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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沈筱琬工作完,陸彥竣接她回westlake的別墅吃晚飯。
自從沈筱琬和陸彥竣談戀愛以來,陸彥竣的本來就整潔的家就變得更井然有序了。
沈筱琬發揮強勢收納綜合徵的能力,將陸彥竣的房間收拾得煥然一新。襯衣按照顏色深淺排列,領帶按照花色歸類,手錶按照風格分類……用陸彥竣的話說,東西整齊得他都捨不得去碰。
二人回到家中,陸彥竣親自下廚為沈筱琬做了一頓豐盛的西式燭光晚餐。當主菜上桌後,陸彥竣開始找打火機點蠟燭,尋覓無果後,轉而問在客廳看畫冊的沈筱琬。
“你看見我家的打火機了嗎?”陸彥竣問。
沈筱琬不假思索回答:“打火機在廚房從左邊數第三個櫃子的紅色方形鐵盒裡,如果你想用更原始的方式點蠟燭,我可以告訴你有一盒火柴在你書房的書桌從上往下第二個抽屜裡的那盒古巴雪茄旁邊。”
陸彥竣走到她身後,一把摟住她,“你還能再詳細點嗎?你現在簡直對家裡瞭如指掌。”
沈筱琬得意地笑了笑,“所以呀,不要妄想帶別的女人回家,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陸彥竣忽然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嘴,輕輕地吻著她,手撫過她的長髮,半晌才停下,“陸太太都這麼好了,我怎麼還會看得上別的女人。”
陸彥竣說完朝書房走去,隨後果然找到了那盒火柴,餐桌上閃爍著明亮的燭火,晚餐是香煎金槍魚和烤牛仔骨,迷迭香再搭配各種香料,擠上幾滴檸檬汁,碰撞出衝擊味蕾的香氣。精美的擺盤,醇香的紅酒,真是美食與浪漫情調的完美結合。
“陸太太,可以過來用餐了。”陸彥竣朝沙發上躺著的人喊道。
沈筱琬不慌不忙地伸了個懶腰,輕哼一聲,不慌不忙走了過去,“誰是陸太太了,不要亂稱呼好不好。”
“哦,那你怎麼還過來了,這算是預設嗎?”陸彥竣不動聲色地回擊,唇角掛著笑意。
“少來……我才沒有承認。”沈筱琬不以為然地坐下。
“狡辯。”陸彥竣坐在沈筱琬對面,拿起紅酒瓶朝二人的酒杯中傾倒了一點,空氣中瀰漫著濃郁醉人的酒香。
用餐過程中,沈筱琬猛然想起昨天jessica提到過的節目的事。於是試著打探陸彥竣的口風:“如果我說我要上留學生春晚的舞臺跳舞,你會同意嗎?”
陸彥竣放下刀叉,飲了一口紅酒,嚥下嘴裡的食物後,輕輕擦拭嘴唇,“同意,我尊重你的愛好。不過只有一條,不能穿暴露的衣服,我可不想別的男人佔便宜。”
“這麼輕易就同意了?”沈筱琬覺得陸彥竣比自己想象的要好說話得多,他好像絲毫不介意鄭睿是中國留學生主席這件事。
陸彥竣微笑著打量著沈筱琬,“這有什麼不能同意的,我不是個小氣的男人。你登臺跳舞只會讓別人更加羨慕我。”
“切……自私。”沈筱琬鄙夷地掃了他一眼。
“男人都是自私的,誰不希望找個漂亮的女人做伴侶。女人的美麗更能體現男人的實力,那些說不在乎另一半外貌的都是虛偽而不自信的男人。”陸彥竣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沈筱琬。
這話頗有抬高自己的意思,同時又誇了沈筱琬一番。陸彥竣從來都不掩飾他的優越感和自信,沈筱琬已經習慣他這樣了。但她現在和他在一起卻沒有絲毫壓力,就和普通的情侶一樣,相互調侃戲謔。
“june,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沈筱琬忽然嚴肅起來。
“嗯,你問。”陸彥竣靜候發問。
“你書房的書櫃裡,第三層,夾在書中間的那個相框裡那幅畫是怎麼回事?我能否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權?”沈筱琬忍俊不禁。
陸彥竣微微驚訝,扶額道:“這你都能發現,好吧,你贏了。”
那幅裝裱好的畫是她的肖像,是沈筱琬在一次幫他整理書房時無意發現的。畫中,她正站在一座白色少女捧壺的雕塑前微笑,正是那日在frenchquarter的真實寫照。沒想到當時他手中拿著的畫竟是她的肖像,看來他早就和jessica串通好了,難怪jessica當時調個焦距調半天都調不好。
不過這種被人珍惜的感覺很好,沈筱琬能感受到陸彥竣對他的用心。曾經是她誤解他了,他並不是表面的那般冷漠刻薄,只是有些不太平易近人而已。但相處久了會發現他也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男人,話不多,卻很溫暖。
晚飯後,二人坐在沙發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