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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笑門弟子也紛紛出手朝四位護法攻去,眾人見豔笑門出手,也紛紛出手攻向四人。四位老者有傷在身,難敵眾人,一時間手凌腳亂,舊傷又添了新傷。
未消片刻,兩聲慘叫傳來,四老者僅存胖瘦二老者。
胖瘦老者痛呼道:“三弟!四弟!”
黑衣人聽得老者痛呼,眼中寒光一閃,袖劍一聲脆響,斷為兩截,落在地上。黑衣人乘離柔芝驚愕之際,閃入人群,重傷了幾名圍攻弟子,捲起胖瘦老者,向西遁走。
離柔芝見黑衣人遁走,並不追擊,反身走到飛瓊仙子身邊,關心地問道:“傷得重不重?”
飛瓊仙子又是一陣咳嗽,氣息微弱地笑道:“還好你趕來及時,謝謝你了!”
離柔芝卻低聲罵道:“謝什麼呀,你死了我找誰鬥氣去啊?”
飛瓊但笑不語,胸口急劇起伏。
離柔芝輸了一道真氣給她,顧不得眾人異樣的眼色,抱起飛瓊仙子先行離去。
青園峰以西五十里,兩道人影急速賓士在山道上。前面是一位老者,銀絲滿鬢,頗具道風仙骨,道衣飄飄,手持“神算”帆旗,臨風而動,腳步雖緩,抬足間卻如腳底生風,瞬間遠逝。
後面是一位儒衣中年男子,臉形瘦削,神俊不凡,不過跟在老者後面,卻是氣喘吁吁,嘴裡還猶自叫道:“師父!師父!等等我!”
兩人不是王半仙和鍾季天嗎?
鍾季天為何會叫王半仙師父?王半仙不是宿角觀的出門的“無賴”嗎?
難道王半仙有兩個?
“師父!我……跑不動了!”鍾季天像個小孩似的撒嬌道。
“跑不動,就別跟來!”王半仙淡淡地道。
“哈哈,師父你終於開口說話了,哈哈……咳咳……”鍾季天開口大笑道,忘了尚在急跑中,風力太大,一時被風嗆住了,直嗆得眼淚雙流,還咧嘴直笑道。
王半仙抬手一揮,風力頓輕,身子一下子彷彿輕了很多。
鍾季天一陣歡喜,忙謝道:“多謝師父!”
行至半山腰的一座歇腳亭,王半仙才停下來淡淡地說道:“季天,你追了為師這麼遠,不會只是為了盡孝道這麼簡單吧?”
“嘿嘿,還是師父瞭解徒兒!其實我一直在找師父,以前確實是想伴在師父身邊儘儘孝道,可是這次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鍾季天訕訕道,神色與身上那套儒服極不相襯。
“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王半仙語氣還是很淡,不過倒柔和了很多。
“對,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只想,求師父您老人家再教徒兒一招半勢,好應付如今這個江湖形勢。”
“這個要求確實很小?”王半仙不答反問道,臉上卻有了笑意。
“啊?是很小,不過也挺大的。不,是對我來說挺大的,對師父您老人家來說,卻是很小的。”鍾季天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見王半仙笑而不答,又道:“師父您老人家神通廣大,若能教徒兒個十之一二,定能將那些妖魔鬼怪,打得現出原形!”鍾季天忘了當日對女兒說過從不拍馬屁的話,一記馬屁拍起,拍得王半仙一陣豪笑。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看來還果真如此!
不過,可別誤會,王半仙豈是這麼容易接受馬屁之人,他不過是被這個只教了半個月,卻一直對他念念不忘的徒弟的可愛給逗樂了。
一個大男人還像一個孩子似的,為了師父一個表情而時悲時喜的,豈不可愛?
不過鍾季天可不在乎師父到底怎麼看怎麼想,只要師父笑了,好事準成!
“既然這樣,三日之後,我們還在這裡相見!”王半仙說罷,拂袖遠逝。
鍾季天這才知道,自己能追上師父竟是師父故意的!想起剛才的馬屁,再也不覺得那只是馬屁了。
返回仙劍門,付婧見到他,停下練劍,一陣歡喜地朝他奔來,眼中滿是幽怨之色。
這幾日眾人雖然都有長進,但長進最快的,還是要數綠萼了。
綠萼早已放棄了迷魅術的修煉,散盡魅功的她變得更加清麗出塵。雖然散了魅功,但是因為先前修煉過,所以經脈早已通暢,修習起法決來也容易上手,進步也快!經過袁居正改良的天習決,比普通法決更容易集聚靈氣,施展法術。現在已經能夠凝神運氣了,御風施發冰刃術了。
世儀和雅婷兩人還在禁地沒有出來,不知道兩人的修為到底進展如何呢?
禁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