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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爺沒好氣的瞪了燕王妃一眼。
“行了,咋咋呼呼的像個什麼樣子?你那兒子啊!你走一步,他就能算準後面的十步,百步,就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過兒子?要我說啊!你今後還是少瞎摻和了,別眼裡盡是你那侄女,雖然桑榆那孩子還算不錯,但是,燕回他沒感覺,你也別太逼迫於他,要不然,將來弄得你們母子情生分了,你就知曉悔了,侄女重要,但總歸,還是重要不過兒子吧!世子正妃的人選,我們再慢慢挑選著,也別在這個節骨眼上,一方面年輕狂才剛剛被送走,另一方面趙國公府的孫女即將嫁入世子府,莫要為了早日抱上孫子,幹出來一連串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來……。”
燕王妃本想反駁些什麼,可一想到兒子那冷硬疏離的表情和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便又只得憋屈的忍下。
燕王爺悠閒的喝著茶,燕王妃忿恨的撕扯著手帕。
片刻後,燕王妃再次開口,“王爺,那小賤人一天不除,我們……。”
還不等燕王妃說完,燕王爺便‘咚’一聲巨響放下手裡的茶杯,神情戒備的凝神靜氣傾聽了周遭並無什麼異常後,這才出口淡淡的打斷了燕王妃還未說完的話。
“瞎咧咧什麼……。此時我自有主張。”燕王爺眸光中閃過狠厲的利芒。
燕王妃見丈夫如此神情,夫妻多年,自然知道丈夫心中已有了辦法,於是如重釋負的終於鬆了一口氣,眸子裡盡是期待之色。
……
相國寺。
輕狂來到相國寺,已經快整整五天的時間了。
在這十天的時間裡。
輕狂一天三個時辰,都在被國師強行拖著用‘陪練’的藉口,被單方面虐得死去回來。
每一天,她都被虐的很慘很慘,被虐的難得和危險也逐步加大,好似她真是國師的生死仇敵一般,招招致命的朝她攻擊,要不是她力氣大,又靈泉改善了身體的五感六覺以及靈敏度,被虐得累成一條狗的她,若非靈泉及時恢復身體,第二天別說陪練了,就連起床都別想了。
當陪練的第三天,輕狂便好似有點明白了國師的用意。
陪練是假,故意藉此實戰訓練她還差不多。
雖然搞不明白國師這麼殘酷訓練她的目的為何,但是總體來說,她能多一份勢力,短時間來說,總歸是有益無害的,想到如今的處境,想到被人隨意處置掌控運命的憋屈,輕狂憋了一口氣,對她自己也是極狠,每天身體不到最後的極限之時,絕不喊停。
國師看著輕狂雙腿直打顫的半跪在地上,髮絲凌亂,渾身都是各種擦傷的痕跡,眸子閃了閃,輕飄飄的冷聲挑釁道。
“還來嗎?”
輕狂咬了咬牙,雙眼迸射出倔強的堅持,“當然。”
用手胡亂的攏了攏散落遮擋在臉上的髮絲,瞬間從地上彈跳起來,手握長劍,再次對上國師。
國師翩然一笑,伸出右手同輕狂揮過來的長劍激戰了起來,一招,兩招,三招……。
直到十招之後,輕狂這才再次敗下陣來,天生神力的她,雙手持劍卻依舊抵不住國師一隻手的壓制,脫力的倒在了地上。
“你又輸了。”國師居高臨下的站在輕狂身前。
對於國師的話,輕狂不僅不怒,反而還咧嘴自傲的一笑,高傲的揚起腦袋放話道。
“是,我又輸了,但是,我同昨天相比,至少我能在你的手上,又能多同你對上兩招……。總有一天,我會贏你的……。”
“嗯,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國師輕嗯一聲,隨即朝輕狂伸出右手。
輕狂自然毫不客氣的把哆嗦得厲害手放在國師那寬厚的手掌之上,兩人對視一笑,頗有種戰友,哥倆好的感覺。
“今天我們晚上吃什麼?”輕狂起身後,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國師的攙扶朝著溫泉池走去,一邊走,一邊同平日裡一般交談著。
國師步伐一頓,停了下來。
“怎麼了?”輕狂見國師表情有些不對勁,眉頭微蹙詢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意外,你居然能堅持下來……。”國師伸手襲向輕狂的頭頂,輕聲道。
“幹嘛?”輕狂伸手就要去打國師的手。
國師卻動作飛快的避開,然後在輕狂怒目圓瞪的憤怒視線之下,一片落葉出現在輕狂的視線裡。
“你這腦袋,都快成鳥窩了,呵呵……。”國師那張很仙的臉上,掛著揶揄之色。
得!
這變態國師,人格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