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嫻熟,卻多少帶有些怪異和僵硬。
變了!終於變了!
是動作變了,那女子一個後滑,如飄忽的影子閃到獨眼的身邊,一雙白滑的小手從寬袖中伸出來,手指是一個柔美的姿勢,伸向獨眼的臉。從手的姿勢可以看出,那是要捧起獨眼的臉,就象懷春的少婦捧起情人的臉。
魯一棄大叫一聲:“小心手!”
並不是因為他被手指撫過臉,導致臉頰中毒他才這樣大叫。他根本就沒見到撫摸他臉頰的到底是誰,雖然感覺到的飄來飄去的身影和這白衣女子的婀娜身影很相似,但是不是就是她下的毒,他卻不能確定。
他大叫是因為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子能把雙手向後平伸得如此優美自然,就像是向前伸一樣,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胳膊轉別過來的。除非她的骨骼是碎的,或者,就根本沒有骨骼。
獨眼應付女人的手段很老道,也很熟練。不知道平常是不是也這樣,那真沒幾個女人受得了。
他用“雨金剛”擋住那女子,然後往外一推。“雨金剛”在外推的同時收下傘面,然後一個翻手,“雨金剛”繞頭畫個圓砸向女子的後腦。把那後腦砸個正著,鋼面、鋼骨的“雨金剛”這下子砸得很重,發出一聲悶響。而那女子在這大力一砸之下竟沒有絲毫損傷,只是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順著這力,快速飄移向魯一棄。
“小心毒!”這聲大叫是獨眼發出的。
這句話讓魯一棄知道了,這美麗女子也是個會用毒的女子,不,不應該叫美麗女子,不知道應該叫什麼。就在她被砸得原地轉圈的時候,魯一棄沒見到她的臉,他見到的除了滿頭青絲還是滿頭青絲。他知道了,無論在哪個角度,他永遠只能見到這女子的後背;那東西,她的手無論伸向哪個方向都是向前。
魯一棄不再手軟,他不清楚他見到的是什麼,他似乎又完全明白見到的是什麼。這影子般飄過來的東西讓他心中的恐懼和厭惡交織在一起。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能讓她靠近。於是他扣動扳機,咬著牙,發著狠,一槍接著一槍,直到打完槍膛裡所有子彈。
子彈擊中頭顱、擊中咽喉、擊中胸口、擊中腹部、擊中兩膝。
不,沒有擊中兩膝,只是擊中膝部的裙子,裙子上被打出兩個窟窿。這兩槍落空了,子彈沒找到膝蓋,也不知道裙子裡有沒有腿、有沒有膝蓋。是的,她一直是在飄移,她沒走過一步。
子彈擊中那東西的身體時,發出很沉悶的“噗噗”聲,猶如擊中敗革。子彈的衝撞力把那東西稍稍阻了阻,她的移動速度慢了一點。
是的,移動速度稍慢了下來,這是六發子彈發揮的唯一效果。所以那東西依舊平伸著雙手直逼過來。
魯一棄不知道怎麼躲避,過道的寬度不夠閃過這個伸直手臂的怪物,往後退,速度也比不過她,再說背後還有個魯承祖擋著。
魯一棄腦子一片空白,那已經伸到自己面前的白滑小手讓他一陣心慌煩燥,那小手白滑得發光,但並不纖細,反倒有些腫脹般,像在水中浸泡得發浮。
他知道躲不過了,他感到太陽穴發麻。只是本能地稍稍扭頭,然後準備無奈地接受這次親密接觸。
就在這接觸就快實現的千鈞一髮之間,他後背心被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拉,躲過了捧向自己臉龐的那雙白滑小手。
是魯承祖拉開了一棄,他這一拉,不僅讓一棄躲過了那雙手,他還把一棄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那東西沒有停止自己的移動,她繼續逼迫過來。現在她面前的目標是魯承祖。
魯承祖不是魯一棄,魯一棄只要手中有槍。他能對付各種活坎和人。但現在面前這玩意兒,槍根本不起作用。
魯承祖沒有槍,他手中有一隻墨斗。面對逼迫撲過來的怪物,他抬右腳一腳踹在她小腹上。那怪物只頓了頓,還是繼續向前。
就在那怪物頓了頓的剎那,魯承祖從墨斗中拉出一根墨線,兩手舞動如花,在怪物的雙手上纏繞了個“飛龍雲痕扣”。然後雙手一拉,墨線把雙手勒合在一起,而且深陷入肉。
鎖住了手卻並不影響怪物繼續往前衝。魯承祖抓住墨斗和線頭的同時,再次伸出右腳。他這次不是踹,而是用右腳狠狠抵住怪物的小腹,不讓她前行。腿的長度超過手臂,所以怪物雖然伸直了手,卻碰不到魯承祖。
獨眼沒閒著,他丟掉“雨金剛”,抽出一根紅線,一個健步縱到怪物身後。其實也說不準到底是前面還是後面。他用紅線在怪物脖子上繞個圈,然後繫了個“破棺提屍結”,把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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