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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破竹而入的盔甲勇士,那份恣意的快意似乎把他送上了雲霄,而歐陽欣緊蹙眉頭,額頭有了細密的汗珠,咬著嘴唇,緊緊的抱住盧伯溫的腰。
盧伯溫看著歐陽欣痛苦的臉,吻住了這個自己倍加珍愛的女人,然後低低的說:“寶貝,我不行了。。。。。。”一瀉千里,停住不動,依然不願分開的纏繞著。
盧伯溫用手指拂去歐陽欣額頭的汗珠,親吻著,有些歉意浮上臉頰。
歐陽欣睜開眼睛,看著大汗淋漓的盧伯溫,竟吃吃的笑了。
“溫溫,好疼!沒有在閣樓的那次。。。。。。”
盧伯溫有點尷尬的吻住歐陽欣,抬起頭:“寶貝,你的好緊!我。。。。。。去洗洗,等我,我不會讓你看扁。”
歐陽欣輕聲“嗯”了一聲,隨著盧伯溫離開她的身體,疼痛已在慢慢消失,伸手去撫摸自己的下面,看到指尖的殷紅,眼睛卻看向了天花板。這下真蛻變成女人了。
盧伯溫遞給歐陽欣紙巾,滿臉是自豪的開懷,心愛的女人是初次,這該是作為堂堂爺們的一種無上榮耀,難怪會緊張,難怪會渴望又害怕。回想曾經一次次的進攻都被歐陽欣拒絕,原來這丫頭是初次。此刻歐陽欣嬌嗔的看著盧伯溫,盧伯溫還以無限愛憐的親吻,然後抱起歐陽欣直奔浴室。
蓮花噴頭下是一對相愛的男女,相互給對方用毛巾擦洗著,燈光和著水霧升騰,纏繞著嬉戲般的快樂。
這是一個跨越的夜晚,也是強悍和柔潤結合的夜晚,帶著愛的翅膀在溫情裡翱翔。
一夜似乎很短。
在疲憊中纏綿,又在疲憊中睡去,醒來再度疲憊。
愛人的生活似乎就是這樣,誰也抗拒不了,也無力抗拒,除非不愛。
這是真實的生活。
幾天都在不斷的重複一件事,幸福著也甜蜜著。不斷的情話綿綿,彷彿那是愛的紐帶和催化劑。
兩人商量休整一下準備出遊,出遊前簽好擴建專案,出遊期間開始施工擴建工程。這樣安排就緊湊點,等到回來估計擴建已近尾聲,那樣就能儘快的上別的專案。
工程擴建盧伯溫讓陳煥和肖筱兩人負責,在他們決定出遊的頭一天裡,盧伯溫讓陳煥召集酒吧的幾個員工,自己打電話叫來好友費錢大夫夫婦,一起在飯店聚餐。那些常有聯絡的玩極限運動的朋友沒有叫來,就身邊的朋友簡單的來個聚餐。
歐陽欣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肖筱還提醒是否給徐佩打個電話,再有就曲海是不是也該來喝杯喜酒,歐陽欣擺手否定了。在她看來要那麼多形式做什麼?是真的好朋友定然會在心裡默默祝福的吧。
肖筱說:“徐佩可以不叫來。曲海哥們應該到場才對。”
歐陽欣沒有打這個電話,也不許肖筱打,害怕曲海會在酒會上喝個大醉,畢竟對於曲海來說不一定是過去時態。
在盧伯溫和歐陽欣看來,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沒必要扯上更多的友人,擁有彼此很知足了。
一間大包房,兩桌朋友,席間很融洽,費錢大夫夫婦送上了他們的祝福,得知他們要出門遊玩不少時日,就打電話叫診所的小依準備些常用藥,餐後讓盧伯溫順路去取一下。
肖筱在沒得到歐陽欣允許的情況下還是給曲海打了電話,告訴曲海歐陽欣結婚的喜訊。
就在大家就坐的當口,曲海捧著一束百合來到包房,雙手獻上了他對歐陽欣的祝福。
並對盧伯溫說:“爺們,好好珍惜歐陽欣,不然我曲海不會讓你好過一天!”曲海說此話時雖是笑顏以對,但眸子裡的苦澀還是昭然按揭。
曲海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落寞的背影任誰看到都不落忍。
也許曲海此刻誰也不想搭理,只想獨自找個沒人的地方收拾滿心的破碎。
肖筱看了一眼歐陽欣然後追出去,曲海已經不見了身影。
盧伯溫當然明白曲海話裡的意思,當時就深沉的點頭,還主動和曲海相握,看了一眼旁邊的歐陽欣,愛在心間,語言似乎都是多餘的。
一頓餐宴在不斷的玩笑裡結束,每人送上自己特有的祝福,然後該幹嘛還幹嘛去。
回到昨日風,盧伯溫去費錢的診所取藥,歐陽欣則對肖筱說。 肖筱就開著歐陽欣的商務現代滿世界的找曲海,結果發現這哥們把自己灌個大醉,躺在學校的草坪,瞪著血紅的眼睛一個勁說傻話。
“我不該一門心思只想當醫生啊!我該對歐陽更好的,我該向她表白的,這並不矛盾啊!可我怎麼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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