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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這樣就受不了了嗎?”琴拉著安妮塔的手放在水盆裡,仔細的把安妮塔手上的血跡洗掉。琴知道,這血是沾在安妮塔的心上的,洗不掉了……安妮塔還不知道,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老師,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把他帶回來當弟弟的嗎?
不是說以後等我成了公主還要讓他當王子的嗎?
……
老師,為什麼……
安妮塔不敢轉身,害怕看見那雙閉不上的眼睛。
身後,睜著眼睛的小小的屍體盯著安妮塔的後背,卻無法做出任何的事情。
琴沒有對安妮塔表現出來的怯懦有任何責備,只是擦乾淨安妮塔的手,拉著她離開。就好像最開始琴看見安妮塔的時候一樣。
不知道真正的公主是什麼樣的時候,所有的女孩都夢想著成為一個公主,但是真正的公主又總是希望自己是個生活在平民家的普通女孩。琴曾經也做過這樣的公主夢,而安妮塔,和小時候的琴是在太像……
人總是要成長的,無論是公主還是王子亦或者是王后或者國王,甚至是女王,都是慢慢的成長起來的。剛出生的那一刻,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一樣。
琴從來沒有告訴安妮塔自己到底是什麼人,每次安妮塔問起,琴總是撫摸著安妮塔的頭,“等到安妮塔你成為和老師一樣的人的時候,就知道老師到底是幹什麼的了……雖然,老師可能願意你一輩子都不知道。”
最後安妮塔是知道了,就像琴最開始說的一樣,安妮塔寧願自己一輩子都不知道。
後來,安妮塔跟著琴,跟在自己的老師的身後看著老師在各色的人裡遊刃有餘的周旋。學習著琴臉上的笑容,但是安妮塔還是不懂琴到底在笑些什麼,只是聽話的按照琴的吩咐待在她的身後,不言不語。
學著如何說謊,學著如何隱藏自己,學著如何看欺騙別人,安妮塔認真的學習著每一項琴交給自己的東西。把公主的夢完全埋葬在內心深處的安妮塔知道自己的老師一直都在趕時間,自從自己碰到了老師之後就一直都有這種感覺。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呢?
從安妮塔還不到琴腰部的身高,琴一直在趕時間,一直趕到安妮塔已經快超過自己的高度的時候。
然後琴再也不趕時間了,帶著如釋重負的笑容,琴鬆開了一直牽著安妮塔的手。
然後……
然後就是安妮塔真正的成長……
玩弄整個世界。這是安妮塔的目標。雖然安妮塔也覺得這個目標想要達成有很大的難度,不過沒有難度的目標安妮塔會有興趣麼?
玩弄人心的人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最直觀的例子就是安妮塔的老師琴。琴最後是死在被她欺騙過的人的手上的。
安妮塔一直都覺得其實是老師自己累了,找個理由來偷懶。
從說了第一個謊言開始,就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彌補第一個謊言的漏洞。
欺騙第一個人開始,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被琴騙過的人或許連琴自己都記不得了,就像現在安妮塔也記不得自己到底騙了多少人,騙的是錢財還是感情……
被騙的人不是傻瓜,一個明白自己被騙的人會報復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在騙過了一個人之後,需要尋找另一個能給予自己庇護的人,繼續自己的欺騙之旅。只是安妮塔也累了,玩弄人心聽起來好像很威風,奈何心老得太快。
在把自己的名字交給旅團的時候,安妮塔就做好了迎接死亡來臨的準備。欺騙已經深入骨髓,安妮塔註定無法在一個地方永久的待下去。
註定會背叛,安妮塔不認為還有其他的什麼勢力可以擋住蜘蛛的腳步,最重要的是,安妮塔想嚐嚐已經忘記了的信任的滋味。雖然,像她現在這種做法算得上是另一種形式的背叛。
在庫洛洛帶著旅團跟在執事君身後去找新團員的時候,安妮塔和派克等到了揍敵客家的來客。從一開始伊爾迷到旅團,安妮塔就在等這個時刻的到來。
兩個針對精神的念能力者,其中一個是玩弄人心的宗師級人物,一個是未來的玩弄人心的大師,席巴儘管已經很小心,還是被安妮塔直接指出了埋伏的地點。
看得出這個白髮的大叔很驚訝安妮塔直接點出了他的位置,但是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殺手的每一次行動都會用盡全力只求一搏,這次被發現了,還有下一次呢。
但是安妮塔稍稍往前走了一步,擋住了派克的視線。
然後就想演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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