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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變態國師時不時就人格轉換的毛病,輕狂表示,已經無力在吐槽了,就當他是在發神經病吧!沒去理會。
“年姑娘,東西我已經給你帶到了,眼見時辰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行一步,這便告辭……。”苟以誠衝輕狂和國師行禮笑說道。
國師點了點頭。
輕狂面露遺憾,只得敗興衝苟以誠沒什麼精神的揮了揮手道別。
苟以誠走遠後,國師神情這才怪異的深深看了輕狂一眼,直把輕狂看得都快要炸毛了後,這才移開了眼睛。
一刻鐘後。
皇上燕回一行人,果不其然,準時的出現在輕狂的視線裡。
而燕回在同輕狂再次會面後,視線落在輕狂手腕處的包袱上,停了片刻,便有移開。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城,皇帝所到之處,街道兩邊的百姓無比跪倒一片。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此起彼伏的聲音,震耳欲聾。
同皇帝一路的輕狂,也狐假虎威的享受了一會如此聲勢浩大被人敬仰,恭維,懼怕跪安的待遇,俯視著周遭跪了一片,一片黑壓壓的後腦勺,心裡不僅便生出一股執掌天下,掌控一切的*與衝動。
輕狂暗道難怪古人掙破了腦袋,豁出了性命,也要去搶奪那個皇位的緣由了。
人群裡的苟以誠,跪在地上,微微抬起了些許頭,餘光瞄到那步輦之上已呈現出老太的皇帝,拳頭緊攥,脖子上的青筋直冒。
這一路上,輕狂心裡惶恐不安。
有著對於苟以誠的暗示提醒。
有著即將抵達皇宮,不知會遭遇何等危險的忐忑。
……
鳳儀宮。
“國師,皇后如何?”皇帝面色不顯的冷冷開口詢問著面見了皇后的國師。
輕狂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皇帝,緊緊的跟隨在國師身旁三步之內的範圍內,她已經從皇帝的身上,感應到了釋放出的殺氣。
“你是對的,你是對的,哈哈哈……。”內室傳來皇后歇斯底里的癲狂吼叫之聲。
太子滿臉的憔悴,泛紅的眸子閃過深沉的痛苦,才剛剛過三十之齡,原本頭上少許的白髮,在這短短的幾天內,已然白了一大半,同皇帝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兩兄弟,而並非父子。
皇帝聽到這聲音,面色一沉,輕狂清楚的看到,那眸子裡閃過的厭惡與不耐。
“培安,讓皇后消停會兒。”威嚴的聲音,出自一代帝王之口。
國師身旁,一直低垂著頭的輕狂,心裡譏誚不已。
培安愣了一下,趕緊點頭,“是,皇上。”
太子衣袖之下的雙手,握了松,鬆了握,隨即,那泛紅的眸子,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呈現出一片死灰。
幾個宮人奴才在培安叫到一旁低聲嘀咕了幾聲後,幾人便疾步朝著皇后內室走了進去,片刻後,果不其然,皇后那撕心裂肺的叫聲,突然間戛然而止,前後強烈的反差,世人聽之內心一緊。
“國師,皇后究竟如何?”皇帝望向國師,再次詢問。
國師挑眉一笑,“沒有邪魔入侵,但腦子究竟有無異常,這就不是本國師能力範疇之內所能醫治的。”
就皇后剛才那點伎倆,想要裝瘋,演技著實差了些,至於皇后因何而裝瘋,他沒興趣知曉,不過,既然他能看出,他就不信,眼前這個狡詐如狐的皇帝,會看不出。
一旁的輕狂,也自然也看出了皇后的偽裝。
不知是皇后單方面的裝瘋,或者說是皇帝一手主導,逼迫皇后裝瘋,藉此來迫使國師不得不前往,若是後者,皇帝苦心籌謀了這麼久,肯定不會讓她和國師,輕易的逃離。
在發現皇后是假瘋之時,輕狂的內心,便已經做好了交戰的心裡準備。
燕回瞧著輕狂一路上,都同國師一前一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從未超過三步之外後,心裡的必殺之意,更加的堅決起來。
“……。”皇帝望著國師,久久沒有說話。
燕回掃了一眼皇帝,忽然神情大變,“皇上小心,有刺客潛入。”
伴隨著著燕回的一聲高呼,忽然,鳳儀宮皇后的寢宮內,屋頂之上,五六個蒙面黑衣人飛快的飛來,朝屋內投下了眾多煙霧彈,一時之間,屋子裡頓時響起各種驚恐的尖叫之聲。
“有刺客,護駕。”伴隨著燕回又一聲高呼,源源不斷的侍衛,好似眨眼間的功夫,便齊齊湧入了屋內。
從這些侍衛行動的動作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