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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留意,一不讓飯粒掉出去,二儘量吃自己面前的菜。好容易吃完了一頓飯,小夥計端來茶水漱口。
宋可人學著蕭烈的樣子,幸虧有個人做示範,要不然她大概早就被人罵沒家教。他們家哪兒有這麼多的規矩,想不到,蕭家的規矩比老秀才還要迂腐。
吃完了晚飯,蕭烈吩咐大家不必跟著。領著宋可人便出了家門,有個小廝跟上來,蕭烈揮了揮手。
有小廝牽了馬過來,蕭烈一下子抱起了柳雙雙,將宋可人舉到了馬上。隨後,自己也跳了上來。
強忍著出了院子,宋可人才哈哈大笑了出來。
“笑什麼?”蕭烈扭頭問道。
宋可人捂著肚子,掀開簾子,笑著說道:“我笑,我笑你像個老太爺一樣。這”
蕭烈哈哈的笑了出來,爽快的說道:“是啊,我就是老太爺!”
宋可人的臉紅透了,幸好蕭烈坐在她身後看不到。蕭烈微笑著說道:“坐穩了,我們走嘍!”
說著,蕭烈狠狠的夾了夾馬肚子,那馬慢慢就跑了起來。宋可人坐在馬背上,五臟六腑幾乎要顛了出來。宋可人在馬上不停的晃,只覺得自己要掉下去一般。
蕭烈擔心宋可人體弱會從馬上摔下,便一隻手拉著韁繩,空出一隻手挽住了宋可人的腰。宋可人更加的害羞,蕭烈溫暖的胸膛就在她的背後。
這男人的寬闊胸膛,令人感覺十分的安全。蕭烈的呼吸就在宋可人的耳邊,宋可人感到自己耳邊的頭髮被蕭烈的呼吸輕輕的吹了起來,天地間,一片的眩暈。
宋可人垂著頭,心臟“砰砰”的亂跳,這一路上,會引來多少人駐足?依偎在這樣一個男人的懷裡,真是此生無憾。
宋可人心想,若是她好了一定跟他去北方看看。到時,兩人騎著馬馳騁在茫茫草原中,在夕陽的餘暉中,兩人手挽手,天地間,只留下一對蒼涼的背影。
暮色低垂,蕭烈抱著宋可人走在夕陽下。冷風吹過吹動起宋可人的髮絲,蕭烈微笑著輕輕的側過頭去。
江山如畫,美人美景美酒,方才是得意的人生。
遠處,傳來一陣蒼涼的陝南漢子的歌聲:東山上那個點燈呀西山上那個明/一馬馬那個平川呀親妹子了不見個人/你在你家裡得病呀我在我家裡悶/稱上的那個面兒呀親妹子送不上個門/想親親那個想得喲直愣愣那個神/你身上那個得病親妹子我心上疼/人頭前那個想你哈哈哈哈哈笑/人後頭那個想你親妹子淚蛋蛋掉/人後頭那個想你親妹子淚蛋蛋掉。
這歌聲甚是悲涼,聽的人心中發疼。若是有一天,你我分離,你是否還會想起今天的歌聲,你又是否在懷念這歌聲時想起當時的我?
分離,是世界上最惱人的情緒。上天註定好了緣分,卻硬要等我們自己品嚐其中的酸甜苦辣。
蕭烈默默的抱著宋可人,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只有一種感覺,他會和宋可人分開,就在不久之後。他有些害怕,有些害怕失去宋可人,於是,他只有緊緊的抱著宋可人,才能夠讓自己得到短暫的平靜。
她還在他的懷中,他會想辦法留住她。
“可人。”蕭烈說道。
宋可人扭過頭去,只見蕭烈正神情的看著她。
“你……對了,等你完全好了我們去北方好不好?北方的一家商號剛好出了一點事情,我們一起去處理好不好?”蕭烈問。
宋可人笑了笑沒有作答,她明白,要是自己跟蕭烈去了北方,就等於自己認了這個尷尬的地位。也許是紅顏知己,也許是伴隨他蕭烈一生的女人。
扭過頭去,宋可人看到了遠處的夕陽。殷紅的太陽像是一隻燃燒的雞蛋,在大地的邊緣緩緩的下沉。初春時節的青草與綠葉在夕陽下染成了淺淺的金色,世界變得多情,如同懷春的少女。
“恩?怎麼不回答?”蕭烈問。
宋可人笑了笑,她不敢問自己的心。她到底將蕭烈當了什麼?她不明白。也許,是她不敢刺探蕭烈對她真實的感受,也許,是她不敢刺探自己對蕭烈的感受。
兩次婚姻,兩個男人。愛她的那個死去了,她愛的那個出家了,愛情在她這裡成了奢侈品,讓她可望而不可求。她不敢想想自己以後的路,人生很長,到底該選擇哪一條?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怎樣,也不知道未來的情感會如何。
蕭烈有點失望,他下了馬慢慢的牽著馬向一側走去。
郊外的小路旁,寺廟中傳來和尚們晚課的聲音:“爾時,阿難陀尊者,在靈山會上,一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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