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磯野留下幾人在醫院內保護海馬的安全,自己獨自走出醫院外頭。
在醫院裡頭是不能打電話的,因此磯野在走出醫院後,才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在磯野看來,以瀨人少爺現在的情況,瀨人少爺不可能有多餘的閒情會去通知他人有關兩人的死去。瀨人少爺對人很冷淡,放上心的人可說是少之又少,比如圭平少爺、克也少爺、流希小少爺或爾素他魯先生,這些寥寥無幾的人而已。但,這些寥寥無幾所重視的人裡頭,就在一時間內死了兩個人,看來這對瀨人少爺的打擊並不小。想來,接下來將得知兩人的死訊的親友們,也會很難受吧。
磯野先回報義大利海馬集團分部,告知海馬瀨人社長將要休息一陣子,並把所有事物暫交給義大利海馬集團分部的副社長處理。公司的運作並不會因任何人的死去或缺席,而停止運作的。
接著,便通知相關人事有關兩人的死訊。這當中所有人的意外、驚訝、悲傷等的停頓是難免的,在磯野一次又一次的撥電通知的時候,這樣的情況一直都在上演。
在聯絡完需要通知的人後,磯野便回到醫院向醫生拿他所簽發的書面證明,便離開醫院,去處理死亡登記。
摸著已經退去體溫的肌膚,海馬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悲痛。
“再一次的,你又先離我而去。”海馬摸著城之內的臉說道。
海馬前世的記憶,在關鍵時刻才會浮現相關必要的記憶。海馬在靜靜地看著城之內帶有點傷的睡臉的時候,數世死離別的記憶便浮現了。
一世又一世的先行離去,卻什麼都來不及說,就連最後一面也見不上。每一次,都只是見到被送他到面前,或是等待著他的年輕遺體。
海馬所看到的瞬間畫面,死去的人,看起來都不超過二十歲的樣子。有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幼童般無辜的樣貌。
到底為何,眼前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離他而去,海馬並不知道。海馬看到的只是那人的遺體。
然而海馬知道,一次又一次地看著那人的離去,心裡頭無法言語的疼痛都是一樣的。
海馬輕輕地掃開檔在城之內額頭前的髮絲,在城之內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像是怕吵醒城之內一般,海馬的動作非常地輕柔。
“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可以不要再先離我而去?”海馬問著不會回答人任何問題的人兒無法回答的問題。
眼淚一滴、兩滴、三滴……
無法停止。一直湧現。接著,往下滑。然後,滴落在城之內的臉上。
海馬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流淚是什麼時候了,自己也沒想過自己還會再次流淚,為了死去的愛人。
十八歲是成年的年紀,但海馬還未滿十八歲。雖然早熟,但依舊只是個未成年的人而已。
在海馬是賽特時的那個年代,他看到卡伊娜渾身是傷的遺體的時,也是哭了。
賽特是一個王者。在古埃及的國度裡頭,賽特是一個擁有著最高權威的法老王。他不能表現出任何一點脆弱,也不能哭泣。
因此,賽特只是獨自一人,抱著卡伊娜,在心裡哭泣。
沒人知道他的悲痛。
賽特不能像斯琵拉澤一個小小的孩子兒一樣,想哭泣就哭泣,想哭得多大聲就哭得多大聲。因為,沒有人會去責怪一個痛失母親的小小孩兒的哭泣。
但他不行。
失去,不分年齡和性別,傷痛是一定會有的。只是傷痛的程度,因人而異的不相同而已。
“圭平少爺。”
磯野站在沒有關上門的書房外,通知裡頭的黑髮男孩他的到來。
“有什麼事嗎?”圭平的一臉憂傷和疲倦地回過頭,看向門外的磯野問道。
“這裡有一封爾素他魯先生寄來的信件。” 磯野拿出一封能裝下A4 SAIZ的厚重信件交給圭平。
“火歐泊的信嗎?”
圭平接過磯野手中指明要他收的信件,沉默了好一會兒。
以火歐泊的能力,想來他早已經預知了自己的死亡,並做出了安排。因此,原本應該身在美國的圭平,才會在義大利這裡收到火歐泊在死前寄出的這份私人信件。
圭平走向哥哥在這書房內辦公桌前,拿起桌面上的開信刀,割開的信封。
這信封裡頭,有著幾封寫明是給他人的信件。這些信件,有給自己的哥哥的、有給克也的妹妹的、有給克也的阿姨、姨丈、表哥和表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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