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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騰了半天,鄧少倉一無所獲,於是悻悻地道:“我們走吧!”
鍾大奎道:“剛才鳳輕語說,施然知道了她帶我們來冰封谷,那就說明他剛剛離開沒多久,我們要不要去追?”
鄧少倉滿臉無奈地道:“我剛才就是想找些線索,只是一無所獲,我們還是回宗門吧。實在不行,只得動用那煉魂死咒了。”
鍾大奎嗤之以鼻:“動用煉魂死咒?嘿嘿,鄧少倉,不是我說你,你先前用煉魂死咒來逼迫鳳輕語帶你來這裡,宗門倒是沒人說什麼。但是你試試真地用那煉魂死咒看看?不說別人,迷天海主靖海大人第一個先撕了你。”
鄧少倉卻滿臉不服氣:“我這是為宗門除憂解難,我怕什麼?”
鍾大奎滿臉不屑:“你是為了宗門還是為了你自己,只有天知道。”
鄧少倉登時氣壞了,正待反唇相譏之時,花水月忙上前道:“我們還是儘快離去吧。”
兩人均住了嘴,然後一行人向洞外而去。
鳳輕語一人怔怔地立在洞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四人又有由鄧少倉帶路,向冰封谷外而去。
即將行到谷口之時,鄧少倉一腳踩下,卻覺腳下卡拉一響,一枚冰塊被他踩的粉碎。
幾人都沒有在意,相繼走了過去,花如月鼻識最強,有些狐疑地抽了抽鼻子,四處張望了下,還是沒說什麼。
剛剛行出谷口之時,鄧少倉突然罕見地身軀顫抖了下,似是受涼了一般。
鍾大奎一直看他不順眼,於是諷刺地道:“老鄧,你怎麼回事啊,凝脈期的人了,還能著涼了?”
鄧少倉揉了揉有些通紅的鼻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忽然覺得靈力失控,護體靈力一散,便有些禁受不住此間嚴寒了。”
話音剛落,他身軀再次顫抖了下,然後居然直接打了個噴嚏出來。
這一下,就是花水月也覺得有些不對了,她道:“鄧道友,你是不是,中了什麼暗算了?”
鄧少倉皺著眉頭,運轉了下靈力,然後駭然地發覺,身軀某些地方,靈力隱隱有凝滯之感。
他猛然回頭,緊緊盯著鳳輕語,道:“你知道怎麼回事,是不是?”
鳳輕語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道:“一行四人,為何就你有事,我們三人都沒事?”
鄧少倉一愣,快速回想了下,面色頓時大變。他指著鳳輕語道:“你,我,那,那紙片上有毒?還是房間中其他地方有毒?”
說話間,他已經將那配方摸了出來。
花水月屏住呼吸,以靈力護體,將那紙片接了過去,細細檢視一番,搖頭道:“我可以確定,上面沒毒。”
第一七九章 三香滯靈散
第一七九章三香滯靈散
幾人商議片刻,卻是沒有下文,而鄧少倉的著涼症狀卻越來越明顯了,到得最後,幾乎連靈力都沒有辦法凝聚了。無奈之時,只得由鄧少倉扛著他,四人便向宗門而去。
回到山海宗後,有擅長煉製毒藥的幾名修士分析了下,眾人最終確定,鄧少倉所中的乃是組合之毒。
所謂組合之毒,便是需要按照特定的順序被某些毒素相繼侵入體內,毒性才會發作,少了哪個環節或者順序亂了,都是不行。
至於究竟中的是什麼毒,究竟如何解毒,眾人卻沒有一個有效的答案。
那張配方也被細細的鑑定過,確定上面沒有任何異樣。
好在,鄧少倉所體現出的症狀,只是如同真的著涼生病了一般,卻是沒有靈力持續消散或者是身軀受到損害,因此一時半會,倒也沒事。
不提山海宗如何應付此事,時間朝前推移,卻說便在鳳輕語此人剛剛踏入冰封谷之時沒多久,冰封谷內便有一道劍光沖天而起,向遠方而去,方向正正是正東。
只見這一道劍光在空中極速了十餘里,停下來之時,卻正是施然。只見他在地上略微歇息一下,然後繼續向東。雖然比不得鍾大奎等人那般直接飛行來的神速,但是也已經很不錯了。
他便這般一直飛到此間陸地最東側,然後徑直朝海面上飛去。
到得海面上,他仍然同先前一樣,飛行一段便落下休息一下,只不過落下之時,他如果尋不到礁石,便會自行放出一個小小的木舟坐上去。
一直在海面飛行了約莫兩百多里,日落之時,他終於落在了一個方圓裡許大小的小島之上。
在島上山石上草草弄了個容身之處,施然鑽了進去,開始進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