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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品,這可是奪聖寵的法寶,哪裡會不盡力?
☆、第一百一十八章 知曉
外邊無論怎麼熱火朝天,京兆尹大牢裡的江氏母女日子可就不那麼好過了,兩人被分開關押,說不上誰更慘一點兒,都慘!
江氏以為越國公府的人怎麼也會來看看她的,到時候求上幾句,看著同宗的情誼,總不會讓她枉死在大牢裡。
可是越國公府沒有一個人來,她在裡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痛苦異常,不到一日,就形銷骨立,從侯門貴婦變成了一個髒婆子,頭髮散亂,衣衫不整,臉是花的,渾身上下還透著一股酸臭味兒,江氏自己都忍受不了。
她無數次想過,要不就這麼死了吧,死了就乾淨了,可是她內心怯弱,只敢提起死亡的念頭,卻沒有決心,總想著她還是以前越國公府上的小姐,儘管是庶出,那也是身份高貴的存在。
其實越國公府還是有人來的,就是江氏的孃親,自己的女兒受苦,當孃的怎麼能看得過去,她也求過自己的丈夫,讓他想想辦法,把鳳兒從大牢裡撈出來,她從小都是嬌生慣養,哪裡吃得了那個苦?
可是江氏的爹,並沒有答應,這事兒他比江夫人看得清楚,是七皇子當著皇上的面兒發落的,證據確鑿,再加上鳳兒自己也承認了,哪裡還有迴旋的餘地?
皇上本身就看越國公府有些不順眼,他不能在這個當頭惹事兒,鳳兒是他的女兒,他自是疼的,只是,要賠上他們這一房所有人的性命,甚至搭上整個越國公府,別說他不同意,就是越國公也不同意的。
江夫人無法,相公說不通,大房不能求情,她心頭痛苦極了,每每想著女兒在吃苦,她心如刀絞,自己倒是去了京兆尹大牢,可是牢頭不放她進去,她就是使銀子也不成,一時間真的沒辦法,成日抹眼淚。
蘇傾暖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性子比起江氏還要浮躁,剛被扔進大牢的時候就哇哇大叫,嘴裡罵罵咧咧個不停,咒怨著蘇傾泠和鳳夙瀾不得好死,偶爾也罵鳳夙痕兩句。
那牢頭被她擾了清淨,很是不爽,拿起鞭子一鞭就下去了,蘇傾暖往角落裡多,手臂還是被擦傷了,痛得她哭出聲來,心頭委屈得厲害。
聽著她那悲慼的聲音,牢頭心頭就煩,大聲呵斥她閉嘴,吃了虧之後,蘇傾暖就老實多了,蹲在角落裡嗚咽,等到吃飯的時候,送來的吃食全是嗖的,那噁心的酸臭味讓她胃頭一陣痠痛,酸水直往上湧,她不吃,一下子掀翻在地。
可是這監牢可別不得侯府,還當她是大小姐呢?
這打翻了可就沒得吃了,這樣的日子蘇傾暖一天也過不下去,她成日都想著,蘇靖安能來看她,鳳夙痕能去救她。
可是日日的盼著,盼得心漸漸涼了下去,精神和身體遭受了雙重打擊,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要不是心頭還有哪些恨意堅持著,她早死去了。
她恨蘇傾泠,恨她不得好死。
蘇傾泠在外邊忙著自己的拍賣會,可顧不上那不相干的母女,也沒人不識趣的過來說給她聽,對於她們現在的慘狀倒是不知。
可是鳳夙軒是個有心人,就算被瑜妃訓斥過之後,還是鍥而不捨的追尋這那個女人下落,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讓他找到了那耳環的主人,這算是江清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那日在酒樓,江清淺看鳳夙軒那麼寶貝那耳環,就猜測是那未曾謀面的狐狸精兒留下的,她也悄悄尋訪著,畢竟那材質,不是一把人能用得起的,而且總是感覺有些熟悉。
後來她過府找蘇傾暖玩兒,無意間發現了這隻落單的耳環,心下就疑惑,不過想著蘇傾暖一心撲在大皇子身上,應該和三皇子沒有瓜葛。
可是女人到底疑心病中,不問清楚不放心,旁敲側擊的問著,蘇傾暖不疑有詐,就說了一些事兒,但是她也記不清楚這耳環的另外一隻去了哪裡。
江清淺心頭的那根刺更深了,她臉色變動了一番,很快就壓了下去,這事兒還沒有鐵證,不能光憑一隻耳環能說明什麼,畢竟這物有相似,誰能保證京城裡別人就沒有?
她這般自我安慰,其實能不能說服自己,她自己心頭都清楚,那之後,和蘇傾暖來往就不那麼密切了。
後來,鳳夙軒奉他孃的命令,過來和自己培養感情,鳳夙軒是個性子急的,本身就沒什麼耐心,加上上次的事情,自然不會給江清淺好臉色。幾句話不對,相互之間就爭執了起來。
江清淺本來心頭就委屈,自己才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他居然要自己幫她找女人,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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