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要堅強,咱不怕!”
“不!爸,如果你不答應就說明你從來沒愛過我媽,放手也是一種愛啊。你不答應女兒,女兒就不做手術!”張麥草還是張麥草,不講理的時候照樣不講理。
“好!我答應你!”張翼彪被女兒快擊爆了,怎麼著也是打斷胳膊連著筋的血脈自己的女兒,能怎樣?砍了她嗎?更何況此時此刻,丫頭夠狠啊,有你老子的抄手。
張麥草再面對姜寧笑了:“媽,我爸放了你,說明他愛你。女兒支援你,哪怕你給我找個叫花子當繼父,只要你開心我也支援!”說完天真的笑了起來,那樣子很讓人心疼。
歐陽欣卻感慨萬千,雖然想說:臭丫頭搞得像個臨別遺言似的,閻王爺不想要你,你太夜叉。終是沒說出口,一來她父母在場會有忌諱,而來想到自己時至今日還耿耿於懷父母的離異,耿耿於懷父親的移情別戀,今天讓這不起眼的臭丫頭給上了一課。
釋懷了嗎?不知道,心裡紛亂。世上至親的兩個人分東離西,都是自己最深的依賴。
張麥草被再次推進了和死亡一線之遙的手術室,儘管大夫說不礙事,只是個常規手術,讓家人不必太擔心。但張麥草的身體機能實在太差,好些配件失靈,著實也讓人擔憂能否再次扛過去。
姜寧眼睛紅腫的坐在走廊的椅子失神的流淚,肖筱坐近她開始了勸慰。
張翼彪看著歐陽欣手一指外面,歐陽欣故意不懂沒理會。
張翼彪只得走進歐陽欣壓低聲音說:“外面說話。”
歐陽欣這才隨張翼彪往外走,來到醫院的花壇處,歐陽欣看見張翼彪的保鏢走了過來,還有一個身形敏捷的中年男人也和保鏢一起向他們走來,心裡暗想:這老東西加強了對自己的警戒。
張翼彪也看見三個保鏢向自己所在地走來,遠遠的一揮手,那些保鏢站住了,但眼睛還是時不時掃向他們。
歐陽欣好笑:這三笨蛋還蠻敬業。
張翼彪惡狠狠的看著歐陽欣:“昨晚是你給我房裡丟下威脅條?”
“前輩,承蒙你看得起,我歐陽還沒那個膽量。你的事現在與我無關,你想怎樣隨你。”歐陽欣一臉的鄙夷,不想給這種給尊重偏要強硬的主好臉色。不就是張麥草的父親嘛,我歐陽能跨過那道人情障礙。
“真不是你?那會是誰?”張翼彪還是有點質疑的問。
“好笑!你做了的事反而來問我?對了,留的什麼?讓你這麼不安的。”
“臭丫頭!你不明白你在和誰打交道嗎?”
“這個嘛自然不含糊。不過我可沒想要高攀,你得罪的人不光是有錢人,恐怕還連帶高官,我想那些人應該不是吃素的。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地女孩,只不過想給自己掙一口粥喝罷了,沒想要給自己掙碑立傳的,得罪人不是我專長,我也得罪不起。還有事嗎?”
“算你還識相!好自為之吧。”張翼彪轉身要走。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會恪守我的為人標準。”說完歐陽欣扭頭坐在了花壇處。
張翼彪向他的保鏢一揮手,意思不用管了。然後轉身去一邊打電話,像是佈置什麼去了。
歐陽欣竊笑不已,那張紙條上寫的:老東西!最多三百萬你該去見閻王了!
第六十章 早餐在盧廣家裡
歐陽欣坐在花壇處取出煙吸著,在朦朧的夜色裡吞吐菸圈玩。
後背肩胛處一抬胳膊就有疼痛襲來,抽完這支菸得去拍個片子,但不是在這家醫院,免得張翼彪本來就懷疑的眼神,讓他知道自己受傷對自己不利。
起身給肖筱打了一個電話:“你在這裡等張麥草手術完,然後給我電話,我要去辦一件事。”
來到車前上車,不動聲色看了看周圍,感覺有人跟蹤,只是一回頭不見了。這下歐陽欣乾脆就坐在車上,放倒椅子睡起覺來,這點傷等明天再看醫生。
知道肖筱給他電話,歐陽欣醒來:“我在醫院門口等你。我們去喝酒去。”
又給曲海了個電話:“今晚不回去了,張麥草手術成功,從此真就是個異類了,只有一側腎。丫頭和我一樣命大,不用管我們。”
曲海在電話裡不忘叮嚀歐陽欣注意安全。
打完電話,不管後面是否有人跟蹤,歐陽欣和肖筱來到昨日風酒吧,老闆盧廣正好不在,歐陽欣也不在意。今晚就借宿這裡了,倒要看看跟蹤的傢伙陪著乾熬有多大耐心,當那些傢伙看到自己並沒想要回家,或者做什麼有礙張翼彪的事,大概就沒興趣繼續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