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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不及細想也來不及傷心,見其他人都還在關注懸崖處他便急忙坐上馬車疾行而去,待到他們反映過來後嚴朗趕著馬車早已行跡無蹤。
此時,嚴朗才想起趙天,那個說喜歡他的人,一個“男人”。
他不會鄙夷喜歡同性的人,但是他卻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喜歡自己,若是早些發覺,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他記得他推開他時的眼神,那樣的不捨,那樣的眷戀,而他卻無法給予回應。
“在想他?”白君凡吃力的移到馬車的出口處,問嚴朗。
顯然嚴朗沒有想到此時她會與他說話,畢竟前日的驚險還歷歷在目,她們應該都在努力的將那段記憶忘掉。
“是,在想他”他不是扭捏的人,於是坦誠的說道。
“你喜歡他嗎?”
嚴朗沉默,轉而才又說道:“不喜歡,雖然這樣說很殘忍,但是,我真的只將他看做朋友,看做兄弟。”這話說的很坦誠,但也很殘忍。趙天,你會怪我,怨我嗎?
嚴朗仰頭看向天空,哪裡卻什麼也沒有 ,只有白雲片片置於藍天之中。
白君凡微扯嘴角,看他。
“這並不殘忍,如果你騙他才是真正的殘忍,既然他選擇讓你活下去你就不要心存愧疚,這是你欠他的,所以要好好的活著!”
“我知道”
見他不再沮喪,白君凡也稍稍安心了些。
“我們找個可以住的地方好嗎?估計要住很久”這副破身子,再不好好調養的話恐怕就要完蛋了,她還不想死。
嚴朗這才注意到白君凡全身蒼白的像是透明瞭一般,本就羸弱的身子更加瘦削了,心下愧疚不已,便將她扶好躺下,策馬疾行。
馬車在旁晚時終於在一處莊園前停下,這莊園很小,一棟不大的房屋前兩個老人正將一群雞鴨趕進圈裡,見一輛馬車停在不遠處,老人一臉警惕的向他們看來。
嚴朗將白君凡抱下馬車,走到老人跟前。
“婆婆,我叫白君凡,本想投奔親戚,卻不想半路染了重病,不知道您能否收留我們小住幾天,您放心,我們會付您銀子。”白君凡虛弱的說道,然後示意嚴朗將銀子遞上。
老婦人面相和藹慈祥,她看了看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白君凡,又看向站在身後的老頭子,見老頭子點頭這才回應道:“姑娘,既然你身子不好就住下吧!不過銀子就算了,我們不差這點銀子度日。”
白君凡本想堅持讓她收下,但剛想開口卻忽然覺得一陣暈眩,眼前一片昏黑後便沒了知覺。
老婦人嚇了一跳,慌忙讓嚴朗將白君凡抱進屋子,然後又讓老頭子去請大夫,一陣慌亂後總算將白君凡安置妥當了。
柳兒仍舊沒從前幾日的驚險中恢復,一雙眼睛毫無神采,看上去呆呆的,因此也幫不上什麼忙。
老婦人給白君凡換了身衣裳,然後才安置她好好睡下。大夫也在不久後趕來,一番診視後卻並不開口說明病情。
“大夫,她怎麼了?”嚴朗上前焦急的問道。
老婦人和老頭也焦急的等著大夫,可是他眉頭緊蹙,好像還有些生氣。
“李大夫?這女娃娃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老婦人看不下去了,這麼漂亮懂事兒的女娃娃她可不能就這麼死掉了呀。
“再晚些就沒救了,這姑娘已有身孕,可一直沒能夠好好的補養,若是再晚些怕這姑娘和肚子裡的孩子都要????”大夫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瞭了,見他嘆息著提筆寫起藥方眾人便不去打擾他。
嚴朗看向沉睡的白君凡,眼神複雜,滿臉冷峻。
“呀,小姐怎麼會有身孕呢?那晚不是逃出來了麼?”柳兒總算恢復了心神。
“娃娃,你說什麼?這娃娃是逃出來的?”這麼好的娃娃,怎麼就遇到壞人了呢!好可憐????
老頭也一臉凝重的看向白君凡,送大夫出去後便急急忙忙抓藥去了。
柳兒點頭道:“我家小姐命不好,嫁了一個她不喜歡的人。”她話雖說的簡單,但老婦人心下卻認為白君凡是被壞人逼迫,於是才逃了出來,對白君凡那番‘奔親’說辭也不在意,心下心疼她心疼的緊。
第二日白君凡才漸漸轉醒,望著身居的房間心裡忽然很安心,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是昨日見的老婦人,此時正端著冒著熱氣的雞湯。
白君凡想起身,可虛弱的身子卻不允許她坐起,老婦人見她吃力的想坐起於是慌忙將雞湯放在桌子上,上前輕輕的扶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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