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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埋葬了璟姑姑後,拿著那把刀,衝進了左相府,只是未見著司馬玉藤,倒被相府內護衛打得半死,當護衛的亂劍朝她砍來時,她以為自己就會那樣死在相府的時候,他救了她。
他用黑紗蒙著面救她出來的,他的身手相當敏捷,從牆樑上一個飛身而下擊退了那些護衛抱起她一躍身跳出了牆外。
客棧裡,他找了信任的大夫來給她治傷,一個晚上他就坐在旁邊守著她,伊離的心裡感覺很暖,很親近,這是除了姑姑之外旁人不曾給予她的,也讓她莫明的添了些感動。
幾天的治療,她知道了他,鎮遠將軍侯厲琦的二公侯奕清,那一天正值夜晚,他著了黑衣原本去相府檢視一些東西,正巧碰見她去相府內大鬧,見她危急便救了她。
聽她說了原委,侯奕清在窗前停駐了很久,安靜的看著她,“現在,報仇,怕是隻能去送死,司馬玉藤周圍高手如林,你壓根動不了他。”
她眼裡的光開始暗淡下來,低頭咬著唇,默然不語。
他走到她身邊,遞了一個溫柔堅定地眼神,“現在你就好好地把傷養好,司馬玉藤終究是要死的,但目前我們都動不了他,這件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之後在客棧養傷的幾天他都會帶補過來,也給她帶了幾套新衣服,他的幫助與善意都讓伊離感到很不好意思和眾多的感動,伊離偶爾趁他不在的時候也做了劍綴饋贈。他說那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劍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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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看望病重父親
鎮遠將軍府,侯奕清安靜的坐在寢房門外的石階上,手中把玩著腰間的玉墜,眼神只是呆呆的,半晌不曾動彈過。
院裡的木槿開的正豔,粉白的花朵迎風搖曳著,卻聞不到絲毫香氣。花開正濃,他覺得這對於他此時的心情卻是大的嘲諷。
一隻纖細的手從身後搭在他的左肩上,“往往英雄在面對江山與美人只能二選其一時,都是最痛苦的,因為二者對於他們都是寶貴而不可缺少的。對吧。”
侯奕清回頭微微一笑,“素問,你來了。”
藺素問提裙在他旁邊坐下,臉上也掛著苦澀的微笑,“看到你苦痛落寞的背影,感覺很難受呢。”眼睛看著別處,臉上也泛起一片紅暈。
侯奕清乾澀的笑笑,沒有回應。
藺素問突然覺得把內心話說出來有些尷尬,便轉移了話題,“侯伯伯的情況看起來不是很好,這場病生的真是讓人揪心,怕是以前征戰沙場多年留下的舊疾也一併引發了。爹爹也在給侯伯伯四處尋著名醫呢。”
“謝謝藺世叔了,你們的心意奕清不會忘記的。父親讓人通知我回來,我就知道他的病情一定很不樂觀,父親戎馬半生,殺敵無數,一生榮光,卻生了我這麼個不孝的兒,我真是····”侯奕清眉頭緊蹙,表情異常痛苦,手中的拳握的緊緊地,能看見骨節出已泛白。
藺素問伸手握住他的拳,安慰道,“你別這麼說,其實侯伯伯能有你這麼優秀的兒,一直都是他引以為豪的事,我也經常聽見他和爹爹在討論到你的時候都是讚不絕口的,我···咳···我說···咳···我說真的····”
“你不要緊吧,你身體從小就虛弱,地上涼,我扶你去亭廊坐。”侯奕清小心扶起她走到亭廊裡坐下,“謝謝,我不要緊。”天生羸弱多病,一直是她痛苦與自卑的根源,所以她總覺得她永遠配不上他,他能能武,承襲將軍府爵,年少有為,又生得一表人才,那麼優秀的一個人,理應是一位才貌雙全,健康溫柔地佳人來配他。她能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一直被他照顧著就已經知足了,真的不敢再奢求多。
“主,我正找您呢,老爺讓您去一趟。”阿桑急急忙忙的從外面小跑進來,看到藺素問也在就忙施一禮。
侯奕清聽後立馬從亭廊下來,臉上顯露欣喜,“父親醒了?有沒有說找我去何事?”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從小跟著侯奕清的阿桑在他面前依舊跟個孩似的。
侯奕清得知一直重病臥於床榻的父親醒來,立馬欣喜的匆忙趕到東苑,正碰上侯奕穆坐著輪椅從房內出來,看到他這唯一的親弟弟時一臉溫暖的笑意。
“哥····”
“快些進去吧,父親有話跟你說。”
侯厲綺半躺在靠視窗的軟榻上,身上蓋著錦毯,窗外溫暖的光線照在身上,有些舒適,但臉上還是略顯疲態。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