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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心的搖頭。那樣子就像被人抓了個現行偷了東西,無辜。
盧伯溫腦子轉得稍快點,端起酒杯讓大家一起喝酒。
“有些東西看來無法勉強,就像蝸牛的觸鬚,一碰就縮。喝酒吧,不扯那些虛的,喝醉就什麼都明白了。”
“這倒新鮮,盧伯溫,都醉了舌頭打結,腦子成漿糊了,哪兒還有明白可言?歐陽,這有點玄幻了。”裴琪端起酒杯,彷彿現在還清醒,乘清醒說幾句話,一麻可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那是你沒真正醉好過,醉了,腦子漿糊,可這兒是清醒的。自欺欺人都不行。”盧伯溫一臉冷漠的看著蘇邁和裴琪拍拍胸口,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
裴琪細想:“你說我一女孩幹嘛把自己灌醉?好,今天我們集體大醉一場,看看誰能明白自己的心是明的。”
歐陽欣暗自好笑,這樣也不錯,讓裴琪最後發一次酒瘋,指不定蘇邁就能清醒一點。蘇邁醉酒什麼樣?盧伯溫醉酒又什麼樣?禁不住獨自YY著想來個揭秘。
“這樣,我和裴琪拼酒,盧伯溫和蘇邁拼酒,看誰能挺到最後不倒下就算贏,這輸了呢?嗯,我想想。。。。。。”歐陽欣正想,裴琪接話茬。
“輸了贏了醉了誰知道呀?就這麼著,我和蘇邁輸了我們專門去西安看你們,你們輸了,就拿下阿姨和蘇叔叔的婚事再走人,如何?”
歐陽欣和盧伯溫相互看看,這可難了點,媽**腦神經是獨線,和任何的勸說不搭線。去西安不就一趟飛機嘛,蘇邁看他們的樣子笑得那個*光無限。
“沒必要賭那些,就賭看誰意志力堅強。兜不住就把真話說出來,那才叫屬牛的!”
“成!”裴琪馬上響應,真想看看身邊人醉酒的狀態,那肯定是特不同的風景。
“好,來吧。看看這酒俘虜到誰?”盧伯溫對自己的酒量很自信。
大家都看著歐陽欣,歐陽欣撇了下嘴,不說話直接端起了酒杯,知道自己一醉就趴下呼呼了,雷打不動的。
邱英子抱著BB這屋走走,那屋走走,BB喝奶後睡了,就坐在老蘇老師房裡看電視,因為那裡有按摩椅,一坐上去就被按摩身體,特舒服。
餐桌邊的四個人真就傻乎乎的拼酒開了,歐陽欣和裴琪進行了一瓶白酒後,裴琪說話不清晰,舌頭理不直了,痴痴的看著蘇邁,感覺自己的腦袋特沉,就想趴在桌上,蘇邁看見撥拉了一下裴琪的腦袋。
“哈哈,艱鉅的任務落在我身上了!來,盧伯溫我們繼續喝。”
裴琪這會兒不答應了:“歐。。。。。。陽,咱。。。。。。繼續。。。。。。喝!反正。。。。。。沒人關心,醉了。。。。。。說不定。。。。。。就忘了。。。。。。所有的不開心。”
盧伯溫指著裴琪對蘇邁說:“爺們,聽見說什麼了嗎?”
蘇邁一把拉過裴琪靠在自己的肩頭:“知道,這丫頭愛我。我一輩子不會再遇到這樣的痴情女人,我的身體屬於這個女人,來畫押。”居然在裴琪嘴上親了一口。
裴琪靠在蘇邁的肩頭一點不穩當,乾脆就抱著蘇邁的一隻胳膊,聽到蘇邁的話一點不含糊,嘴和嘴也對上了,即高興又心痛,閉上眼睛任淚水流往心間。
盧伯溫聽得彆扭:“你把自己搞分裂蠻在行。”
歐陽欣也有點高了,胳膊肘支在桌上撐著腦袋,聽了蘇邁的話心裡那個膩味,和著自己還是蘇邁心裡的活死人。
“膩味死了蘇邁!來點有創意的說辭,還副教授呢,虛偽!”
蘇邁瞪著眼睛看歐陽欣,不相信這話是歐陽欣說出來給他的。[517z·。517z。]
“虛偽?從何說起?”
“因為你害怕事實,你影響別人的生活。你在自己心靈的建築城堡,不覺得幼稚?那是幼兒園稚齡所做的事,你披著成人的皮,不覺得齷齪?”
“什麼?齷齪?”
“對!齷齪!”
“欣兒,有點過了,把握好情緒。”盧伯溫趕緊提醒歐陽欣,害怕都喝得有點不受大腦控制了,出點意外就不是期望的。
“不!還不夠!裴琪很實在的就在你面前,愛憎分明,幹嘛還守著虛幻?守著虛幻倒也罷了,幹嘛還叫另外一個人知道?這不是虛偽是什麼?你構築的城堡見不得光,和現實脫節,那不是齷齪是什麼?還想讓我說更難聽的麼?哈哈,我歐陽欣有的是貶義詞,不虛!”
蘇邁瞪著的眼睛溢位了液體,那是憤慨和絕望的混合物,蘇邁端起酒杯開始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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