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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不得已將我的建議又再重複了一遍,“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赫敏最討厭像你這樣油嘴滑舌、毫不正經的傢伙。難道你就不能像跟我說話這樣跟別的女孩說話嗎?難道不說些噁心人的話你真的會死嗎?”
邁克爾表情古怪地打量著我,接著他吐了吐舌頭扮著鬼臉,“海倫,說實在的,我從來沒覺拿你當一個女孩。所以,我很難用對待兄弟的態度去就待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他一本正經地也將挖苦的話又說了一遍。
對於邁克爾的話我自己也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低下腦袋打算就這麼過去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介入了我們的談話。雖然他的行為不太禮貌,但是他說的話卻讓我覺得開心極了。
“伍德先生,我覺得你顯然需要像波特那樣去弄副眼鏡帶帶。”德拉科從後頭冒了出來,與我們並排走著,聲音壓得很低但看著邁克爾的眼神卻帶著些挑釁,“你的視力明顯比他更加糟糕了,居然連男女都分不出來。”
“還笑?”德拉科像是譴責般瞥著正笑得開心的我,伸手在我的腦門上戳了一下,“他眼神不好,我看你就是腦袋不好了。”
邁克爾被德拉科瞪著,但是顯然並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他一直衝他沒心沒肺地笑著,直到德拉科快走了幾步跟我們拉開距離。邁克爾才有唱作俱佳地將雙手捧在心口,“啊!被愛情滋潤著的海倫小姐,我要跟你懺悔!我那無用的眼睛居然沒有看見你是如此美麗優雅,女人味十足!”
!梅林啊!這傢伙居然為了報復而開始噁心我了……
抬起腿,壞心眼地在他膝蓋後頭不重不輕地踢了一腳,害得他失去平衡往前一衝差點摔倒。我在後頭捂著嘴幸災樂禍地看著邁克爾提著包踉蹌了幾步才穩重沒有摔倒的狼狽模樣,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起來,“叫你噁心我!”我衝他做了個鬼臉,快走幾步超過他,望著前面漸漸變小的德拉科的背影,然後抿著嘴又笑了笑。
邁克爾臉上一直掛著過分誇張的痛苦的姿態,他愁眉苦臉地看著我笑得滿面春風,接著頗欣慰地點頭,“現在看起來像是你媽的女兒。”他將手裡的包往上提了提,“你實在是不適合傷春悲秋的樣子,照著你最近那副總是哭喪著臉的樣子你媽沒準能把你從家裡趕出去。”
“哪有這麼誇張。”我瞪著眼睛,但這個聖誕節也的確讓我有如臨大敵的感覺。
從站臺裡出來的時候,赫敏的父母正在車站外面等著她。她向著父母衝出幾步才想起來和我們揮手告別,分手時她告訴我如果有哈利的訊息會立刻通知我。
火車站前的那條街道很寬大,但依舊很擠,人來人往的,很熱鬧。我能夠很清晰地聞到街邊的熱狗攤上飄散出的香氣,咖啡館裡那股悠悠的苦香,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打從內心地覺得這裡比起那所總是冷冰冰的城堡要親切的多。
在街角那家口碑極好的甜品屋裡買了兩個香草泡芙跟邁克爾一人一個,慢悠悠地邊走邊吃,感覺這泡芙香軟軟化的口感要比蜂蜜公爵出品的糖果好得多。
“你覺得我們真的是麻瓜巫師嗎?”又拐過了一個街口,我講手裡那張原本包著泡芙的紙扔進垃圾桶,然後若有所思地斜睨著身邊的邁克爾。總覺得同樣是麻瓜出身,我們和赫敏對待事物的態度卻差得很多。
“為什麼這麼問?”邁克爾皺了皺眉,他低頭看著我瞳孔裡倒映出我疑惑的臉龐,看起來有些傻。
“我總覺得自己跟赫敏對待很多問題的態度都差別很大,既然我們都來自幾乎相同的背景,而後天所受到的環境影響又是一樣的,但為什麼我們的世界觀既然會有這麼巨大的差異呢?”我思忖地問著,這樣的問題在我的心裡盤旋了很久,以至於我一度曾經以為自己是不是一個異類,但後來看到邁克爾時我才安心地發現就算自己是異類,也不是唯一的。
邁克爾抿著嘴,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稚氣。他從褲袋裡掏出了點零錢在報攤上拿了一份《泰晤士報》,然後舉著報紙問我,“這是什麼?”
“報紙啊!”
我莫名其妙地瞪著他,不明白的他的意思。
他仍抿著嘴,點了點頭,接著低頭飛快地瞄了眼頭版之後才又開口,“如果讓格蘭傑來回答這個問題,她會說這是麻瓜報紙。”邁克爾看著他,認真地說著,“明白嗎?這就是區別。她在潛意識裡已經徹底融進了巫師社會,她被同化了。而我們仍舊屬於這裡,屬於這個城市,這個世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一字一頓地說著,語速很慢,“就像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