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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來不?”張麥草突然就恨得咬牙切齒,或許在父親面前有著女兒家的害臊。父親再混蛋,血緣關係誰也改變不了,是事實存在的。
“出來!我就一個人出來。在哪裡見面?”
“到時再電話通知你。記住,我要看見你帶人來,你這一輩子別想再見女兒的面!”張麥草嚷嚷著眼淚卻不爭氣,奪眶而出,晶瑩珠子冷冷的砸向地面。
“好。草兒,你媽要給你說話,她就在身邊,我把電話給她,”
“草兒!女兒,你不要媽媽了嗎?媽媽想你!”母親姜寧壓抑住哭聲,在電話那頭叫著張麥草的小名。
“媽。。。。。。哇嗚。。。。。。”張麥草再也控制不住哭出了聲,就像小雞離開了母雞的羽翼,在外受了天大的委屈。
“女兒,別哭!都會過去,一切都會過去。媽媽在咱家的老房子,你要回來看媽媽,媽媽等你回來,給我女兒包餃子,你最喜歡的蝦肉餃子。聽到了嗎?要回來看媽媽,想長遠些,你的朋友很好,媽媽喜歡,你要願意也帶回家來,媽媽就當多了一個兒女,好嗎?”姜寧深深知道女兒的遭受的刺激有多惡劣,只得用愛心召喚回自己的女兒,創傷就拋給時間,慢慢消退,總會過去。
張麥草被母親的親情包圍,控制不住的抽搭著,就像一個小小女生渴望溫暖的霞光。遲疑的掛了電話,來到車裡還在不停的抽搭著,肖筱只是拍了拍張麥草的肩頭,什麼也沒說。把著方向盤將車掉頭往回開,去接歐陽欣。
等歐陽欣從家裡出來上車,張麥草也恢復了常態,只是少有的沉默著。
“歐陽,現在去哪裡?”歐陽欣一上車,肖筱就問。
“找一河邊僻靜點就成,就幾句話,一說完咱就離開,以免多出事端。”歐陽欣一落座就說。
“哦。那還不如去公園。”肖筱開著車說。
“長點腦子,那裡人多嘈雜,到了河邊你和張麥草下車,讓張翼彪上咋的車,我和說幾句就ok了。”
肖筱笑道:“嘿嘿,別說就是沒你聰明哈。好,老大,一切行動聽指揮。”說完把車往河邊開去。
“等我們到了,麥草再去就近的公用電話處給你父親打電話,請他老人家來。有問題嗎?”歐陽欣問張麥草。
“嗯,知道了。”張麥草低低的回答。
“都開心點!垂頭喪氣的,以後我們要學的要做的事多呢。等把徐佩的單子做完,我們三個去集訓兩個月,把偵探社切實的開起來。看你倆的毛樣,好像生活沒了希望,在地獄裡打滾似的。切!”
肖筱和張麥草一聽歐陽欣的話果然精神一振,向被電擊了一下,渾身一激靈,都好奇的追問歐陽欣怎麼個集訓?集訓完了是否就誰也欺負不了咱了?
歐陽欣說:“先幹好現在的事,你倆還在我測試階段,能不能去集訓就看現在的表現了。”說完暗自竊笑,在倆人面前毫不謙虛的擺了一普。
肖筱把車停在河邊,空氣裡都是潮溼的泥腥氣。
張麥草去給父親打完電話回來,蹲在河邊找石子兒打水漂玩。
沒多久張麥草就看見父親的黑色賓士來了,果然沒帶人來。
張麥草走到父親的車前面無表情的叫了一聲“爸”,然後就說:“你下車來,到那個車裡,歐陽有傷不方便,有事要跟你說事。怕你不來,我就這樣給你打電話了。爸,歐陽是我喜歡的人,我希望你看在女兒的面上別為難他,他也不容易。成嗎?”
張翼彪看到女兒的瞬間,眼裡是溫情的,一聽到“歐陽”滿眼都是殺氣,為了不讓女兒再難過擔心,“嗯”了一聲,表示答應,用無限愛憐的眼神撫mo著張麥草的臉頰。
張翼彪下車上了歐陽欣的商務車,肖筱和張麥草遠遠的註釋著車裡。夜色早已臨近,商務車裡沒開燈,只能感覺到除了自己還有一個人存在,有點寒意。
“張老闆,只得以這種方式請您來。晚輩有一件您老輕車熟路的生意要說給您,就算晚輩為惹惱您的賠罪吧,好嗎?”歐陽欣見張翼彪肥胖的身軀一上車,立馬就感覺他坐的那一塊矮下去一截,車身搖晃了幾下,看了張翼彪一眼,儘管滿眼的厭惡,還是開始用穩穩的語調說著那些話。
歐陽欣知道,對於這樣一個社會混蛋,沒有道理可講,在他們眼裡只有利益可言。一旦把這個很大的好處擺在他面前,即便你和他有天大的仇恨,在利益面前也會化作一縷青煙而去。
如果發生撕票,那就意味著貪心不足,認為你身上還有可待挖掘的財力。歐陽欣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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