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男人從女人的身上下來,表情鎮定,除了微帶紅潤,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女人也翻身穿衣下臺,動作精準,一點也沒有沉浸在情慾之中的表現。
兩人走路都不帶晃的,表情平靜,似乎剛才只是吃飯喝水,完全沒有任何沉溺。
真不知道這一男一女是怎麼訓練的,我心中佩服到害怕的地步。
這種自制力和剋制力,要怎樣才能做到。
訓練出這樣的部下,宅子的主人到底是甚麼人?
與此相對的是,那一群看客,文藝男青年一個個則很不淡定,很不鎮靜。
我正好結束最後一筆,重重地飽蘸墨汁落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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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出了一口氣,覺得非常爽。
創作的快感,沒有別的東西能夠代替。
順便四周看了看,我右前方那位之前嘲笑我的白鬍子文藝老年面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布袍子下兩條腿剋制不住地打顫,顯然是嗨過頭了。
左前方那位中年人張著嘴,在袍子上擦了擦手……
此外,眼神發直的,淌著口水的,不一而足。
中年婦人再次走上臺,也無視那一群醜態畢露的男人,淡淡吩咐道:“旺福,快把各位的畫收上來,給主人看。”
“是。”黑衣家丁走了過來,目光也十分專業,並沒有表示出任何鄙視的神態,從每個人手中接過畫紙,接到我時,我對他笑了笑。
他也對我略詫異地笑了笑。
經過了這一場陣仗,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神秘宅子,有了好感。
也許,是因為他們的行事風格不按常理出牌,很對我的胃口。
很快,全部畫作都收了上去。
而那些男人們總算也恢復了正常。
個個面面相覷,都覺得口乾舌燥,剛才實在有些丟臉了。
不淡定的文藝男2
個個面面相覷,都覺得口乾舌燥,剛才實在有些丟臉了。
那也難怪,他們一個個看上去也都是城裡的風雅人物,吟詩作畫,不亦樂乎,可能還是同行,彼此之間不知道有沒有結下什麼樑子,要知道文人雅士,是最最容易相輕的。
於是他們的目光都變得十分顧忌,畏畏縮縮地,深怕被別的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為了表示自己鎮定,趕緊都不約而同地捧起了面前的茶碗,開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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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好整以暇地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兒,面帶微笑,絲毫不亂。
——不就是看了一場活春宮嗎?食色性也,我一點兒也不覺得什麼不好意思——況且,這群文藝界男人們的表演,比活春宮還好看呢,哈哈!
“啪——”
“啪——”
“啪——”
然後同時,茶碗蓋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
我冷冷地瞟了這群人一眼,心中鄙視——一個個嗨到手都軟了。
唉……什麼控制力嘛。
然而那中年婦人和家丁們竟然絲毫也不表示不快,立即有人拿著掃帚過來將粉碎的杯蓋掃了出去,也無人責怪或者要求賠償什麼的。
婦人穩重地笑道:“大概是敝處的雲霧清茶太過粗陋,不合眾位的口味,我這就叫人換過。”
那群色大哥大叔大爺都羞愧得恨不得把腦袋塞進褲襠裡。
我更加覺得這宅子主人不可小覷。
這等氣派,斷然不像是隻想靠畫春宮圖賺錢的,那到底是什麼人呢?
於是大家又在此乾坐了一刻鐘。
我倒是十分悠閒,翹著腿,喝著茶,還嘗一嘗香酥可口的小點心,覺得除了沒有無線上網之外也和星巴克的待遇差不多了。
那群男人可能自覺無趣,便都一鼻孔出氣,將矛頭對準我。
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男子,也就是最先掉茶杯的一個首先不屑地瞄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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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男子,也就是最先掉茶杯的一個首先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小聲道:“一個女人過來畫這個,真是沒有廉恥之心!”
“對對對。”之前那個嘲笑我,後來兩腿嗨到發抖的白鬍子老頭趕緊附和。
他大概已經料定被我看到了他的醜態,乾脆先要把我踩死:“現在的姑娘家都是怎麼教育的,看見這種非禮勿視之事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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