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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煉天已經忍不住要發作了。
孟空空卻仍非常客氣的問:“有一事要向諸位請教。”
唐寶牛一聽,第一個就道:“你請吧,我教。”
孟空空誠誠懇懇的問:“你們一早就知道我們伏在車內了是不?”
唐寶牛直截了當地答:“不知道。”
“哦?”孟空空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唐寶牛仍然大剌剌地道:“像你這種人,不明白的事情本來就很多。”
孟空空依然不發怒:“那麼,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就在車上,而且能夠配合好一齊行動呢?”
唐寶牛裂開大嘴,伸手向張炭一指,道:“他說的。”
孟空空一呆,道:“他說的?”
唐寶牛更加得意非凡的樣子:“他當著你們面前說的,你沒聽到?”
孟空空與習煉天對覷一眼,那張炭道:“我曾說過這段話:我現在累得只想找一洞穴,道通那裹都不管了,每天這樣怎能承受,制不住要到處闖闖,又不想落人之後,面壁悔過也無及了,人生就是從無到有,敵友都是如此這般。”他頓了一頓;“你不記得了?”
孟空空點頭道:“是有這一段話。”
力恨少插嘴道:“你把第一句的第一個字和最後一個字,第二句話的第一個字,第叄句話的最後一個字,第四句話的第一個字,第五句話的最後一字,第六句話的第一個字,第七句話的最末一字,和第八句話的第一個字,合起來看看。”
“除了第一句話的首尾之外,凡是雙數的話語的第一個字跟逢單數語句的最後一字,串連起來,”唐寶牛笑嘻嘻地道:“你就會發現我們“五大俠田的聯絡方式、暗號手語,智慧過人。”
孟空空想了想,恍然道.:“那是……“我穴道受制後面有敵”……無怪乎他後來還加了句:“大哥二哥叄哥都別生氣”,我們曾往酒館一會,張炭是藉此點出了背後脅持他的是誰,高明,高明。”
唐寶牛當仁不讓的道:“失禮,失禮。”方恨少理所當然地道:“慚愧,慚愧。”臉上當然連一絲兒慚愧之色都沒有。
張炭也笑道:“這是兩浙兩湘的特殊暗語,算是多教了你長點見識。”
孟空空頷首道:“正是,多謝。”
倒是王小石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之色。
他跟彭尖交手一刀,勝來似瀟輕易,其實那一刀之中,彭尖曾在刀勢上作出叄度反撲,王小石分別以刀尖、刀鋒、刀身破之,最後,還是以刀意傷了對方。
一個真正的刀手,他手中的刀,連刀枘、刀鞘、刀布在內,無不可傷人。
只是要傷彭尖,絕對是件不容易的事。
王小石卻是非傷他不可。
在剛才那一刀定勝負的比拼裡,他傷不了彭尖,就得死在對力的刀下。
像彭尖反挫力那麼高的敵人,王小石與他交手只一刀,但已惺惺相惜,印象難以磨滅了孟空空卻還沒有跟王小石交過手,王小石對他已有深刻的印象。
他發覺孟空空“謙虛”至少他十分沉得住氣,在一個非常的情勢下,還把握學習新事物的機會。
而且,孟空空的記憶力奇佳。
張炭那一番奇言怪語,他可以立卻倒背如流,而且早就暗自觀察、細加留意,所以他才會記住張炭那句“大哥二哥叄哥”的話。
他對孟空空刮目相看。
孟空空卻已在問他:“我們挾持了張炭兄。顯然是為了要針對你,你既已發覺和揭破了我們,為何不問問我們的來意?”
“我為什麼要問?”王小石笑看反問。
孟空空又是一怔。
“你們要找我,可逕自來我的“愁石齋”,光明正大,無任歡迎,用這種技倆,只是白費心機,我既不會去,又無興趣。”
“這樣又何必要知道你們的來意、什麼人支使你們來的?”王小石笑笑,搔搔頭皮道:
“那就這樣,恕不遠送。”說著回身就要走進店子裡去。
他們這樣一鬧,在街上圍觀的人,自然攏了一大群。
習煉天覺得臉上掛不住,大喝道:“姓王的,你給我站住!”
王小石便站住,心平氣和的道:“還有什麼指教?”
唐寶牛忿然道:“你這人,他叫你站住你就站住,你是狗不成?要是我,別人要我停,我硬是走;別人要我走,我就站住。”
“啊,”張炭道:“我明白了。”
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