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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營養不良的纖細瘦弱矮小身板,挺得筆直,盡是擦傷還夾雜著血跡的小臉,此刻望著她露出了惡魔般的詭異陰寒微笑。
這一刻,李氏宛如被索命的閻羅給盯上了一般,遍體生寒,連張嘴呼救的聲音,都喊不出,雙眼圓凳,只是驚恐的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這驚悚的一幕。
殺人了!
丈夫被殺死了!
這平日裡被她們夫妻兩個隨意欺凌打罵的憨貨野種,今兒居然殺人了!
“想死嗎?”雲淡風輕的話語,從輕狂的嘴裡溢位。
那淡定的語調,鎮定得不能在鎮定的神情,讓李氏心裡很想趕緊逃跑,可是,在極度恐懼之下,身子早已不受思想的控制,腳下如同生根了一般。
“不……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李氏臉色煞白,腦袋如同撥浪鼓似的飛快擺動著,整個身子抖動得好似篩糠一般。
“不想死,那就乖乖聽話,要不然……”輕狂故意用兩根手指提起如同死狗般的張金財的身子朝李氏面前晃了晃。
“不要,我聽……我聽話……”李氏嚇得臉色面若死灰,一屁股癱坐在地。
仰視著眼前這昔日憨厚膽小的養女,李氏怎麼都想不通,為何才一夜功夫,這養女就變得宛如索命的惡魔一般。
瞧見李氏嚇得都快尿褲子了,輕狂這才作罷。
心中暗自歡喜。
這一具身子,用‘天生神力’四個字來形容絲毫都不為過。
一百二三十斤重的這麼一個成年人,她只需要用兩根手指輕飄飄就能給提起來。
這還是在身體重傷,食不果腹的情況下,若要是等到身體回覆後,不知會是何等的彪悍。
感嘆一番後,輕狂瞟了一眼癱坐在地李氏。
“去找兩根繩子來?”
“幹……幹什麼?”李氏嚇得趕緊用雙手捂住脖子,好似即刻就會弔死她一般。
“找來捆他雙手雙腳……再不去,我就用那繩子讓你當個吊死鬼。”
一聽這繩子不是用在她身上,李氏頓時就如同兔子一般,肥胖的身子一溜煙就衝進了屋子去找繩子。
繩子很快找來,讓李氏把昏迷的張金財雙腳捆綁好,又把張金財的臭襪子給脫了塞進嘴裡後,這才親自給張金財雙手捆了個死結。
“把他拖上,跟我來。”
李氏以為這是要毀屍滅跡,嚇得身子抖動得更加厲害了,乖巧聽話心懷忐忑依言照做。
拖著猶如死狗似的張金財,跟著輕狂朝著屋後的糞坑走去。
輕狂手裡拉住捆綁住張金財雙手的繩子,一腳把張金財揣進糞坑,繩子另一端系在不遠處的一顆小樹幹上,只留他一顆腦袋不被糞水淹沒溺死就成。
張金財從頭到腳渾身溼透,被又臭又冷的糞水一刺激,立馬就醒了過來。
“嗚嗚……嗚嗚嗚……”眼珠子瞪得都快要爆出來了一般,恨不能吃了輕狂似的。
輕狂輕蔑一笑,絲毫都不以為懼。
“沒一拳把你砸成肉泥,已是仁慈,張金財,這——只是個開始……”說著,輕狂看了身旁雙腿直打顫的李氏一眼,李氏頓時就驚得埋下了腦袋,看著張金財,生怕她也步入了丈夫的後塵。
糞坑內的張金財雙手被捆綁吊著,嘴巴被堵著,雙腳也被綁著,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糞水剛好淹沒到下巴處,令人作嘔的刺鼻糞臭,燻得令他差點就吐了,可嘴巴卻被堵住,最後只能硬生生把嘴裡的嘔吐物又給嚥了下去。
漂浮在糞水上方的無數蠕動蛆蟲,順著下巴不住的朝他臉上爬,朝他嘴巴,鼻孔,眼睛,耳朵處爬去。
那冰冷蠕動觸感,撩撥著他脆弱的每一根緊繃的神經,簡直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整個人在糞水裡不住的扭動掙扎著,試圖摔開那些噁心的蛆蟲,並朝自己妻子求救,卻換來李氏雙手捂住嘴巴側頭避開的動作。
輕狂冷眼看著,看著那至此都不知道認錯,還眼冒兇光的齷蹉男人:“好好享受這糞水浴吧!”
語畢,乾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嗚嗚……”張金財見輕狂離開,急了,緊閉著嘴巴嗚嗚直叫。
“還不走,難不成你想和他共患難?”
“不,我不要……”
“不要就趕緊滾回去殺只雞,好菜好飯的伺候著,別耍花招,也別想跑出去求救,要不然,我讓你的下場比他悽慘十倍……”
連滾帶爬的李氏,在輕狂那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