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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蓉兒就最喜歡這個了。”沈麒昌笑著說:“多少富豪人家、官宦子弟前來提親,蓉兒都沒答應,唯獨看上你的才華。我也不稀罕金銀珠寶,只是愛你的為人啊!當然,錢財也是重要的,你看看這個,就算是蓉兒的嫁妝,你可滿意?”
秦時竹接過紙一看:“去年以來所有新辦產業之股份,自成親之日起移交沈蓉名下,另白銀3萬兩,珠寶首飾一批等。”
“太多了,我與小姐結為秦晉之好,非為貪圖錢財,實是愛慕小姐!”看見這麼多,秦時竹也嚇了一跳。
“復生啊,你就不必推辭了。我知道你不是愛財之人,不然你也不會散財辦團練了。我琢磨著,你志向遠大,我幫不了你什麼,錢財嘛,還是能出一點的。我老了,膝下又只蓉兒一個,將來所有的產業都會歸你的,不過我很放心,你精明能幹,這點家業肯定能發揚光大,這樣我見了祖宗也能交代!”沈麒昌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哦,對了,新房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就在我這院子裡,所有新傢俱都備好了。蓉兒雖然出嫁了,但我還是希望能天天看見她,既有個照應,也不感到寂寞;你呢住這裡也挺方便,平時生活也有人照料,起碼我找你就方便許多了。不過你放心,我這麼做絕對不是招贅上門女婿,蓉兒還是要過門的。你看這樣成不成,不成的話我還可以另幫你弄個新宅子。”
秦時竹一聽,心想:還別說,想得挺周到,也照顧自己面子,這份氣度還是挺大的,不愧是開明士紳。“那太謝謝了,有勞沈先生費心了!”
“你方才叫我什麼?”沈麒昌故意板起臉,裝不高興。
“是!是!小婿多謝岳父大人!”秦時竹馬上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
“哈哈,有你這個好女婿,我心裡就踏實了。我問過風水先生了,他說十一月二十六(1902年12月25日)是黃道吉日,我看就那天成親吧!我就這麼個女兒,一定要辦得熱熱鬧鬧的!”
“好,一切聽憑岳父大人吩咐!”……
這個婚禮果然辦得熱鬧非凡,各路親戚、朋友自然是不必說,鎮上的所有住戶、巡防營的所有士兵還有那些廠礦裡的工人都參加了婚禮,足足擺了三百桌。人多也有好處,那就是賀禮收得也挺多,別的不說,光白銀就是兩萬多兩,當然也把秦時竹累的夠嗆,一晚上喝了不少酒,吐了好幾回。臨近午夜的時候,鬧洞房的人才逐漸散去,秦時竹小兩口才終於有機會獨處。
“瞧你,喝了這麼多,我給你準備了醒酒湯,趕緊喝一點吧!”沈蓉愛憐的說。
秦時竹接過碗,“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望著被紅燭映紅了臉龐的沈蓉,說:“蓉兒,你今天真漂亮!”
“又來了,又不是頭一回見到我!”沈蓉害羞地說。
“哈哈,今天和平日不同嘛!古人都說人生三大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今天就是洞房花燭夜,娘子自然是格外漂亮了。”
“油腔滑調,沒一句正經的。”雖然嘴上這麼說,沈蓉心裡還是挺開心,“不早了,咱們該歇息了。”
過了一會兒,兩人就分別鑽進了嶄新的繡花被,被窩裡秦時竹緊緊地摟著沈蓉,沈蓉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一副小鳥依人狀。
“蓉兒啊,其實我第一回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記得那時還朝你多看了兩眼,你有沒有在意啊?”
“記得,那次啊你直勾勾地盯著我看,色迷迷的樣子,簡直沒氣著我,我當時就決定一定要讓你難堪!”
“所以你讓我作詩來考我?”
“對啊,我本想你估計能背誦一首就了不得了,沒想到你還真做了一首!”
“那我水平如何呀?”
“還真不錯,從那後,我的魂啊就被你勾去了!”
“我有這麼大魔力,就咱倆了,蓉兒你可要說真話!”
“也不全是,當時總覺得你和別人不同,欣賞你的才華不假,但當時還沒決定嫁給你,送你棉衣也是看天涼了,你穿得很單薄,我不忍心。”
“那究竟是什麼時候俘獲娘子芳心的呀?”
“那次土匪來打我家,你半夜跑來報信,我當時嚇得半死,你安慰我說別怕,還給我擦眼淚,說你會安全回來的。我後來才聽說你去院子裡和土匪交火了,他們還說土匪就快衝進來了,你‘啪啪啪’打了好幾槍,又壓了他們一會兒,然後馬瑞風他們的機槍和手榴彈響了,這才打跑了土匪。要不是你擋了他們這一下子,估計早衝進來了。不過這是我後來才聽說的,你走後,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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