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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被父親派人追殺之時,母親憑藉令男人痴迷的容顏和身軀作為利器,同前去追殺他的人做了交易,他們母子這才得意活命,可是,當母親生下他後的第五年,一場大病,讓母親的身子越發的不好了起來,而令男人為之痴迷的容顏也逐漸憔悴,若不是那殺害母親的人,看在母親替那人生下的一對雙胞胎兒子的情分上,他們母子早就沒有了活路,只是,活著,卻也比死更加的痛苦,那人假死隱居後,身上的銀子漸漸用完,而他們母子,雙雙被賣入了花樓。
從那以後,他的地獄般生活,便開始了。
母親天天接客,從而養活他,而母親在各色客人的虐待之下,滿腔的怒意,以及對生父的怒意,也盡數發洩到了才剛剛五歲他的身上,打罵飢餓,灌輸復仇的念頭,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若不是後來他十歲之時,花樓老鴇見她母親得了花柳而病死,有把發財的主意打到了長相過人的他身上,企圖把他買入小倌樓中,他拼死逃跑後遇上了三個被江湖人共同圍剿的三大惡人,天資聰慧的他,成了三大惡人最為得意的弟子,有收穫自然就會有付出,而他的付出,便是經歷了想象不到的痛苦,最終,他學成打敗了三大惡人後,第一次出山,便替三位師傅,殺死了所有曾經對三大惡人有所過節的人,但由於他不肯牽連那些人的家眷妻兒,而被三大惡人聯手誅殺,在求生的本能之下,他只能先下手為強,殺了三大惡人。
欺師滅師,雖然他也算是為了江湖人除害,而這三位師傅殘暴拉殺無辜的暴行也著實該死,可是,他的心裡,依舊逃不過自我的譴責。
本以為,他這一輩子,只能為了母親的遺言,報復父親而活,誰知道,卻在報仇雪恨復仇的路上,遇上了她。
想到那宛如貓兒一般的尖牙利爪的小女人,國師陰鷙的眸子裡,劃過柔和之色。
“母親的遺願已經完成,現在,本座也應該為了自己而活了……。想必那貓兒這段時間,肯定給憋悶快要抓狂了……。”國師透過窗戶望向院外,含笑低語寵溺的笑說著。
一道疾風掠過,國師消失在燕王府。
夜晚的皇宮,燈火通明。
三日前,震怒的皇帝闖入皇貴妃的宮殿,趙貴妃因為害怕,不小心滑倒腦袋撞擊在桌角邊上,雖然腹中胎兒無礙,可是,由於腦袋受傷嚴重,暈死了過去,至今未醒,太醫們束手無策。
輕狂動用透視異能看到,趙貴妃腦袋裡有著一團淤血,壓迫到了神經這才導致昏睡不醒,皇帝燕回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雖然惱恨趙貴妃鑽了空子懷上他的孩子,可是,卻無法對一個尚未出事的孩子痛下殺手,而且,趙貴妃身後的龐大背景,也讓他不能輕易的拿掉那腹中的孩子。
這三天,燕回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去面對輕狂。
這一夜。
燕回坐在御書房,不斷的想著,究竟該作何挽回他和輕狂的關係,可是,這個問題,他思考了整整三日,卻依舊沒有半點頭緒。
“誰?”燕回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勁風襲來,警覺瞬間防備。
下一瞬間,那張令燕回無比熟悉且又恨不能碎屍萬段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燕世子,哦不,應該稱之為皇上才是,多日不見,皇上這麼怒視本座,難不成,皇上也如同貓兒一般,如此想念本座?”國師絲毫都未把燕回殺人辦的目光放在眼裡,自顧自的悠閒找了椅子坐下。
不用說,燕回也能知曉,眼前之人口中的‘貓兒’是何人。
“輕狂是朕的。”燕回寒著臉,只說了這麼一句。
國師一怔,隨即笑得很是燦爛。
“皇上錯了,輕狂她是個有血有肉有思想活生生的人,她想要什麼,難道皇上經過這麼多天,還未明白嗎?你所謂的愛她,便是把她當成菟絲花一般的保護起來,囚禁起來,把她攬入你的羽翼之下,好似這樣,就能彰顯你的男人魅力,展示你作為能男人的能力,以為這就是對她的好,對她的保護,可你是否知曉,而她心底究竟所想要的是什麼了嗎?你沒有,她所想要的,是一個思想身體完全獨立的自己?而本座對她的愛,卻和你卻恰巧相反,本座敬重她,尊重她的每一個決定,她想要變強,那本座就身體力行的去支援她,而你呢!你一次次所謂的愛她,保護她,可是最終,你真的都完全做到了嗎?你沒有,你只是一次次把她推向風口浪尖的頂端,置她險境之中。”
國師的話,讓燕回瞬間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臉上煞白得嚇人而有不甘。
“她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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