚愧,知道若是不收拾了田豐,恐怕這兩個人也不會投降了。
老賈詡顫顫巍巍走了出來,對田豐道:“大丈夫生於天地間,不識其主而事之,是無智也。背天愚忠。是無知也。”
田豐麵皮一陣亂跳,他也知道賈詡說的有道理,但依舊倔強道:“忠臣不事二主,吾生為袁氏臣,死為袁氏鬼。不似汝等阿諛奉承之輩!”
老賈詡聞言眉頭一皺,心說這田豐果然名不虛傳,死犟勁。腦袋瓜子卻好使,大道理一兜一兜的,真是兩個極端。
人家要忠臣不事二主,又罵阿諛奉承之輩。郭嘉等人不是來辯論的,頓時沉默不語。
田豐不屑,冷視高遠道:“可速斬我!”
高遠要看看田豐到底是怕不怕死,大手一揮,道:“既如此,就在這裡問斬吧!”
左右親衛一聽,頓時凶神惡煞就走了過去,便要將田豐放倒在地。誰知田豐先行一步,叱道:“吾主在東,不可讓我面西而死。”於是乎,田豐主動面南而歸,引頸就戮,面不改色。
親衛舉起刀,就等著高遠一聲令下了,郭嘉急忙道:“主公,此乃赤心之人,不能斬呀!”
高遠也不想斬殺田豐,看他果真不畏生死,也是欽佩不已。心說這樣的人,力勸是沒有用的。於是心裡一動,就有了一個主意,便走了過去,對田豐道:“元浩呀,我這裡有一副字,你死了,就寫在你的墓誌銘上。我先給你說說,你聽著看怎麼樣。”
郭嘉等人有些暈,心說主公不想辦法勸說,也不放過,說墓誌銘幹啥?
田豐依舊冷視,但是,但凡是個人都為身後事操心,他也想要聽一聽。
只聽高遠說道:“我這個叫做對聯,上聯是:死不足惜,下聯是:死有餘辜,橫批是:民族敗類。你看怎麼樣呀?”
郭嘉等人頭上星星圈亂轉,田豐也懵了,一會後,惱羞成怒,他是河北名士,一生清白,豈能容忍這樣的人生汙點,立刻怒道:“高孟嚴,你……你……你為何如此汙衊我?”
高遠一拍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