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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寶。至少大伯和倪三哥當他是個寶。他不是探路石,他是需要萬分小心保護的細瓷,而大伯和倪三哥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充當著保護傘。他不知自己應該愧疚還是感激,但他知道必須回報。怎麼回報?保住住自己的性命,去把他們說的那件大事辦成,雖然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那到底是一件什麼事。他有點因為剛才那不顧生死的莽撞而懊惱。
“好,知道了,那我先走,你們小心。”魯一棄說完頭也未回走上臺階,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獨眼說的那樣,他也擔心對家會不會改了坎子面,所以他緊緊握住槍柄,腳下一步一停。一直走到門口,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下面該怎麼辦,他不知道了,是推開那半開的門,還是從兩扇門的間隙中悄悄擠過去。
就在他遲疑的時候,獨眼踏上了臺階,只聽到頭頂上那黑色的陰陽太極魚發出一聲清亮的響聲,獨眼一驚之下“嘭咣”一聲撐開了“雨金剛”把身體縮排,而魯承祖則是一個後縱,退出了四五步。魯一棄也警覺的蹲下,左手扶地,轉身用槍指住右邊的垂蓮柱。
垂蓮柱沒有絲毫反應,只是那些怪臉依舊在擠眉弄眼。
坎子竟然沒動,是失靈了?還是在蓄勢攻第三個?
沒那樣的好事,兩道風聲從魯一棄耳邊響過,門邊兩隻“五足獸”各飛出一足,“五足獸”腹下的第五足,一隻奔獨眼而去,另一隻卻是飛向獨眼身後。
沒人會想到這兩隻飛足,他們的注意力全在垂蓮柱上呢。
獨眼離“五足獸”很近,而且他手中的“雨金剛”還遮住他的視線,他根本不知道有東西飛來,他肯定是逃不掉了。但他知道害怕,他知道防禦,他縮在“雨金剛”裡,所以那隻飛足只是撞在“雨金剛”的傘面上。還有一隻飛足飛向獨眼的身後,那本來是魯承祖的位置,但他已經往後退了幾步,所以這一隻掉在地上。
兩隻飛足落空了,它們都沒碰到人。但這並不意味扣兒鬆了,更不代表坎面兒解了,相反的是,這道扣兒才剛開始。因為那兩隻飛足並沒有停住,他們是兩隻活的飛足。
飛向獨眼的那隻,一撞之後,馬上轉向,繞獨眼飛行半周。隨後落地,其實只是在地上輕輕一碰,又向上斜飛而起,但飛不多高,又再次轉向。掉在地上的同樣如此,地上一碰之後馬上轉向繼續朝魯承祖飛去,由於速度太快,魯承祖根本沒看清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左手一抬護住面目,但那飛足並未撞到他就又轉向,繞行一段後,再次碰地飛起。
這兩隻飛足就象是兩隻搖罐中的骰子,在猛烈的搖動下飛快的蹦跳撞擊。好一陣後才停住,這其中魯承祖和獨眼也被撞到幾次,因為速度太快,而且又是飛行得毫無規則,很難躲避。
魯承祖和獨眼依舊站立在那裡,看上去沒有受傷,突然,兩個人手腳不停地亂舞亂動,就象溺水的人在掙扎,獨眼連手中的“雨金剛”也丟了不要,兩手不但揮動還拉扯,似乎是要甩掉些什麼,又似乎要從什麼東西里鑽出來。
於此同時,魯一棄耳中聽到兩邊門獸腹中傳來一連串格格嘎嘎的聲音。隨著這聲音的出現,那兩人掙扎的動作更加激烈,但掙扎的幅度卻漸漸變小。最後,他們幾乎已沒什麼掙扎的舉動,只是彷彿在儘量墜住身體,不讓什麼東西把他們拉向垂花門。
這兩人中邪了嗎?他們難道碰到了傳說中的“鬼發纏”?魯一棄一向不信鬼神,但現在之所以這麼想,那是因為他看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兩人身上有一道道的勒痕,但他看不出這勒痕是如何產生的。
這時,又一件奇怪事情發生,其實也不能說奇怪,此事的發生本就在意料之中,兩邊垂蓮柱兒動了,坎面上的第二道扣兒撒了。
只見那對垂蓮柱在慢慢轉動,隨著這慢慢的轉動,那些怪異人面眼睛裡的“灰頭金針蛇”便一條一條的從眼中鑽出,掉落到地上。一條掉落後,那眼中馬上又出現一條繼續鑽出,一會功夫,那地上已經佈滿密密一層筷子長短的金色小蛇。
小蛇落地後,行動並不迅疾,它們的身體好像有點僵,但還是較急切的蠕動著爬向魯一棄和獨眼。這時那二人已經被被拉到臺階上面了,他們兩個也發現了那遍地的小蛇奔向他們這方向,於是就更加拼命地掙扎,雖然無望,但還是在拼盡全力地努力著。魯一棄在他們兩個的臉上看到了不可名狀的恐懼和絕望。
他們終於停住了,因為他們已經被拉到了門獸跟前了,這時魯一棄看到了,他們身上有好多道透明的細絲纏繞,而且繞的亂七八糟,原來他們剛剛拼命想甩落和掙脫的就是根透明細絲,那細絲真的很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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