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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無法,一口銀牙緊要,她道,“就依你所言!還不趕緊治暖兒!”,蘇傾暖每哼哼一聲,都是在她這為孃的心尖兒上扎一針啊。
蘇傾泠俏皮的眨眨眼,“急什麼?我在她自然死不了,不過嘛,夫人在我這兒的信譽度著實不怎麼好,你要是耍賴怎麼辦?”
江氏瞪著她,“你要怎麼才相信?!”
“我這人心眼兒小,夫人還是拿出誠意的好!”
“你……到底要如何?”
蘇傾泠換了一個坐姿,雙手揣在胸前,挑眉道:“其實我也不怕你耍賴,我解得了這毒,就下得了毒,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裸的威脅,江氏還無力反抗,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對方手裡,她沒法只能答應,不過那眼睛似乎要吃人一般的盯著她,似乎如果蘇傾泠敢說一套做一套,她絕對也不是好相與的。
蘇傾泠無所謂的聳聳肩,她既然說到,自然會做到嘛,而且蘇傾暖活著,比死了有意思,不然鳳夙瀾安排的那齣好戲,可就白搭了。
她素手一揮,讓閒雜人等出去,江氏也被趕出門,雖然她並不想出去,可蘇傾泠說了,她要是在,影響了自己發揮,失敗了可別找她。
江氏心頭就是再不願意,也不會拿女兒的性命開玩笑,那可是她的命根子,下半輩子的依靠啊。
李思和靜儀郡主死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蘇傾泠看她們二人的表情,就存粹是看熱鬧的,此刻圍了上來,定著蘇傾暖那張紅腫得比包子還要腫的臉,美感全無,嘖嘖兩聲。
“泠兒,你真能治好她?”,李思問。
說實在的,她們雖然和蘇傾泠叫好,可也才這幾天的功夫,朋友之間貴在感覺,可說到了解,二人就不夠了,不過沒關係,接下來有的是時間瞭解。
靜儀郡主也看著她,實則,她心頭有些忐忑,如果蘇傾泠怎能治好她,是不是說明她醫術極高,自己的面板問題在她這裡就是小菜一碟呢?
蘇傾泠摟住她的肩,笑道:“放心,我像是會欺騙姐妹的人嗎?”
李思嘟嘟嘴,揶揄道:“那可不一定,某人在宮宴上還說自己文墨不通,實則讓我等大大的吃了一驚啊,郡主,你說是不是?”,靜儀郡主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可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蘇傾暖對上她,只能說倒黴吧。
蘇傾泠還真不好意思的紅了,事實上她解釋過了,說那些詩詞什麼的不是她做的,可是李思明顯是不信的,槍手一詞,這個時代還沒有,更何況如果有人才藝這麼出眾,總不會甘於隱匿幕後吧。
蘇傾泠知道,解釋也是白解釋,她笑著說:“哎,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可不知她這話說出來就是拉仇恨值,李思和靜儀郡主都賞了她一白眼兒,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可不就是這種。
可她真心的覺得冤枉,有沒有?
“好了好了,別鬧了,先把這女人救活再說,一會兒很噁心的,你們真的不出去?”,蘇傾泠最後還是提醒了她們一邊,她是醫者,噁心的場面見得多,死人也碰了不少,可這二位,可就真真是嬌滴滴的大小姐。
二人只當她是開玩笑的,堅定回答不出去。
李思心頭更是想著,不就是解毒嗎?她堂堂將軍府的大小姐,可不是紙糊的,難倒這小小的場面還會讓她害怕嗎?
不過最多一刻鐘之後,她會了解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單純,倒不是害怕,存粹是給噁心的。
蘇傾泠挑眉,反正她提醒過二人了,她示意二人站開一點,然後開始解毒。
對待敵人,蘇傾泠從來不溫柔,她在靜水山莊的時候打造了一套手術刀,現在正好用上,倒不是蘇傾暖的身子需要做手術,而是這刀鋒利,使起來順手,消毒什麼的都是烈酒,酒精鳳夙瀾在京城還沒有進行大面積的推廣。
蘇傾泠也不會單為了蘇傾暖去找某人,反正吃苦頭的又不是她,嘩啦一聲,就往腫脹得比豬蹄兒還要肥圓的腳踝處劃去,面板張力太高,裡面的膿水嘩啦就濺了出來,蘇傾泠早有準備,一躲就躲開了,不僅如此,還眼疾手快的捂了一張帕子。
她是沒什麼,可李思和靜儀郡主就受不了了,單是那壞開處流出的屎黃色的物質帶著噁心的臭味兒是,胃中就在翻騰。
待第一步的膿液放得差不多的時候,蘇傾泠才用手術刀把周圍的那些爛肉刮開,血肉模糊的,腐肉還不疼,可一直要刮到新鮮的位置,更何況又沒有打麻藥,蘇傾暖可算是遭罪了,痛得唧唧哼哼的醒過來,破口就是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