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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的表情輕聲道。
“你武功這麼好,這裡又是你的地盤,難道,昨夜你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有人闖了進來?”輕狂略帶譏諷的試探著。
國師豁然一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沒有發現,自然也不足為奇。”
輕狂懷疑的直直盯了國師好一陣,最後這才收回了視線,目光射向身後她居住的屋子,納悶不解的好奇嘟囔著。
“真不知道是哪個傻缺,居然這麼大方,一出手就把辛辛苦苦打拼積攢了二十年的功力,一下子就送給我了?你說送也就送了,居然還來個匿名附送,連我的意見都不徵求一下,便強行把那些功力塞進我的體內,難道就不知道,他擅作主張會給我帶來困擾嗎?”
面對輕狂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無恥行徑,國師唇角微微抽了抽,沒有發表評論,只是淡淡的瞅了輕狂一眼,便把視線從輕狂身上移開。
這麼說居然都沒有反應,難不成,昨夜那人真不是他?
就在輕狂百思不得其解,傳給她功力的人究竟是誰之時,忽然間,耳旁響起了國師那另外一人格才有的冰冷邪魅之聲。
“晨練的時間到了。”國師一手背後,一手衝輕狂做出邀戰的手勢。
輕狂先是一愣,隨即便咧嘴勾起一抹即將報仇雪恨的陰冷之笑。
有了這二十年的內力在身,她就不信,她還依舊打不過這變態國師的一隻手。
“呵呵,那你今天可得小心了。”
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放完挑釁的狠話後,輕狂便擺出對戰的姿勢,等待國師如同平日裡那般,把劍主動丟向她的手裡,可等了好一陣,都不見對面的傢伙把劍給拿來。
國師似乎看出了輕狂眼底的疑問,勾唇冷寒一笑,“傻楞著幹嘛!不去拿劍,難道你想赤手空拳與我應戰?”
“平常不都是用手一吸,替我代勞的嗎?你今兒抽風了?怎麼不繼續顯擺你那高深莫測的功夫了?”輕狂氣得狠狠的衝國師翻了一個大大的不雅白眼,氣沖沖的反駁後,折返回到房內去取劍。
當輕狂取劍回來後,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對面那傢伙身上的溫度,比平日裡還要冷冽許多,尤其是那滲人的冰冷眸子,都快要把她給凍僵了好不好?
不僅暗自吐槽,對於人格分裂的人,正常人果真是猜不透的……。
“來吧!”國師好似看出了輕狂對他的腹誹一般,笑得極冷的衝輕狂招手放話著。
“誰怕誰?來就來……。”
此刻的輕狂。
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兒,雖然不知道如何運用內力,但是,輕狂憑藉之前擊先周圍樹幹時的情形,摸索著把身體內的那一股氣流,全部諸如到持劍的右手長劍之上。
腳步輕快,疾馳奔向燕回,劍氣懾人,招招致命,在輕狂即為強烈的進攻之下,國師閃躲的身形,雖然依舊的飄逸,但仔細檢視的話,便能看出,那閃躲的身形,比同平日裡,有了幾分遲鈍。
越打越起勁的輕狂,步步緊逼,終於能如願以償的和這個變態暢快淋漓的打上一場,而非單方面的被那變態回回的死死壓制耍弄了。
不僅暗道,內力這個東西,果真是個好東西。
催動了全部內力,真處於激戰中的輕狂一分神,突然間,手腕處的氣流便迅速回流並四處岔開分散,渾身筋脈以及胸口處頃刻間,便宛如被烈火灼傷一般的劇痛,只覺得喉頭一癢,一口鮮血便湧了出來。
國師眸子一緊。
身形一閃,便在輕狂倒地之前,及時的一把摟住。
“我……。我怎麼了?”輕狂滿眼的不解望向國師急忙詢問。
伴隨著她的開口,一口鮮血再次湧了出來。
國師飛快的點了輕狂身上的穴道,抱著輕狂飛身進了屋子,小心的把輕狂放在床上盤腿坐下後,背對著國師的輕狂,卻沒有發現國師眸子閃過的一抹懊悔之色。
輕狂手臂動了動,還未開口,便聽到身後國師那低沉的警告之聲。
“別動,你方才練劍之時,分了心神,導致內力反噬傷了內附,我現在要替你順導體內的真氣,你得凝神靜氣,好生配合才行……。”國師依舊冰冷的聲音,語速較平日快了不少。
輕狂苦笑一聲。
樂極生悲這樣的蠢事,她‘鬼醫’居然也有犯上的一天。
“閉眼,摒除雜念。”國師再次出聲警告著。
這一次,輕狂明顯能從他的語氣中,明顯的聽出濃濃的不悅,身體四肢百骸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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