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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以後江湖上的朋友說華山派以多欺少,更不願意千百年後落下一個欺壓少數民族兄弟姐妹的罪名。周不疑冷笑一聲,道:“大師果然好功夫,周某人還以為大師能在坐鎮香巴一地的香巴噶舉派身居高位,只是嘴上功夫厲害,沒想到大師手上的功夫也不差啊。就是不知道,大師手上的功夫,能不能勝得過周某人手中的紫郢劍。”
“貧僧修行多年,蜷居藏地。對於漢地的英雄豪傑,從來只是耳聞,從未有過目睹。就是周掌門這等居處關中的少年英才,從來也只是神交。今日一見,中原武林果然是英才濟濟,周掌門如此手段,竟然也只能被壓制在此。赤縣神州,果然是萬物所鍾,人傑地靈之地。”棠硐且博仁也不上前搶攻,將周不疑手中紫郢劍接下過後,竟然又是一番長篇大論。頓珠尼瑪次仁右手扶額,心中無奈感嘆道:“上師這話癆的毛病又犯了。”
棠硐且博仁真的是犯話癆麼?自是不會的,就是犯病也不會在這個決定生死的當口上。可又為何這般囉嗦?難道是他怕了?即使是他怕了也沒用,之前棠硐且博仁的高談闊論,還有對周不疑的偷襲。棠硐且博仁這位藏地睿智的上師不可能不知道他已經將華山派、將周不疑得罪死了,這會兒就算他拍馬屁拍出花兒來,周不疑也不可能放過他了。
棠硐且博仁究竟是在做什麼?周不疑不知道,嶽不群等一干華山弟子不知道,就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頓珠尼瑪次仁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有棠硐且博仁自己。
大雪茫茫,漫天的鵝毛大雪,讓人看不清著純白下掩蓋的罪惡。而在場的諸位武林中的高手,雖然不怕大雪阻礙,可是他們的目光都關注著棠硐且博仁,卻忽略了他手上的那一根金剛降魔杵。從地上飛出來一顆顆幾乎讓人看不見的顆粒,吸附在降魔金剛杵的身上。杵身上的光芒越來越暗、越來越暗、越來越暗,到了最後,竟是又恢復成了原先頓珠尼瑪次仁方才拿出來時的樣子。不對,與之前頓珠尼瑪次仁拿出來時還是有些差距,變得更大更黑更粗,黝黑的杵身,似乎吞噬著一切。棠硐且博仁似乎要用它,吞噬掉周不疑的生命。吞噬華山派積累百餘年的財富。
事若反常必有妖,周不疑這邊卻不敢有半分的鬆懈,香巴噶舉派,是藏密中的雜密,手段千奇百怪層出不窮。就是不說那些雜七雜八的手段,就單單說這位棠硐且博仁,本身的功夫也是極其高超。可惜終只是一成就者,未獲香巴噶舉派的真傳,就是修行一輩子,也別想成就轉世尊者的尊位。
忽然,棠硐且博仁動了,願力的加持下,降魔金剛杵竟然憑空橫著虛浮在空中!棠硐且博仁雙手虛抱,雙手輕輕前後上下移動,降魔金剛杵一邊緩緩轉動、一邊前後抽動,越轉越快、越抽越快。忽的棠硐且博仁雙手猛地一震,降魔金剛杵一陣抽搐,裹在降魔金剛杵外的那些黑色殼子碎裂開來,如強弓硬弩射出來的箭鏃一般,向著周不疑噴射而去。
周不疑避之不及,上下左右皆是黑色的碎塊。既然躲不了,那就不躲。卻只見周不疑手中長劍揮舞,紫郢劍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美麗的紫霞勁氣。
“紫霞神功?!”頓珠尼瑪次仁忍不住吼了出來,竟然是一句字正腔圓的漢語。
“這憨貨會漢話?”嶽不群被驚住了,接下來就是滿腔的怒火,忍不住就要上前理論。自然,不是用嘴,而是用劍。這時候一隻手拉住了嶽不群,嶽不群轉首一看,原來是專司烏斯藏的高不成。嶽不群怒氣衝衝地說道,“高師弟你攔我做個什麼?這禿驢裝作不懂漢話,戲耍我們,非讓他知道知道我華山派的厲害不可!”
高不成哭笑不得的說道:“他也就只會這句罷了。”接下來高不成細細為嶽不群分說起來。
華山派在西北的威名,多是仰仗了這套紫霞神功,紫霞神功的威力,隨著歷代華山掌門在西北一地近百年的拼殺,深深的植入了西北豪強的腦海。作為鐵棒喇嘛,別的漢話可以不學,可是《紫霞神功》這四個字,卻是要將之牢牢記住的。
卻不說這邊嶽不群、高不成兩師兄弟如何低估,那邊卻是打得熱火朝天,周不疑輕輕鬆鬆擋下來了無數強勁的黑色碎片,可誰曾想到,這只是棠硐且博仁欺人耳目的虛招,正在周不疑被這些黑色碎片拖住手腳的時候,棠硐且博仁託著降魔金剛杵就殺了過來,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法子,原本堅硬無比的降魔金剛杵,這時候卻如同一條白臘杆子一般柔韌,一個極堅,一個卻極柔韌,前後表現判若兩物。難道這光頭和尚還會什麼化百鍊鋼為繞指柔的絕技?
柔韌歸柔韌,力道卻不比頓珠尼瑪次仁小上多少,且因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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