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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天歌不免搖頭,有些哭笑不得,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扯進懷中:“娘子,為夫聽說口水可以療傷,你意下如何?”
懷裡的身子一愣,她本就心慌,誰知道這廝居然還??說這話。白君凡只得嘿嘿傻笑,裝愣,心下不服,所以她扭著身子,想從他懷中解脫出來,但是展天歌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柔軟的唇瓣覆上她的,霸道中帶著溫柔。雖然不是第一次親吻,但白君凡卻忽然有些心跳不已,面頰微醺。
該死的,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好說也是兩個孩子的娘了,為什麼像個大姑娘似的,好丟臉。
她心急,一把將正在投入中的展天歌推開。
展天歌疑惑看她,繼而向她走去,只是白君凡卻慌忙退開,警惕的看他,滿臉緋紅。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的感覺,好奇怪。
展天歌沒有說什麼,只是直直的望她,好像要看進她心裡去。約莫半盞茶後,他笑了笑,最後說了句白君凡聽不懂的話,離開了。
人走後,白君凡傻傻的鑽進了被子裡,床上只有她一個,寬敞極了,但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一直想著展天歌臨走時的話,心裡有些失落。“莊主夫人你不願當也罷,但我不會讓你如願,你最好給我記住。”這句話一直像個魔咒,在腦海和耳邊縈繞著,久久不斷。
白君凡忽然覺得自己變笨了,以往她堅強,自信,從沒想過依傍旁人,根本不會迷惘不知,更加不會惴惴不安,但是,她卻變了。
她有些怕,怕從前的自己再也找不回來了,怕一步步淪陷下去最終落得想像娘那樣的下場。她還有白戰白薇,為孃的必須要照顧他們知道長大成人,可現在的她卻??????。
整整一夜,白君凡一直做著同一個夢,夢中的自己悲涼的躺在床榻上,而展天歌卻依舊笑眯眯的看她,只是懷中卻摟著另一個很美的女子。
次日清晨,白君凡破天荒的早早起了,丫鬟進來時她正坐在床上發呆,屋外的天氣不是很好,霧濛濛的,好像老天爺也滿懷心事兒,一臉陰鬱。
房門吱呀推開,白君凡朝門口看去,見是以往侍候她的丫鬟,於是又將頭轉了回去。
“白姑娘,莊主說了,我們宅子裡不養閒人,所以以後這院子裡裡外外還要你收拾整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做,只是莊主說了,他看你的表現才好下決定。”環碧說完,白君凡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單看環碧此時趾高氣昂的樣子也知道,展天歌這狐媚子是真的想找自己麻煩,就算自己再鬧,他肯定也視若無睹。當然,自己也可以像環碧說的不做,但展天歌卻肯定不會救白晴兒,這混蛋,真是陰險狡詐。
大不了洗衣掃地,老孃怕你不成。“回去跟你家莊主說,我一定會好好的收拾整理,絕不會讓他失望。”白君凡咬牙切齒的說道。
狐媚子,救出白晴兒後看我不連本帶利全收回來,你最好給老孃擦淨了脖子給我等著。
環碧微微一笑,得意離去,房門剛關上,白君凡便噼裡啪啦的摔起了枕頭。為什麼不砸花瓶桌椅?那是因為她怕“照價賠償”。
繞了個院子,環碧走進主院,主屋門口,環碧剛要上前敲門,可是房門卻自己開了。
環碧也不驚,直徑走了進去。“回主子,她說絕不會讓你失望,但是環碧關上房門後聽見她砸東西。”環碧恭敬的說道,臉上全無趾高氣昂的神色。
展天歌背對著環碧,低沉的“嗯”了聲,環碧這才退了出來。
他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但片刻後又緊蹙在了一處:“蘇元,你說這女人為什麼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呢?”實在讓人心煩,但卻有舍不下,放不開。
一個黑影閃現,蘇元恭敬的立在展天歌的身前:“主子,據在下看來,那兩個孩子不像夫人與嚴朗的孩子。”話雖不好聽,但他卻真的如此覺得。
雖然他只見過那孩子一面,但他們的樣貌和神情無一不和主子相似,只是主子只顧看夫人,忽略了倆孩子。
展天歌赫然想起什麼,緊蹙的俊眉舒展開來,但轉瞬卻又緊緊蹙起。“可是她與嚴朗朝夕相處,難保不會????。”日久生情四個字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主子,您一向都是喜歡的便想方設法的弄到身邊,不管喜歡的是什麼,從不曾手軟。”
“是嗎?”展天歌疑惑的看向蘇元 ,唇角含笑。
“是”蘇元肯定的回答道。
展天歌哈哈大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