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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還叫囂著取酒,就兩字來回的說,最後成了“酒。。。。。。酒”沒聲了。
看得歐陽欣撲哧一樂:“倆復讀機卡帶了。”
把盧柏溫也逗樂了,看著歐陽欣邪邪的笑,歐陽欣急忙遁去衛生間洗漱,心蕩神搖的,暗暗在想愛情永遠保持這種溫度多好!
等歐陽欣洗漱完出來,嘿!三個大老爺們都歪在沙發睡著了,去櫥櫃取出毯子一一給蓋上,自己也去睡了,卻是輾轉反側不能成眠。彷彿心已飛到母親身邊,想象著忐忑的把盧柏溫領到母親鄧之華面前,像接受某種檢閱般緊張著。
母親會是什麼態度呢?會認可盧柏溫做自己的女婿麼?還有父親那裡,要不要去?每當看見父親身邊的那個被父親倍加呵護的女人心裡就醋海翻騰,恨意蕭蕭啊。那本該是母親的位置,就那麼被別的女人霸佔了,回想起中學時代的自己就莫名的委屈,莫名的憤慨,無數個仇恨無奈的影子跟隨交織著,懵懂的價值觀逐漸根深蒂固,帶著一份執拗日復一日的生活。別的家庭都和諧安定,自己的父親怎麼就那麼善變?絲絲惆悵堵得歐陽欣想流淚。
自從有了盧柏溫的愛,莫名的變得脆弱,動不動還愁腸百轉,那個堅韌的歐陽欣去了哪裡?真就捨棄了理想,甘願做一個小女人了嗎?
失眠的夜晚,歐陽欣無法顛覆腦海盤橫的糾結,情感和固有的思想衝突著,無奈的翻起身坐在了電腦旁,用纖細的手指開始了遊戲時間段,在虛擬中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有時候的人真的很奇怪,會莫名的被自己的假想俘虜,甚至蹂躪。還會在假想中升級恐懼,使思維在動盪中備受煎熬,不斷升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回想自己很久遠的過去的生活,猛然會發現自己在某一個時間段不復存在,那段生活成了空白,於是給自己加大難度不斷沉思怎麼會成了空白,最終想得腦袋大了依然無法加入說明,把自己的那段空白歷史填滿。而沉澱在腦海深處的往往是一些平淡的記憶殘片,綴在自己作為人的框架上,孤零零的隨風搖曳。
早晨,客廳沙發的盧柏溫被自己習慣的生物鐘叫醒,沉入和歐陽欣回家的一份欣喜裡,把幾天來在各大商場蒐羅的象徵敬意的禮品悉數塞進車肚子裡。準好好了一切,只欠出發。
盧柏溫和歐陽欣商議自己開車回家,沿途還可以風光無限的閒情逸致,看看山水面畫。當盧柏溫進入歐陽欣的臥室才發現,他的欣兒趴在電腦桌還在呼呼大睡,電腦螢幕還呈現一片等待廝殺的場景遊戲。心裡就在嘀咕:這傢伙一夜未睡?趴著多難受啊。看來是想媽媽了,走得再遠父母終究是兒女的牽掛。輕輕給歐陽欣披上一件衣服,走了出來。
盧柏溫默默的出來想讓歐陽欣再睡一會兒。重新來到客廳,看著兩個被情所困,被酒精所糜爛的生物,想到自己的愛情,滿足的笑容蕩在眉間。
很多時候人是會忽略那種習以為常的幸福感的,因為習以為常。
一陣刺耳的鳴笛吵醒了趴在桌上的歐陽欣,抬起沉重的腦袋看到刺眼的光亮,明白自己玩遊戲趴在桌上睡著了,起身站起來一陣眩暈,大腦嚴重供血不足險些倒下,又懵懂的坐下,看沒有任何動靜居然起來倒在床上又睡了。
過了兩個來小時,盧柏溫已吃了早餐,看歐陽欣還沒從臥室出來,擔心趴在桌子上太久會難受,再次走進歐陽欣的臥室一看,自己先忍俊不禁的笑了,臭丫頭居然倒床上繼續呼呼大睡開了。
盧柏溫轉身來到自己的臥室給歐陽欣撥開了電話。
“懶蟲,起床啦!忘了今天要幹嘛了?”
歐陽欣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驚醒,再聽到“小兔兒乖乖。。。。。。”時猛然想起今天要回家,一頭翻起來拿起電話。
“知道啦,地球人都被你吵醒了。”
第二卷 愛的色彩 第十九章 歸心似劍
第二卷 愛的色彩 第十九章 歸心似劍
接著聽見客廳的兩個醉酒漢被盧柏溫一一叫起來:“起來!我們要出發了,阿煥不許再發生和韓霧糾纏不清的事了,不然有你跟著自殘的時候。”
阿煥以“嗯”聲作答。
肖筱則坐起身問盧柏溫:“你們要去多久?別樂不思蜀了。”
盧柏溫沉吟了一下才回答:“大概一個禮拜吧,也說不定,有事可以電話聯絡。”
肖筱悶聲悶氣的說:“唉!有女朋友和沒女朋友的差別啊,趕明兒我乾脆去大街上隨便抓一個當女友得了,也感受一下女婿上門的滋味;那種感覺一定很幸福。”說完一臉憧憬的樣子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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