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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天啊,天啊,一切都亂套了。
本以為可以安安穩穩和兒子閨女過日子,可就是有人喜歡找她不痛快,孃的,她招誰惹誰了?
柳兒遞上熱茶道“小姐,你別急,究竟出了什麼事兒啊?先喝杯水壓壓驚”柳兒實在沉不住了,她只看著小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為什麼慌張著急卻一無所知。
白君凡接過柳兒遞上的水杯,一口氣灌了下去,末了覺得不痛快自己又添了一杯,咕嘟咕嘟的牛飲起來。
喝完了水,白君凡心裡漸漸平靜了些。
夜晚
白君凡緊緊的摟著白戰和白薇,深怕下一刻她們便會消失一樣。
是的,她怕,展天歌已經找上門了,如果他知道白戰和白薇,他一定會從她手中將她們搶走,他是做這樣事情的人。而她,卻好像沒什麼能力足夠與他反抗,錢,她沒有他多,權,她更是比不了。她只是一個看似強勢的軟弱女人,這些年她累了,厭了,她只想和孩子們在一起快快樂樂的,難道不行嗎?
夜風習習,吹得人心頭髮涼,許是為了和她心情映景,今晚的月光全無,黑漆漆的一片,偶爾幾聲烏鳥怪叫,聽著別提有多滲得慌。
白君凡擦了擦眼角未乾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她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哭過了,在商場上打滾的女人絕不能顯出軟弱來。可今天,她卻哭了,只為心裡的惶惶不安。
房門開啟,柳兒端了熱粥進來,嚴朗跟在她身後,眉頭緊鎖,臉色凝重。
擱放好了粥,柳兒道:“小姐,晚了,把熱粥吃了,早點睡吧!”
望著柳兒關切的眼神,白君凡苦笑了下,“我吃不下,你們別擔心,我沒事兒”話雖這麼說,柳兒卻仍是不放心,只因小姐笑的那麼苦澀和牽強,一時間讓她的心裡也難受極了,鼻頭不禁酸起來。
見柳兒眨巴眼睛也要哭,白君凡心裡頓時酸楚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可她就是不希望讓別人瞧見她的脆弱。
嚴朗將眼光撇向別處,心裡難受卻不能哭,不能言。
“我去洗澡,呵呵,這段日子都沒好好的洗個澡,渾身不舒服,柳兒,你幫我好好看著她們,我去去就回,呵呵,去去就回”說罷,白君凡慌張的奔出了屋子,柳兒和嚴朗也不多說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她,又躲了。
浴池裡,白君凡痛快的哭了一場,這裡沒有人,不會被人看到,尤其是現在這樣的深夜。
不知從什麼時候,她每次難過總會一個人躲起來,不是發呆就是痛快的哭一場,出去後便又是原先自信勇敢的白君凡。
水汽瀰漫在空中,白茫茫看不清,白君凡閉眼躺著,什麼也不願去想,只有暖暖的水將她包圍住,安心也安全。
她細緻白淨的肩頭□在空氣中,玲瓏有致的身子,在清水中若隱若現,曼妙動人。
“別睡,會著涼。”
白君凡猛然睜開雙眼,警惕的看向周圍,可惜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是誰?”那明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即便輕柔,但她卻認得出,那是男人的聲音。
霧氣中,展天歌一身白衣,極致妖媚的臉蛋上是淡淡是笑意,只是,好看的眉,卻微微蹙在一起。
白君凡呆呆的望著,痴痴的,她不得不承認,他好看極了,該死的好看極了,好看到讓人心中升不起恨意,好看到想用手去觸控一下他是不是真是存在的。
她看著他向自己走過來,她看著他伸出手撫上自己的溼發,她看著他淡淡笑著的臉龐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溫溫熱熱的呼吸。
這一切,都是夢吧?
“你哭了,我以為你不會哭,我以為你很堅強。”他輕輕的說道,像好聽的曲子,那麼醉人。
白君凡苦笑,她在做一個可怕也可笑的夢,夢裡,他對她好溫柔,好憐惜。
“這一切都是拜人所賜,難道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他淡淡的回道,摟上她的腰肢。
聽著他的話,白君凡自嘲了笑了。是啊,他怎麼會知道,他一向是想做什麼就做是什麼,一向唯我獨尊般狂妄自大。娶親是這樣,行禮是這樣,新房裡也是這樣,與他,自己什麼也不是。
感覺著點點的溫熱落在臉上,頸上,肩上,白君凡一點也不想動。這個夢好羞人,也好舒服,那點點的溫熱像施了魔一般,心裡漸漸不再那麼難過,身上也不再那麼疲累。
“展天歌,夢醒了你就給我滾的遠遠的,不要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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