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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拿著防身的短劍,當做麥克風,唱得那個嗨。
要知道我在現代的時候,可是著名的麥霸,就連大變態騷包嘟嘟,也沒辦法和我搶,我們還喜歡一起唱SHE的歌,好了,我知道我們裝嫩了。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世界就沒童話……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波斯貓,眯著他的雙眼……”
我唱了一輪下來嗓子也啞了,握著短劍麥克風的手心汗淋淋的。
這馬車雖然木質上佳,密閉性也十分好,可是本姑娘的聲音穿透力雖然暫時還比不上週媚,可是也是很驚人了,特別是唱歌的時候,我耳力驚人,都能聽見大路上傳來的摻雜著驚愕、恐懼,震撼……的吸氣聲。
偷眼覷一下那車伕大伯,嘿,那老人家還真是眼風都不帶掃一下我的。
我終於好似鬥敗的公雞,敗下陣來。
唉,唯一一個聽眾都不理我。
………
不好意思,桃桃這幾天眼睛很不舒服,不能多看電腦,只能更10…12章,等到好了承諾大家多更,謝謝大家的支援,今天到此為止。
準備畫春宮2
唉,唯一一個聽眾都不理我。
沒存在感,失敗啊=。=
車很快開到那個名字聽上去十分裝B的寥汀花榭門口,好一所花木掩映的大宅子,藤蘿爬滿了紫藤蘿。
咦,豪宅也,在現代估計三萬一平都買不到。
大伯勒緊馬,回頭示意本人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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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地跳下車來,我最後回頭看了看駕車的大伯,總是不甘心。
十分挫敗地問:“大伯,你能和我說句話嗎?我自從到這兒來就沒見到你這嘛酷的人,要知道連妖孽冷酷無比的帥哥都被我的氣場克住,你為毛就是不理我呀不理我,你給我個原因,好不?”
大伯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咦?
我立即想到——難道大伯聽不見?
我指了指大伯的耳朵。
大伯點點頭,然後開口,以十分乾癟嘔啞的,似乎因為太久沒有說話所以都忘了怎樣說話的聲音緩慢道:“小人……聽不見……”
我雷擊一般呆住。
聽不見?
那是因為……
大伯連比帶畫:“以前……做了錯事……耳朵……被……廢了……”
我從這句話中聽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雖然外面是如水嘩嘩潑下的日光,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玉蓮,和她的主人,定然是故意的。
知道我定然會打探一切可以打探的訊息,就給我派了個聾子趕車人。
毒啊。真是太精明瞭,枉我還自以為精明。
而且,這個聾子還是被廢的。
只能讀懂唇語。
他做錯了什麼事?
竟然需要廢掉耳朵,這個主人夠心狠手辣!
我故意假裝不懂,比劃道:“大伯,你做錯了什麼?”
大伯搖著手,示意不想說。
我鼓勵他:“說吧,我不會告訴你們主人的。”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離和恐懼,卻畢竟不敵我這專業的,誘人招供的眼神。
可怕的主人1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離和恐懼,卻畢竟不敵我這專業的,誘人招供的眼神。
想當年姐對付了多少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今天又怎麼會怕一個老家丁。
大伯蹙起眉,乾枯的嘴唇顫抖著,眼中閃出極其恐懼的光:“主人,主人,主人會……”
“不會的,有我呢。”我的表情極其溫柔,這麼一個老家丁,必然十分沒有安全感,逆來順受,我的聲音帶著巨大的撫慰的力量,雖然老伯聽不見,但畢竟是有感應的。
繼而老伯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似乎沉浸在遙遠的回憶裡,緩緩道:“因,因為小的,小的少,少殺了一個人……”
我心頭驚懼更甚。
這是甚麼地方,因為屬下少殺了一個人,就要廢掉他的耳朵。
似乎爬蟲蜿蜒過我的面板,我感覺到一陣難以形容的噁心。
細想起來,之前面試的那所宅子也很古怪,但是我當時很欣賞那種故佈疑陣,不按排理出牌的作風,因此也沒有覺得什麼。
現在想起來,在幾個活生生的男人面前演示春宮圖,這種邪異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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