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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在找人。而看見冷燮皇臉上突兀出現的傷痕、以及冷燮皇不尋常的舉止,大夥紛紛議論猜測,必定是有刺客及裝潛伏宮中,伏襲冷燮皇……
宮內為了今夜的新月祭本已忙成一團亂,加上冷燮皇突如其來的嚴厲指令……擾人事一堆,這正是此刻她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的原因。
她倆自身的麻煩都擺不平,已經不想再趟什麼無謂的渾水了。
“唉?小遙,冷燮皇臉上有傷疤,會是那麼稀奇的事嗎?不是說他終日在外頭遊蕩,逞兇鬥狠!那麼受傷該是常事,你又怎能斷定是高手傷了他!”
“你剛來南開也許沒聽過。冷燮皇主掌武學軍事,自他即位起,從不曾敗陣,敢與他下戰帖單挑的人,除了烈光帝、至今沒人活下來。冷燮皇被譽為南開武聖,誰能在他身上留下傷疤?他受傷,這當然稀奇啦!何況,冷燮皇向來高傲,恐怕,在他自負的俊美臉上劃下傷痕的人,一定得付出性命作為代價……”
看著有些好奇,開始猜測形容刺客模樣的万俟遙,奚斯蕗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好友坦承,冷燮皇臉上那道傷,就是她乾的好事……
奚斯蕗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了冷燮皇高傲自尊,這也難怪冷燮皇怎樣也不肯饒過她。奚斯蕗渾身發抖的認清,下次若再被發現——
她,必死無疑。
既是主掌兵力的冷燮皇一手調教,他當然信任南開王宮禁軍守備森嚴。
可三番兩次讓冷燮皇在宮中遇見她……既然小妖女不是那麼容易自由進出南開王宮,當然是用了假身份留在南開王宮中,伺機而動;冷燮皇雖然不明白小妖女前來南開究竟所為何事,但現在既可確認她確實留在宮中,那麼,這次冷燮皇就佈下滴水不漏天羅地網,要叫她插翅難逃!
他不管今年第一次的新月祭、正在延靈王的指揮下、如火如荼的展開,大夥都忙得焦頭爛額;更不管等到晚上新月一升起,南開三王都得以祭禮正裝出席設在王城中廣場的新月祭;冷燮皇心裡就只惦著找出他的小妖女!
一想通她必定藏身宮中,冷燮皇立刻下令所有宮中侍從,不分男女全排列在庭院裡,讓他一個個指認——這次勢必要找出那該死女人!
可是……儘管他睜大了眼睛、看得眼珠子險些掉出眼眶,他仍不曾尋見任何人的手腕上有他那天套上的金鐲,這——真是見鬼了!
“找不到?怎麼會找不到?”完全愧對他冷漠名聲,任誰一看就知道,冷燮皇此刻正在氣頭上,憤怒的火焰熙熊燃燒,若有小山豬從他身旁跑過,也許大夥就有鮮嫩多汁的燒烤乳豬可為晚餐加菜。
“找不到金鐲,只有三個可能。”咬牙揣測,因為過度的憤怒而讓冷燮皇思緒飛舞更快。
“其一,小妖女已逃出宮中……不,就算她身手還算靈活,依她那鹵莽行事的衝動,沒理由不驚動侍衛。其二,本王會否漏了誰沒見著?也不應該,除了烈光、延靈和万俟遙以外,宮中不分男女老少,我都親自抓著胳膊一個個瞧清了,可他們三個……怎麼可能會是小妖女?”
原先在自己宮內大殿上踱著方步的冷燮皇,眼神進射陰狠火花,突然衝向牆邊一把抄起寶劍,就往宮外奔去。
急切的忘了繼續探索其他的可能性,冷燮皇一窺見任何可能找到她的曙光,就匆忙行動起來。
“惟一的可能——若不是烈光將人藏起來,就是烈光早已擅自將金鐲取下!總之,定與他有關!”
“即便是我、如無鑰匙也開不了那金鐲!你到底聽懂了沒?給我住手,冷燮!”一個凌厲飛踢射向冷燮皇,向來不愛動武的烈光帝,也終於忍無可忍的出面制止冷燮皇瘋狂行徑。
烈光帝的機關室幾乎毀了一半,架上書籍散落滿地,所有試做中的各式道具也將近解體,無端飛來的天外橫禍,叫烈光帝這會兒也沉不住氣。
“不然你說我怎麼可能找不出金鐲在何人手上?”閃電回身,躲過攻擊,知道烈光最重視的莫過他的新發明,冷燮就是偏要以此威脅烈光說出實話。“那天那名金髮女子究竟身在何處,如我今日得不到答案,絕不善罷甘休!”
“你是找人找瘋了嗎?跑來跟我討人?你為了那女人,連真相都看不清?”烈光帝不免訝異冷燮竟也有變得如此盲目的一天。烈光帝感同身受的同情冷燮皇勢必還有一段艱辛路途要走,可就衝著冷燮皇存心挑釁,烈光帝絕不幫冷燮皇!烈光帝偏是不告訴冷燮皇真相!
“我所看到的真相就是沒有任何人佩戴那金鐲!倘若你果真沒開啟,那麼就是你的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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