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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丫頭?
“等會兒那個什麼草的來了,你好好跟人家解釋,好好了結了,別跟吵架似的,沒有什麼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咳!前後始末都是那丫頭自己找的,我就是無聊逗她玩來著,誰知道最後烏龍成這樣了?”
左等右等張麥草居然沒來,直到歐陽欣困得想睡覺了,抬頭看看盧廣客廳的座鐘,已經是午夜了,丫頭不會有什
第二卷 愛的色彩 第四章 玩玩釜底抽薪
第二卷 愛的色彩 第四章 玩玩釜底抽薪
歐陽欣給肖筱在電話裡飛快的說著張麥草的事。想到以前臭丫頭的偏激行為,心裡頗為不安。
肖筱聽了歐陽欣的話:“暈死了!你說你們這算玩的什麼跟什麼啊?那個張翼彪也真會添亂,現在黑更半夜的到哪裡去找那雜草?你有線索嗎?”
歐陽欣聽肖筱話裡的意思好像很牽掛張麥草:“暫時沒有,跟那丫頭打電話關機。真怕又會出什麼亂子了!”
肖筱好像才想起歐陽欣腿受傷來著,趕緊從床上翻起來,開始擔心張麥草又走極端。
“好,我試試給她打電話,再找找她愛去的那幾個場所。”
歐陽欣說:“你先來昨日風酒吧,開著車去兜一圈,再去醫院看看,從側面打聽一下張麥草的情況,另外別給曲海說了,那傢伙就要考試。我手機不關機,你隨時給我聯絡。”
肖筱突然說:“歐陽,感覺你有些變了,變得像女生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有種迴歸的感覺沒?嘿嘿!”
歐陽欣罵道:“臭小子開口涮本姑娘哈!這幾天你就負責找張麥草,找不到扣發薪水!”
肖筱對著手機吼吼:“女魔頭!”
歐陽欣愣了一下,還真是的,怎麼遇到盧廣自己就明顯的就是女生的感覺了?看著身邊的盧廣,不由得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這張很男人很陽剛的臉,指尖帶著柔情觸控著盧廣誘人的嘴唇。
突然間盧廣就猛然大張嘴。把歐陽欣的手指含在了嘴裡吸吮著,也不睜開眼睛,還用牙齒上下挫動按摩歐陽欣的手指,歐陽欣發出了清脆的“咯咯咯”的笑聲,自己也覺得驚異,懷疑這真是自己的聲音?
盧廣放開歐陽欣的手指坐了起來,把歐陽欣攬入自己寬闊的懷抱,手指玩味著歐陽欣的秀髮。
“欣兒,有什麼事不許你獨自承擔了,現在有我,叫我柏溫吧,盧柏溫。是我媽給我起的中文名字,剛來中國時舅舅嫌‘盧柏溫’太沒男人味,非要我改成‘盧廣’,所以在酒吧就叫盧廣了,但朋友們都叫我盧柏溫,盧廣反而忘記了。”
“嗯,‘盧柏溫’,就叫你溫溫。嘻嘻,貌似一隻哈巴狗的名,還是女狗,嘻嘻。”剛說完盧廣就在歐陽欣腦袋拍了一下,歐陽欣原本只是不想盧柏溫又沉浸在追憶中,開起了玩笑,並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
“那我這女狗要欺負你啦!”說著就埋下頭要親吻歐陽欣,歐陽欣用手捂住盧柏溫的嘴。
“又要焚燒內臟,別鬧!我在等肖筱的電話。但願張麥草不要再有事,那丫頭挺不幸的。父親是黑老大,簡直就是個無賴!母親獨守空房,她那無賴父親就算把張麥草的媽媽供起來養著也不答應離婚,逼走了張麥草的媽媽,自己卻在外面小三小四的花天酒地。張麥草體質不好,因看不慣父親的所作所為離家出走找她媽媽,結果就陰差陽錯遇上了我,一次醉酒又陰差陽錯的以為我要了她第一次,暈吧?我可沒那功能。”說著居然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荒誕的笑著。
“再然後趕都趕不走了,就要和我們待在一起,又莫名其妙被人**,**她的那兩個混蛋居然是她父親的手下弟兄,你說冤不冤?那兩混蛋被他父親廢了兩指頭,趕出了西安,一次張麥草和肖筱外出被那兩混蛋看見,一個混蛋從身後給了張麥草一刀,導致張麥草廢了一側腎差點命也丟了。這一切都和我多多少少有那麼點聯絡,我答應那丫頭此生會把她當妹妹看待,現在剛出院從她混蛋父親那裡知道我原來是女生。天!等於烏龍的失戀!這該是怎樣的打擊!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溫溫,你說她會怎樣?”歐陽欣把和張麥草的前後說了出來,比上次給盧柏溫說得要細。
盧柏溫看著懷裡的歐陽欣,撫摸著歐陽欣的肩頭:“我就納悶了?張麥草怎麼會認為我的欣兒是男生?你呢,也不要為她擔無謂的心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是?該懂得自己的人生怎麼走,人呀,在絕望的時候比預想的要堅強。”
歐陽欣悶悶的說:“或許看我接觸的,還有同屋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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