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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周恆看著宋可人的側臉,月光輕撫著她,她的臉在月光下發散出象牙一樣的白皙,再看她此時的打扮與氣質,像是一個貴婦。
“現在,都不一樣了。過去你上街就是個小姑娘,可現在,現在像是個貴婦。”周恆說。
宋可人看了他一眼,沒笑也沒怒。
周恆長嘆了一口氣,凝望著月下的湖水。
“一切都變了呢,過去是我太自私了。知道嗎?人就是這樣,失去的時候才想起珍惜。你呢,成了方家的少奶奶。而我呢……我也許很快就要丟掉官職。”周恆感慨道。
宋可人吃驚的扭頭看著周恆,周恆微微一笑,對著宋可人說道:“臨安縣令王大人想招我為婿,我已經準備拒絕了,或許孫大人覺得我不識時務呢,誰知道以後……”
“你怎麼……”宋可人看著周恆百感交集。
周恆微微的一笑,大膽的說道:“我心裡有個人,她在我心裡很重要,我放不下她,從過去到現在,我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她。因為有她在,我心裡踏實。我要一輩子照顧她,永遠不要讓她在傷心。”
宋可人看著周恆,滾下了眼淚。
第二百零三章 自家人打自己家人
所謂官道,就是一條長長的土路。為方便運輸等一系列的正常活動,官府出資修建的路。官道之上,來往的人不少,每天怎麼也有個十個八個,大多都是送信的官兵或者出差的衙役。
京兆城的附近有幾條官道,每個城市的附近都會有幾條這樣的官道。
天氣很好,天很藍、太陽很耀眼,炎熱的依舊像是個蒸籠,黃土的官道像是一條剛從泥巴里爬出來的大蛇彎彎曲曲的伸向遠方。
這條大蛇的旁邊有一排的參天大樹,這下子蛇又像是退了磷,被樹的陰影遮掩的一塊一塊的真難看。
拐彎之處,一處草棚旁掛著一個幌子,幌子上寫著一個大字:“茶”。
這位置實在不咋地,要說這是犯了風水學上的大忌,這是在反弓之處建的草棚子,正好犯了反弓。所謂風水並不是空穴來風,比如這反弓之處,正好在彎道的旁邊,一個剎車沒剎住,不就連人帶車進屋了?
但是,奇就奇在,這小小的茶棚裡竟然擠滿了人!
形形色色的人,三教九流。馬車伕拉起了褲腿露出了腿毛,脖子上搭著一條毛巾,在這跟人吹牛兒。
小蘭兒是跑堂的小夥計,她一身男子的打扮,拎著個茶壺來來回回的在客人之間穿梭。這草棚子裡不大,只容得下四張桌子,每張桌子後面放了四張長椅,奇就奇在幾乎每把椅子上都坐了兩三個人,或是嚼著花生米,或是吹牛嘮家常。
只聽一個對另一個說:“我們家在東城呢,自從上回吃過他們家這水煮花生我就欲罷不能,只要得了空就來吃,別看遠,吃的可就是這口!”
另一個老兄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不,就是太遠,我家在西城呢,走到這要大半日,但就是忘不掉這花生的味道啊,你說,他們家的老闆怎麼不在城裡開一家店呢?”
“就是就是……”
周曉曉輕輕的放下了門簾,外面客人說的話她都聽到啦!周曉曉不免有幾分得意,抱著手中的孩子繞了過去。
小蘭兒娘正站在大鍋的前面煮花生,她時不時的用打鐵勺去攪一攪鍋中的水煮花生。鍋裡的水黑乎乎的,怎麼看怎麼彆扭。小蘭兒娘偶爾從鍋裡翻上一條蜈蚣,慌得連忙用勺子將蜈蚣塞下去,生怕被客人看到。
“放心,廚房重地誰都不讓他們進來!”周曉曉抱著孩子過來。
蘭兒的娘笑了笑,放下勺子用圍裙擦了擦手中的水珠,笑著說道:“多虧了你,要不然,咱們娘四個可是要餓死了。快來,我抱抱寶寶,這幾日不見都想死我了!對了,你家裡怎麼樣啊?”
周曉曉不禁的皺了皺眉頭,這句話捅到了心窩子裡,真討厭。她不多說,接過了勺子攪合著裡面的花生。
“外面的這些人都盼望著咱們能在城裡開家店呢!”小蘭兒的娘一面抱著孩子一面笑著說道。
周曉曉微微一笑,彷彿小蘭兒娘是她的老媽子一樣。
“也好,這一回我下山時看了一家店都快黃了,咱們盤過來剛好。就憑著咱們的秘方,在京兆一定會火!”周曉曉說道。
小蘭兒娘笑了笑,不過眉宇間有點憂鬱,這事兒是不是有點缺德?
“銀子我包裡有!去拿吧,你今兒就去把它盤下來!”周曉曉說。
蘭兒的娘一手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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