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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決定要去詢問一下這首詩的名字。
後湖只有他們兩個人,晚上回來的時候,她的臉一直紅紅的。她不但知道了那首詩的名字叫《印度人的戀歌》,還知道了那個朗誦者的名字叫倪戰輝。
一整夜的失眠之後,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經愛上了他。
以後的每天她都過得很幸福,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她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她知道父親一定會支援自己的意見。
她又想起了去年的一天,父親告訴自己的一件事。
那天,哥哥去學校了,父母親在家,午飯的時候,桌子上擺滿了自己喜歡吃的菜。她有些奇怪,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父親告訴了她一個保守了十幾年的秘密。父親告訴她:她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而是抱養的。就在不久前,他們剛剛打聽到了她親生父母的訊息,他的生父姓艾,家在哈爾濱。如果她願意,再過兩年的時間,就可以回到自己生身父母的身邊。
她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面前的兩位老人待自己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她哭著對他們說:自己要回去,可是要在他們面前盡兩年的孝,報答他們這十幾年來的養育之恩。
馬父馬母抱著她,泣不成聲。
“你已經十八歲了,以後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做主了,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待你。”馬母撫著她的頭髮對她說,還囑咐道,“現在社會這麼亂,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說出去,也不要告訴你哥哥,我們找機會再告訴他。”
現在自己有了喜歡的人,應該告訴他們,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馬父馬母自然很高興,於是很快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馬一鳴,同時也向他吐露了馬妙琴並非他親妹妹的秘密。
馬一鳴也替妹妹高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些失落。
一個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妹妹就要走了,或許總會有這樣的感覺吧。他這樣安慰著自己,不以為意。
妹妹還是常常跟著自己到學校去,而家裡人也開始漸漸的習慣叫她艾妙琴了。
紅杏枝頭春意鬧;無可奈何花落去;西風凋碧樹,北雁南飛;天階夜色,涼如秋水……
轉眼間就到了深秋,漸漸地,馬一鳴開始覺得有些異樣,這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是自己知道妹妹的真實身份之後。他見過倪戰輝,是一個滿身書卷氣的人。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比較喜歡他,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馬一鳴發現自己開始越來越厭惡見到他,有時候他的心裡甚至恨恨的。
終於,馬一鳴不得不承認了一個無法逃避的現實,那就是:自己愛上了艾妙琴!
她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家,回到自己的父母身邊去了,這樣的話,自己愛上她有什麼不可以?況且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一天晚上,馬一鳴在回家的路上,大膽地向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艾妙琴張大了嘴巴,她有些不相信,可是眼前的馬一鳴熱切的眼神分明向她表示著什麼。她知道自己愛馬一鳴,可是這種愛只是一種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兄妹的親情,雖然現在自己和他在現實上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這份愛轉化。更何況自己現在愛著的是倪戰輝,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把他們分開!
她告訴了馬一鳴自己的心裡話,她說自己願意永遠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哥哥。
馬一鳴努力忍受著心中的失落感,沒有表現出什麼。此後的日子他有意躲避著她,可是心中的愛卻越來越強烈。他又一次表白,可是艾妙琴的話沒有任何的改變——她只願意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哥哥。
一個週六的下午,他推掉了手頭的事情,悄悄跟隨著艾妙琴來到了後湖。那裡是艾妙琴和倪戰輝首次見面的地方,也是他們最喜愛的約會地。
馬一鳴藏在一塊石頭的後面,默默地看著不遠處亭子裡的一對戀人,妒火中燒。
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了,後湖沒有什麼人,已經入冬的天氣並沒有讓他感到絲毫寒冷,反而能夠感到一種奇怪的燥熱。
後湖亭子中的戀人依偎在一起,他遠遠地看到倪戰輝從隨身攜帶的書包裡拿出了什麼東西,親暱地戴在了艾妙琴的手上,艾妙琴也拿起另一隻替倪戰輝戴在手上。
那分明是一對戒指!
兩個人頭碰頭說著悄悄話,馬一鳴在石頭後面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就像著了魔。
過了一會兒,艾妙琴站了起來,似乎有什麼事要暫時離開一下,讓倪戰輝等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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