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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撐不下去了,一切能從他們刀劍碰撞聲辨別出來,她不敢去想後果。
展天歌看似親切面善,但骨子裡絕非表面那麼簡單,尤其那雙眼睛裡時而閃著精光,他在青州能有如此雄厚的實力與勢力,一切皆因他精於算計手段高超。
如果被抓回去她們會有什麼下場?柳兒會怎樣?他會怎樣?自己又會怎樣?堂堂展莊,青州地下主宰者,會如何處置讓他顏面盡失,威名掃地的自己?
白君凡不敢再想下去,而嚴朗也的確如她所料很快就被擒住,身上被刀劍傷了多處。
“嚴朗,莊主命我們將你和夫人帶回去,你最好不要反抗。”趙天,與嚴朗一樣都是展天歌重視的隨從,但,嚴朗如今卻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要殺便殺,何必多說廢話”嚴朗咆哮道。
“你明知道這樣做會被莊主責罰,甚至廢去武功挑斷手腳永生不得出地牢一步,這些後果你最清楚不是嗎?你何還要這麼做?”趙天不明白,難道就因為那個女人救了他?僅是如此嗎?
嚴朗不語,直直盯著趙天看去。
在莊裡,趙天常邀他喝酒,談天,醉了便一同睡去,因此他與趙天關係最好。
今天,他會怎麼做?
“你不要看我,你知道背叛莊主是什麼下場”他生氣道,趙天怒視馬車,他知道,這一切都跟那個女人有關。
空氣變成了媒介,將趙天的怒氣與不甘盡數傳達給了白君凡,她直覺有道憤怒射向她,讓她恍惚,她沒有與誰結怨才對啊!
與趙天一同前來的男僕不顧嚴朗身上的傷強行將他綁了起來,強硬的拖著他在坎坷的石子路上前行。
白君凡絕望的閉上眼睛,心裡一片寒涼,她終究無法逃離嗎?
趙天親自趕著馬車,不顧眾人疑惑的眼光將馬車趕的飛快,白君凡和柳兒在馬車裡動搖西晃。
她很詫異,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怒氣,難道是展天歌授權的嗎?這就是對待背叛他的人所給的對待和懲罰?
他在做什麼?嚴朗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輛幾乎快要飛起的馬車,。
“趙天,你快給我停車,你想害死她嗎?”她還在重病中,那裡受得住這樣的顛簸。
嚴朗怒吼,不顧自己的處境強從其他人身邊掙脫,奮力的向馬車追去。
其他男僕也發覺不對勁,於是也慌忙追著馬車。
眾男僕原只以為趙天是想盡快趕回莊裡向莊主覆命,但現在看來他好像是想置馬車裡的人於死地,因為前面大約一里處就是懸崖,摔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
倘若夫人死了,那他們的命也會隨之結束,莊主的命令是活捉,違背莊主的命令通常都是死路一條。
“趙天,你想害死我們嗎?快停下”一個男僕喊道。
“他究竟想做什麼?想拉著我們下地獄嗎?”
“混蛋”
“快停下”
他們的叫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馬車依舊跑的飛快。
趙天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對著車內說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應該感謝我,因為我找了很多人陪你一起去死!”說完他哈哈大笑,笑聲裡滿是得意。
這番話白君凡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裡,但是她連穩住身子都已經很費力了,實在沒有再開口說話的本事。柳兒嚇得尖叫連連,臉色慘白,手臂各處磕碰的淤青片片,這種情況究竟該怎麼辦?
嚴朗運用僅存的內力勉強掙開了綁在身上的繩子,可還是無法追上馬車。
“趙天,你究竟想幹什麼?你不能這麼做,你不是狠心兇惡的人,你快停下來,我們談談好嗎?”嚴朗焦急的喊道,他本想曉以大義,但是馬車仍是沒有停下。
趙天臉色沉了沉,憤怒喊道:“談談?可笑,自你回莊後心思全都在這個女人身上,我找你你也不理,怎麼?今天又想和我談了?”心中一陣抽搐,原來心痛的感覺就是這樣,嫉妒真的能夠讓人喪失理智。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全部都是這個女人的不對,所以,她要死,非死不可!
嚴朗不理解,難道說趙天只因為這樣便遷怒她?這說不通,他和趙天只是朋友,只是交情比較深厚一些的朋友而已啊!
“你別開玩笑,快給我停下,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那次是因為看她出神才被歹徒有機可趁,但她確實救了他沒錯。
嚴朗本以為這樣說會多少讓趙天冷靜一些,但是不想卻更加惹怒了他。
“救命恩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