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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氣勁擋下了這一爪。一招過後,那名酒客似乎全無傷害,但雙臂已是遏制不住顫抖,坐著的板凳的四足深深陷入地中,直沒至橫樑處。那主人還不罷休,運掌成刀這就又要劈過來,
原本靜靜待著一邊自顧自喝酒的一名落拓漢子,眼睛一亮,把那名酒客往後一拉,酒客迅速脫離了險境。那落拓漢子站到酒客身前,只覺得一股龐大無匹足以搬山移海的磅礴巨力向著自己鋪天蓋地一般轟然壓下
就在那名酒客即驚且懼之時,錯愕之間就被人扯到了後面,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覺得方才那股排山倒海一般壓制得自己不能動彈的力量似乎已經解開了對自己的禁錮。從之前和自己一起喝酒的那名同伴的身上爆發出來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就連幾位堂主、旗主也恐怕頗有不如。
轟隆隆轟隆隆悶響不斷,在兩股巨大的力量碰撞所產生的餘波之下,支撐著這家酒店屋頂的柱子一下子就斷成了兩截。侍從在自家主人與那個落拓漢子對拳之前就知道不好,整個人向後退開了不知道多遠,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被餘波衝了一個大馬趴,還好沒有摔倒在那天嘔吐物之中。
等他爬起來,只看見先前的那個酒店隨著柱子的斷裂,房頂崩塌下去,砸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土坑,茅草鋪蓋的屋頂吞沒了侍從的主人和那位落拓漢子的身影子。地面的劇烈震盪,那強烈的起伏之間甚至讓人有了地龍翻身的錯覺。無數泥土、石塊、細沙在氣浪的吹拂下如子藥般向空中噴射,巨大的聲響在這個太原城外的小鎮之中不停地迴盪,似乎就要天崩地裂一般。
“誰來了?”小鎮中央的那個精緻院子裡,一位在當今武林舉足輕重的人物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動,充滿疑惑地望著震動傳來的方向,“難道是周不疑跟東方兄弟打起來了?東方兄弟能抵擋得下週不疑?看來是我小覷他了。他隱瞞自己身手是為了個什麼?難道…”
想到這裡這個人也坐不安穩了從門外招呼進來一個黑衣勁裝的漢子,耳語一番。然後問道:“明白了麼?”
那黑衣勁裝的漢子拱手下拜,“屬下明白,還請教主放心!”
“去吧。”這個人一揮手,黑衣勁裝的漢子就躥出了房門。那個人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淺酌了一口,“許是,來得及吧…”
***
把目光轉回那個原先不起眼,而今被兩位高手對拳所產生的餘波毀壞的酒店。
先前那名落拓漢子硬生生地接下那相貌奇偉的錦衣男子重如泰山一般的拳頭,兩人對轟的餘波擊斷了支撐這一間酒寮的柱子,茅草鋪蓋的屋頂落下,將那落拓漢子的反擊拍向地下。那錦衣男子瞬間退出茅草屋頂的遮蔽範圍,一步躍到自己的侍從身邊,從侍從背後的匣子裡取出兩截棍子一併,併成了一杆長槍。那錦衣男子向上一躍,隨著一聲暴喝,錦衣男子手上一抖,萬朵槍花密如暴雨,勢如破竹。槍尖還沒有刺到,上面所攜帶的勁風就將本已摔得四分五裂、茅草散落遍地的房頂僅剩的那層茅草吹拂開來。這還不算,等長槍到時,已然是將平整的磚地刺了個千瘡百孔,一個個小洞黑黝黝的,似乎見不到洞底。
“哼哼。好功夫,”落拓漢子一個鷂子翻身躲到一邊,然後冷笑一聲。周遭眾人不明就裡,卻只見的地上突然爆起一道道尖銳如槍的混雜著泥石的氣柱,在方才這漢子的位置刺出,突起地足有兩尺來高。眾人這才明白落拓漢子話語之間的含義,又覺得兩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見,與之相比自己幾十年的功夫都算是白練了。
“可惜全無武人的豪氣,只會使些陰險招數,像極了那群只會暗地裡使陰招的朝廷官員,配不上你的這身功夫。”表示輕蔑之後,落拓漢子又站直了身子,雖然依舊是那般的傲然,然而眼神卻難得地帶上一絲欣賞,“但你的內力和外功的應用卻巧妙的出奇。當今江湖,能有你這份技藝的,已經很少能夠遇得到了。希望接下來你不會讓我失望。對了,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東方不敗。”
“你也是走的內外合一的路子?”錦衣男子眼神平靜,上下充滿讚許地打量這對手,“可惜你身在日月教,不能盡情拼殺,要是在沙場上鏖戰幾年,定然比現在要厲害許多,不如隨我從軍?用手上三尺劍,殺出來一個封妻廕子?”
“朝堂上的蠅營狗苟哪裡能比得了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更何況…”東方不敗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聳了聳肩,“想要收服我,先打贏了再說。”
“朝堂上那些窮措大的酸氣的確令人窒息,那群窮酸除了會寫兩筆臭文章,就剩下勾心鬥角的本事了。”錦衣漢子點了點頭,似乎已經忽略了對手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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