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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燕回說完,便被輕狂宛如晴天霹靂的話,給打消了前一刻腦海裡計劃出的美好藍圖。
“燕回,你以為,對於一個強迫我,囚禁我的男人,我年輕狂真會傻到還給他生孩子?”輕狂唇角譏誚嘲諷的笑意,刺得燕迴心底突突的痛。
是啊!
她的性子是那般的剛烈,她怎麼會,怎麼會……。
燕回喉頭艱難的動了好幾下,可卻都沒能發出聲音來,只是痴痴而痛苦的望著輕狂。
輕狂雖然口中說的絲毫不在乎,可是心底,見到燕回如此,也是難受不已,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和燕回居然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可是,不愛就是不愛。
她從來就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她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麼,哪怕再難,她也從不妥協,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輕易屈服失去自我。
院子裡,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微風掠過,樹葉發出的微弱刷刷之聲。
突然,院子裡傳來培安的呵斥,以及已經宮女不忿且飽含驚喜的吼聲。
“培安公公,求你讓奴婢見見皇上吧!貴妃娘娘方才暈倒,太醫前來探脈,說娘娘那一夜侍奉了皇上,已經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如此大好的喜事,你為何非要攬著奴婢給皇上報喜啊!”
院內的燕回聽到此話,腦子瞬間一陣轟鳴,徹底的傻了。
輕狂也是一怔,隨即看先燕回的眸光,越發的譏諷。
這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口口聲聲對她所說的愛……。
燕回怔楞傻眼了片刻後,頸脖處青筋直冒,惶恐得連輕狂都不敢正視一眼,以為,他從余光中已經感受到,輕狂投射到他身上的譏諷之色。
“培安,你同他一起滾進來,給朕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培安被皇帝這一聲怒吼,嚇得心驚膽戰,怎麼都沒有想到,就那麼一夜,趙貴妃居然真的,真的那麼幸運,就給懷上了,皇帝如此震怒,培安心裡嚇得直打顫,生怕皇帝等會一怒之下,就一巴掌當場拍死他,可是,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拽著小丫鬟連滾打趴的走了進去。
“皇,皇上。”培安跪在地上,身子嚇得瑟瑟發抖。
“說,朕那一夜醉酒之後,朕是怎麼吩咐你的?而你又是怎麼做的?”燕回很快就想到了唯一一次酩酊大醉後那最最可疑的一夜。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那一夜皇上從定王府歸來,把自個一個人關在養心殿不讓奴才等人侍奉左右,奴才在院外等了一兩個時辰,都未聽到裡面有任何的動靜,擔心皇上喝太多酒而傷了龍體,卻又害怕皇上說出但凡有人貿然進去便殺之的口諭,恰好趙貴妃給皇上送宵夜過來,看到奴才等人在宮殿外不對勁,趙貴妃便獨自一人強行闖了進去,後來,後來第二天,趙貴妃喚宮女攙扶著走出了殿堂,奴才也是看到床上的‘落紅’後,這才知曉皇上你臨幸了趙貴妃一事,奴才一直擔心害怕皇上責怪,便,便不敢告之皇上……。”培安真假參半的害怕說道。
燕回從培安的口中一證實,他果真在醉酒之後,臨幸了趙貴妃而導致懷孕,瞬間整個人都懵了,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輕狂。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祝願皇上一舉獲得龍子。”輕狂頗為誠懇的衷心祝福著。
燕回見輕狂如此,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看著地上的培安,怒氣攻心的燕回,猛的一巴掌便把培安給打飛了出去,怒氣衝衝的便轉身前往趙貴妃所居住的院落,輕狂嚇得趕緊跟上,雖然她討厭趙貴妃,但是,肚中的孩子畢竟還是無辜的,不管那孩子是怎麼得來的,反正不能讓燕回,尤其是為了她而弄掉趙貴妃肚中的孩子,要是那樣的話,她這‘妖后’可真就坐實了。
就在後宮因為趙貴妃突然爆出懷有身孕這一勁爆訊息之時,囚禁在燕王府中的燕王爺,卻望著眼前消失已久的國師,穢濁的眸子,瞪得宛如銅鈴。
“你,你說什麼?你是清月,清月的孩子?”燕王爺嘴唇哆嗦不已,目光等到老大,眼底有著不敢置信,更有著道不出的狂喜之色。
二十六年時,在他即將迎娶燕王妃之際,他曾經買下初夜的清官花魁,居然爆出懷有身孕,他本想讓那花魁當個外室給養著,可惜無奈被貶至青樓的清月,野心卻是那般的大,企圖當上他的側妃,正室還未進門,就先撤離側妃,尤其還是從那等下賤之地走出來的女人,身為王爺的他,自然就不願。
誰知道,清月那女人,便仗著肚中那塊肉,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