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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蘇傾暖的臉!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現在人在屋簷下,就得低頭,她委屈的抿起唇瓣,手指顫抖的挑起襪子脫下,直到襪子掉落在地上,她的眼淚也砸落在地上成了淚花兒。
梅姨娘在旁邊心疼得不得了,手指使勁兒的掐著手絹兒,可她到底還是理智些,沒有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江氏雖然失望,可也覺得她不過如此,做人的傲氣都丟失了,永遠也翻不起大浪!
毒手藥王接過蘇傾暖的纖纖玉足,在腳踝處摸上兩把,蘇傾暖立馬炸毛,喝到:“你幹什麼!”,她覺得自己被非禮了,幸好大皇子不在,不然被誤會了可不好,可是蘇傾羽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心裡陰沉沉的想著。
江氏也覺得毒手藥王這不合適,她開口提醒道:“藥王,您這……”,是不是有些過了啊。
毒手藥王本來就討厭有人干擾他的救治,他就那樣抓著蘇傾暖的腳踝,說道:“你們再敢多一句嘴,老夫就不治了!”,什麼玩意兒嘛,居然敢給他擺譜!
蘇傾暖用手捂住嘴,她和蘇傾羽的角色在分分鐘的時間裡逆轉,瞬間變成了被欺負的那個,蘇傾羽低著頭淺笑,梅姨娘的嘴角也是上翹的。
江氏本來還想說輕一點,現在也不敢了,毒手藥王存心是想讓他們受罪的,分筋錯骨手本來是一種刑法,被他改良之後變成了一種復位的手法,本來蘇傾暖的傷勢不用這麼複雜的,可誰讓她嘴欠呢?
毒手藥王剛一動手的時候,咔嚓一聲,骨頭斷裂,再咔嚓一聲,又接了上來,因為這裡的都是外行,也沒人看得出他動了手腳。
蘇傾暖痛得眼淚直流,好想大叫出來,可是她不敢,想要把蘇傾羽的胳膊拉過來咬著吧,可是她現在抱著大腿呢。
江氏把碧玉往前一推,打算讓蘇傾暖咬著她的胳膊,生怕自己的寶貝女兒把舌頭傷著了,可是碧玉這丫頭,死活不樂意,要掙扎,江氏怕她叫出生來。
犀利的眼神瞪著她,那丫頭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膽兒,直搖頭拒絕,江氏無法,一腳踢了過去,碧玉藉此逃了出去。這屋子裡沒有別人,梅姨娘她也指望不上,江氏只得咬牙把自己的胳膊遞過去。
平時沒覺得蘇傾暖牙口有這麼好啊,她這一下嘴,可真不輕,江氏仰著頭,不去看她,腦子中想別的事情,岔開注意力,才能暫時忘記疼痛。
梅姨娘看著她們母女二人相互殘害,心頭笑開了花兒。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可對於某些人來說,比一個時辰還久!
毒手藥王折騰得舒服了,笑眯眯的說道,“第一步完成了,你們可以說話了!”
蘇傾暖鬆開了嘴,江氏痛得直皺眉,可得維持她侯府夫人的範兒,硬生生的憋著,接著問道:“那接下來還要做什麼呢?”
毒手藥王讓蘇傾羽把她的腿兒放下,拍了拍黑袋子裡的寵物,笑得很奸詐,蘇傾暖心頭髮突。
“如你說想”,他開啟了黑袋子,捉出那條赤練蛇,輕輕拍怕它的蛇頭,像是對情人的親暱一般說道:“不怕啊,餓了這麼久馬上就給你進食!”
黑袋子裡的蜈蚣毒蠍之類的,這赤練蛇已經吃了不少,毒手藥王又當著眾人的面兒提起一條蜈蚣,把它遞到赤練蛇嘴邊,赤練蛇就那樣張開它的嘴,吐出殷紅的信子,那蜈蚣自動就滑下了它的喉嚨。
眾人彷彿聽到了嗤嗤的聲音,像是蜈蚣被咬成一段一段的,眾人身子動發軟,蘇傾暖更是嚇得臉色慘白,頭偏向一邊,乾嘔起來。
她帶著哭腔的問道:“神醫,真的要這樣嗎?”
毒手藥王笑眯眯的回答是,蘇傾暖絕望了,她發誓,今晚就把這些軟體動物全都送到傾瀾園去,就算咬不死蘇傾泠,也得把她嚇得半死。
“小姑娘,別這樣板著臉嘛,你要笑,笑得開心了,我的寶貝兒才會高興,它高興了你的傷才能好得快!”
“這是為什麼?”,江氏問道。
“這個嘛,赤練可是蛇中極品,用它的毒能迅速幫助活血化瘀,你不就是腳踝傷著了,血不能過嘛,這點小事,赤練一口就搞定!當然,過了三天後,也就是端午後的第二天,就得解毒,不然的話,蛇咬過的地方就會腐爛化膿!”
“當然,你現在要是臉色難看,讓它感受出來了,要是咬上個兩口,你可就一命嗚呼了!”
蘇傾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毒手藥王指著穿著鵝黃衣裳的蘇傾羽說道:“你看人家這小姑娘多淡定,人家就很樂意被赤練親吻!”,他完全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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